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 人类皆伟大第73章161
“祖父和父亲。”乌尔宁加尔略作纠正，“你和我的祖父卢伽尔班达是同时代的人，你不仅尽忠职守地辅佐我的祖父，还如亲生母亲般将我的父亲抚养长大……”说到这里的时候，男孩脸上露出了有点微妙的表情，“你是在父王执政中期去世的，在你死后的第二年，我才出生…………” </p>
“如果想上厕所的话，你可以直接说。”</p>
“当然不是！”乌尔宁加尔纠结道，“我只是忽然意识到……呃，我的父亲可能是一个变态，所以心情有点复杂……” </p>
“这没什么。”格蕾罕见地安慰了他，“在过去，令人难以启齿的伦理困境是很常见的。” </p>
四十二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常见？”</p>
格蕾认真地点了点头，言辞凿凿道：“很常见。”</p>
……到底是他们出生的时代太乱，还是她其实生活在一个理想的道德乌托邦里？</p>
“总之，就像你辅佐了我的祖父和父亲那样，现在你也该这么辅佐我。”乌尔宁加尔有些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不同于急于让她想起一切的格蕾，乌尔宁加尔似乎对她生前的那些记忆毫不在乎，甚至觉得她继续保持这样不清不楚的状态也不错（也许他心里正这样强烈地期盼着），“当然，我知道这个时代不再强调这种君臣关系了，我也不需要你的侍奉，只要你和我生活在一起……” </p>
“不要。”</p>
乌尔宁加尔倏地噤声了，仿佛刚刚把一捧玻璃渣塞进嘴里吞咽下去，他眼神呆滞地看着她，也许他的大脑也开始栈溢出了：“你刚刚说什么？” </p>
“我说'不'。”四十二的语气很平静——有那么一会儿，她甚至感觉自己很擅长干这个，对一国之王说“不”对她而言就像喝水那样轻松， “我不知道用苏美尔语怎么说，但它在日语里是拒绝的意思。” </p>
他的面颊霎时失去了血色：“为什么？” </p>
“首先，今天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不可能莫名接受一个陌生人要求我像对待君王一样对待他。”四十二低声道，“其次……你应该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p>
“我……”他低下头，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舌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p>
“我接受你的歉意。”四十二颔首，“但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不可能跟一个有意向我隐瞒什么的人共同生活。何况，这是一间双卧房的公寓，我t也只需要一个室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