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短族长,族中量产气运之子第228章 宇文风的计谋招安一事
伴随宇文风的话音落下。 秦王眼中若有所思,不由感叹道: “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此事还是国师您看的透彻。” “方才本王被愤怒驱使,失了理智,险些酿成大祸。” “这苍梧姜家颇为妖异,确实不容小觑,方才的举动确实鲁莽了” 此刻,秦王不禁感到有些后怕。 一个原本只拥有紫府修士坐镇的小家族。 在天都府这个偏僻贫瘠之地。 竟然能够违背常理,以如此迅猛的速度成长。 并诞生出多位天骄人物。 背后的真相,实在有些令人细思恐极! 在这种情况之下,一旦除不掉对方,必将迎来对方的反噬! 念及种种后果,秦王逐渐冷静下来。 他看向下方的玄水卫,改口道:“那便通知顾府主,令其前往苍梧山,先探明姜家虚实!” “强调在探明出情况之前,绝不可轻举妄动,避免与苍梧姜家过早发生冲突!” “但是在探明情况之后,倘若姜道玄真只是刚突破日轮的修为,且族中并无异常之处,便直接动手吧。” “直接诛杀苍梧姜家满门,并擒拿姜道玄来到王都!” 言罢,秦王忽然话锋一转: “可要是确定苍梧姜家的确不凡,令顾府主无法应对,那么此事就暂且作罢。” “只需让他保住性命要紧,先离开苍梧山。” 玄水卫行礼道:“遵命!” 秦王微微颔首,挥了挥手,示意对方离开。 见此,玄水卫不再停留,立即起身,走出大殿! 待偌大的殿内,只剩下两道身影,显得格外空荡。 秦王从王座上缓缓起身,看向身前的宇文风。 “国师,倘若这苍梧姜家连顾争都应对不了,之后事情又该作何安排?” 从小到大,他便已经习惯了但凡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先询问一番对方,再自己思考一二。 宇文风神情自若,冷冷吐出两个字:“招安。” 招安? 秦王眉头一皱,下意识就想要直接拒绝。 他不愿屈服于这些世家势力,自然不肯选择低头! 见此情形,宇文风面露失望之色:”倘若就连顾府主都敌不过这苍梧姜家,恐怕需要调动万象层次的真君出手,方能彻底镇压。” “可其中损失太大,完全是得不偿失!” “须知最近这段时日,周围几国可都不太安分,倘若在这个关键时刻引发一些意外,情况可就不妙了。” 听到这里,秦王低下头,伸出如同枯木的右手,抚在宝座之上。 他面色愤恨:“可是再怎么,也不用招安吧?” “这么多年以来,我大秦王室历代先祖,向宗门世家低头的次数,也不过只有寥寥数次而已” 宇文风摇了摇头,出声打断了秦王的话语: “身为王者,当拥有一颗包容万物的心,化一切可利用的人与物,为自己手中之棋子,这才是你该有的心胸,而非如今这般摸样。” “更何况天都府府主之位,常年都是由司马家之人担任,如今司马家血脉断绝,又能挑选何人?” “倘若直接让朝廷派人,又如何能够压服当地诸多势力?” “毕竟经此一事,苍梧姜家的名声与威望,必将会在天都府境内迎来暴涨!” “到那时,一旦联合诸多势力,将天都府打造成一个滴水不漏的铁桶。” “除非直接派真君前往破局,不然朝廷再怎么派新府主前往,也避免不了被架空的结局” “如此看来,倒不如直接招安苍梧姜家,让新的府主之位,从姜家族人之中挑选。” 闻言,秦王一阵语塞。 他下意识就想要反驳,却明白对方所说不错。 自己完全没有反驳的理由。 意识到这一点,他重新坐回王座,无奈道:“罢了” 见此,宇文风接着说道:“大王为何感到烦忧?须知这可是一件好事。” “好事?此话怎讲?” 秦王一时没有悟出其中关键,只能下意识询问道。 宇文风挥了挥手中羽扇,淡然一笑:“一旦发下招安,让苍梧姜家归于朝廷阵营,必可分化其他势力,与之产生隔阂,无法再上下一心。” “另外,这苍梧姜家天骄众多,那姜昊更是小小年纪就突破到了元海境,战力之强,更是可战星轮!” “这等天才,即便是我这一生,也从未见到过。” “再加上那姜辰等人,个个都是不可多得的顶尖天骄,他们皆为大王子民,大王又岂能放过?” “不如直接招入黑白学宫,日后代表我大秦,参加九国大比?” “到那时,倘若能够一举夺魁,引得皇朝赏识,我们大秦必将获得不小机缘造化。” 此言一出,顿时让秦王心动起来。 但他脸上还是浮现出一股忌惮之色:“可正是因为这苍梧姜家天骄过多,本王才担心日后有倾覆我王朝之危啊。” 宇文风瞥了一眼:“雏鹰而已,又有何惧?” “更何况,一旦召他们入黑白学宫,多加利诱,未必不能让他们替我们效力,皆是十余岁的年纪,这可都是可塑之才啊,我自有手段改变他们的认知看法。” “若真是到了大王您所的那一步,我必当第一个出手,将其提前扼杀,避免生出祸端!” “不过,这苍梧姜家的情况都还没有探明,万一还不等招安,便先行被顾府主所灭,这些事情就无从谈起了” 秦王抬起头,双眼望着宫殿穹顶,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 身为大秦王朝的统治者,自然不希望境内出现太多不稳定因素。 见此,宇文风也不再多说些什么。 他缓缓闭上双眼,陷入小憩。 站在秦王身旁,好似化作一尊神像! 而秦王则是端坐在王座之上。 感受着四周的寂静。 他眼中陷入沉思。 不久后。 伴随玄水卫将秦王的命令传达下去。 此刻,玄水卫总部。 一位身穿制服,腰间佩刀的中年人从里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