第87章 为什么给屋顶盖红布(1/1)

作者:海鲲宗措

憨怂爷万里追凶第87章 为什么给屋顶盖红布

时间总是那么急,从来不会暂停一会,但是,一定要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花花的世界里是坚持还是遇上困难而退缩!只有自己知道 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韩大哥和郭三哥一大早没有叫醒我,而是留给我一个小包,他俩便返回去了!而我却要继续寻找那些杀害乡亲们的日本鬼子…… 我也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客栈,背着布包在洛阳城开始没有目的地寻找,我没有想到“害怕”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我看着洛阳城里人来人往,这时候我才知道寻找是多么的难,真的如同秀红姐说的那样“大海捞针一样”,我仔细听每一个人说话,是不是和那晚听到的一样…… 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昨天那家“羊杂汤面”,正好肚子也饿了,我便走了进去…… 今天的老板和老板娘依旧是那么热情,当我吃完饭,看着腰间围着一块布的老板说:“大叔,你知道那里有便宜的客栈”,对于我来说,省下自己的“盘缠”才是关键! 老板是一个中等的个子,看样子和我爹年龄差不多,我有种感觉这个老板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因为他的双眼非常深,和“苏大哥”一样!看不见低似的…… 老板笑呵呵地看着我说“孩呀!你同伴走了”,“是啊、大叔,他俩回去了”我看着他说;“孩呀!对面的巷子里有一个“骡马店”,叔领你去”老板用关心的说。 随后便已经走进屋里的老板娘大声的说:“孩他娘,出来一下!”应声从屋里出来老板娘,让人一看就是一个干净利索的人,也是腰上围着一块布,一出来就说“孩他爹,你啥事呀”!“我带这个孩子去骡马店找个住宿房” 到了骡马店我才知道,是便宜,住一夜“二个银毫子(二毛钱)”,但是要住在屋顶的小屋里,因为这里是赶马车人住的地方,马车也是这个时代最多的出行交通方式,前院是大通铺住人,后院是骡马圈,赶脚的人不愿意住在屋顶,不方便喂骡马,所以二楼的屋子便宜 我交了钱,感谢了这个“羊杂汤面”的老板,便和伙伴一起爬上二楼的屋子,屋里就是一个木床和被子,一个大油灯!一个窗子很大上面糊着纸,伙伴下去不一会提进来一个大铁壶和两个碗 学习的知识,第一个就是观察 我是真的累了,我放下背包,关好屋门,躺在床上想怎么才能找到日本鬼子兵,我双手合十说“乡亲们一定保佑我,找到”; 就这样沉沉的睡着了…… 忽然一阵肚子疼让我惊醒,我背上布包去外面上茅房,茅房还很干净,后来是个粪坑,冬天也没什么臭味,我真的感觉洛阳人真的干净! 当我走出茅厕时,发现这个茅厕不远处有一个小门,门口正有四个、个头不高壮实的男人在卸一个马车上的两大卷“红布”和一个大木箱子,当我从茅房走出来的时候,四个人的眼睛齐刷刷的看着我,而且我看到他们好像非常警惕 一切都是那么巧合,当我和他们错身而过的时候,院子里走出来一壮汉,我低头的瞬间,看见一双“翻毛皮鞋”,我不由主要的抬起头看着这个穿翻毛皮鞋的壮汉一眼,壮汉长的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他的眼睛很贼亮 我背着包走出了巷子,我看着路边的没有枯叶的槐树,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对外面的世界一点都不了解更不要说知道了…… 茫然的我又走到“羊杂汤面”馆,老板正在和老板娘小声说话,我看道有两桌吃饭的人,“小兄弟来了,吃什么”老板看见我笑呵呵的转过身子问我;“哦!大叔、今天谢谢你帮我找客栈,二大碗杂汤面,十个馍头”我看着笑呵呵的老板说; “杜老哥,这个小哥饭量可真不小,十个椽头馍呀……”旁边一桌一个打着饱嗝的中年大叔笑着对老板说,这时我知道了这个老板姓“杜”! “唉……半大的后生,正能吃的时候”这个杜老板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叹息了一声说,我看到正在给我揣饭的老板娘脸上闪过一丝悲伤 “杜大叔,那个茅房旁边的院子是谁家的呀!院子真的比我们村的院子还大”我忽然没头没脑的看着杜大叔问了一句;“那是对面祥泰公司的后院,也是才修好时间不长”杜大叔顺口说,手里拿着“抹布”擦着旁边的桌子!“我以后叫你杜大叔成不?”我忽然冒出这句话, “哟!你这孩嘴还真的甜!可以!孩呀,你叫啥”杜大叔停下手中的活,乐呵呵的看着我说,“杜大叔,你叫我“宝憨”就可以”我说!“宝憨!好名子呀!“宝、上顶天一点、是王候家中玉,君子佩玉,玉不琢不成器,要磨练!“憨”敢挡万军不怕死,心中只有华山一条路,死心眼”杜大坐下看着我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名子的“含意” 吃完饭,我又要了五个馍头,交了饭钱,我背这包走回了“骡马店”的屋子,路上没有碰见那几个人,只有马车从我身边走过,不时有一些推着“单轱辘车”的赶脚客! 天已经黑了,我坐在床上,心里胡乱的想着,怎么寻找!忽然想起那个壮汉,想到了他看我时的眼神,现在才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他的“翻毛皮鞋”和屠杀我们村的一样,难道只有日本鬼子兵穿,中国人不穿?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布棉鞋,站起来我走到屋里那个小窗前,忽然透过窗户上的纸看到外面有光在不停的动,好奇心让我用手指捅破窗户纸,向外看去,有三个人在房顶拿着会发光的“手电筒”的瓦上铺“红布”,我好奇的看着,心里在想:“这是什么讲究,是辟邪?还是他们院子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静静的趴在窗户看着,陈旧的窗户纸上的土呛的我不停的用棉衣袖抹着鼻涕 直到他们三个下了屋顶,我也没有想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我躺在床上,告诉自己:“明天在想” 冬天的夜,洛阳的冬天!吹灭了油灯,我盖上被子,就这样睡着了。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