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一针见血(1/1)

作者:糖伊伊

黑化后,帝王对病美人很疯很坏第50章 一针见血

魏冉悄然的来到卧室的窗前。 虽然窗户已经被挡帘遮住,却并没有关上,魏冉伸手撩开,想借着月光,瞧瞧里面二人在怎么解毒。 然而,沈子矜的卧室中,床上幔帐不知何时放了下来,严严实实遮住了魏冉的视线。 魏冉仍旧不放弃,他脖子前倾,想要好生的听听里面的动静。 正在这时,他后脖领一紧,被夜峰扯起,拎着走出一段路后,把魏冉摔在地上:“违规暗卫纪律,回头去领罚三十大板。” 真是好奇害死猫,魏冉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接受着夜峰的处罚。 秦冥和霁晨华赶过来,为魏冉求情。 此刻,秦冥道:“指挥使,魏冉还需要在皇上跟前当值,三十大板怕他会因伤势太重,无法正常当值了。” 夜峰:“我会给他三日假。” 霁晨华道:“这事皇上也不知晓,我们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无规矩不成方圆,尤其我们在皇上身旁当值,更应该纪律严明,有些事不该我们知晓的,即便知晓了也要装作不知晓,做到守口如瓶,这是我们的职责,而不是像魏冉连自己的分内之事都做不好。”夜峰打断霁晨华的话,说完,他不满的看向三人:“你三人若是开始就在我手下当值,我早早便辞退了你们。” 三人是上一任指挥使的属下,也是上一任指挥使培养出来的,上一任指挥使在出任务时牺牲后,便由夜峰接任指挥使一职,几人便归在夜峰手下。 “明日去刑房领罚。” 说完,夜峰离开。 霁晨华冷哼一声:“照他如此说,燕卿都被他不知辞退多少次了。” 秦冥提醒道:“燕卿是他徒弟,师徒十一年朝夕相处,我等岂能与其相提并论。” 霁晨华鄙弃道:“谁人不知,他现下对燕卿已然不是正常的师徒之情,否则岂能如此去包容一个这般骄纵之人,日日去胡作非为。” 秦冥又提醒他:“你这是在背后嚼舌根,非君子所为。” 霁晨华瞪他一眼,讥嘲道:“你以为你可以做君子吗?” 他的话一针见血,秦冥顿时沉默下来。 他们是皇上身边的亲卫,一切听命于皇上,可皇上此时此刻做的就不是君子之事,甚至可以用卑劣来形容,而他们这一群人均是帮凶。 地上,魏冉忽然皱眉说道:“刚刚我好像听到了低低的哭声,那哭声好似沈尚书的声音?” 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指挥使要是不把我揪走,我便能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秦冥与霁晨华将夜峰说过他的话拍在他脑门上:“有些事不该我们知晓,即便知晓了也要装作不知晓……” 天边泛起鱼肚白色,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掀开幔帐,萧怀廷穿整衣裳下了床,来到桌边,倒了一杯凉茶,喉结滚动,转瞬一口气饮尽。 他将茶盏轻轻的放到桌上,目光飘去了床榻。 沈子矜安安静静的躺在上面,像是睡着了,但帝王清楚,他是昏了过去。 帝王为了不让沈子矜醒来发现端倪,遵照他的意愿,纵使他昏迷之时,自己可以肆意为所欲为,却只规规矩矩的“解毒”,并未脱掉他身上的衣裳。 此时此刻,萧怀廷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双腿所吸引。那双腿修长而笔直,白皙而挺拔,仿佛每一寸皮肤都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犹如象牙般光滑细腻,又如珍珠般晶莹剔透。这样一双美腿,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去,都让人不禁为之倾倒。萧怀廷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靠近它,感受它的温暖与柔软。 萧怀廷闭了闭凤眸,那份冲动被他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他的目光缓缓向下移动着,最终停留在了他那纤细的脚腕处。那里,有一道明显的红色痕迹,仔细观察可以发现,那竟然是他自己留下的五指印! 这次帝王可谓是计划周全、滴水不漏,没有任何破绽和疏漏之处,成功地实现了自己的目的,完成了一次蜕变。 萧怀廷喉结滑动,克制的收回视线,起身离开房间。 他刚出房间,就看到岳程坐在前方的凉亭中。 此刻,岳程蹙眉不知在想着什么,听见脚步声,他抬眸看了过去,旋即起身:“草民参见皇上。” 萧怀廷并没有意外,岳程会识破他这个身份,岳程圆滑,城府极深,从昨晚发生的一些列事情,便能分析出这一切皆是他所安排。 昨晚帝王用调虎离山将岳程从客栈中引走,让沈子矜寻不到岳程,最后只能献身为雷惑解毒。 待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岳程方从管家和阿福嘴中得知发生的一切,并且分析出这都是帝王的设计,还会协助帝王。 当然,他将管家和阿福迷晕,是不想让他们撞破些不该他们知道的事情,是为沈子矜保守昨晚的秘密。 至于后续被他们质疑之点,他相信沈子矜会自行处理好。 萧怀廷走进凉亭,坐在石凳上:“岳神医坐。” 岳程坐下后,道:“恭喜皇上得偿所愿。” “不算是,他虽然自愿献身为朕解毒,身体上对朕却都是抵触。” 原来是天子的一颗高傲之心在作祟。 岳程没什么意外,静默的没再做言。 他能说什么,说帝王卑鄙无耻去欺负一名只剩下不到一年寿命的病弱青年吗。 萧怀廷脑中浮现昨晚青年被疼狠了,用脚踹他的画面,一种不甘油然而生,他嘴角紧绷,黑眸中迸射出强烈的病态征服欲:“朕一定会让他心悦上朕,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不再有半分抵触。” 说罢,噙着一身冰冷的沉郁之气离开。 岳程依然在凉亭中坐着,他视线看了眼一旁的药箱,等着沈子矜醒来,为他诊治身体。 希望那孩子不会出什么意外,毕竟他身体就跟一张纸似的脆弱。 没人会相信心中藏着一只野兽的帝王,会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尤其是对一个他一直想杀的贪官。 帝王回了皇宫,便更衣去上早朝。 金銮殿中,大臣们一一向帝王禀报着各地发生的要事。 近一段时间山祁城一带土匪猖獗,商人,店家,以及有钱的富甲无不遭过他们的毒手。 尤其这次连朝廷途经山祁城,运往蜀南的赈灾银都被他们给抢劫了。 萧怀廷揉着眉心,考虑着如何对付这群猖獗的山贼时,有人开口说道:“派兵剿了那群匪徒就是了, 臣弟挂帅,一举歼灭他们。” 萧华廷视线随着声音望了过去。 这才发现萧北焰居然又来上朝了。 大臣们也均在心中疑惑,十七王爷怎生出奇的勤快,短短几日,便来站了两次朝。 萧怀廷凝眉训斥萧北焰:“领兵攻打土匪岂是儿戏,像你说的那般容易。”稍作停顿“山祁城的山脉复杂崎岖,土匪地处的山寨易守难攻,先皇在世时,便派遣了兵将,几次攻打下来都是无功而返。” 他说完,视线扫了一眼站在列队中的沈云。 这几日他一直忙于对付沈子矜的事情,忘记了将此人调离皇城,去其他地方上任。 萧北焰刚刚只是意气风发的随口说说,注意力并未在山祁城的土匪身上。 此刻,他那双鹰隼一般锐利的吊梢星眸,盯在沈云的身上。 萧怀廷在无奈中上完早朝,离开朝堂, 连朝服也未换下去,便径直回了寝宫, 从床头暗格中拿出那本日记。 昨晚青年没有时间记录日记,当下时间也不早了,他应该醒来,把日记补上了。 思忖间,帝王修长的手指,便打开日记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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