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气吞声背锅后,我做福运小皇后第128章 死三天都没这么白
如果说二皇子与年宿宿有私情,那么今日发生的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年宿宿跟李瑶鸢是一伙的,二皇子看似是在帮李瑶鸢,实则护的是年宿宿! 王月娇心中一道惊雷轰鸣,整个人靠在假山上,缓了许久。 等她接受这个事实后再抬头,阁顶那两人已经不见了。 她攥紧十指,寇丹甲深深陷进掌心,心里暗暗下决心,定不能让年宿宿就这么把二皇子给独吞了! 在回厢院的路上,她已经想好要如何利用今天晚上看到的一切,让年宿宿名声扫地! …… 秦君郁抱着年宿宿,在错落有致的楼阁与假山之间飞檐走壁,最后稳稳落在春和景明的庭前。 年宿宿眼皮沉得抬不起来,只知道她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头靠着结实的胸膛,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也跟着安心了。 “年姑娘,你住哪间房?”他低声问。 她迷迷糊糊地说了几个字,口齿不清。 秦君郁怕站久了被人看到,只好先躲到内廊,月光照不到,隐藏在黑暗中,安全感便多了几分。 “年姑娘。”他又叫了一声,“你住哪?” 年宿宿掀开沉重的眼皮,双目疲惫又迷离,“嗯?” 缓了一会儿,她抬手指了个方向。 秦君郁抱她回房。 将人放到榻上后她嘴里一直呢喃着“冷”,他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到了两床厚被子,叠在一起给她盖到身上。 他又出门去弄了盆温水来,给她擦脸、手、脖子,按理来说擦身子会更好些,但男女有别,他是个正人君子,不能那么做。 等年宿宿不再说胡话,肯安安静静睡觉了,他才歇了下来。 秦君郁坐在床边,看着她姣好的睡容,心里一片柔软。 见她的法地堆到一起,就形成了她的梦。 期间她醒来过,但只是睁了一下眼睛又马上睡着了。 在不知道第几次从那个杂乱的梦境中醒来时,她终于有了一点意识。 窗外很亮,屋里也洒了一地月光,一直流淌到塌边。 身上不知道盖了几层厚被子,压得她喘不过来气,她动了动胳膊,酸软无力,连掀开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视线往床尾一看,秦君郁竟然还在。 他靠着床柱,双目紧闭,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咳咳咳……” 刻意压抑的咳嗽声还是把他吵醒了。 “醒了?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要不要喝水?” 一连串的问题从他嘴里吐出来,年宿宿都不知道回答哪个好,张了张嘴巴发现嗓子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指了指桌上的茶壶。 秦君郁会意,倒了水递到她嘴边,缓慢地喂下。 水是温热的,说明他一直备着,等她醒了随时都能喝。 年宿宿喝水时一直看着他,目光平静,带着几分病中的疲惫,却很纯净。 见底的瓷杯被他随手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坐回榻边给她掖紧被角。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秦君郁问。 她试探着发出声音,发现嗓子没那么干了,才道:“你不是在忙吗?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菊香园?还那么有闲情雅致跑到鹤鸣阁顶吹箫,生怕别人没发现你吗?” “忙,但总有点私人时间吧。” 年宿宿不可置否。 “本王大半夜跑到这吹箫,还不是因为某人。” “关我什么事?”她可太冤枉了。 “本王没说是你。”秦君郁嘴里噙着得意的笑,幸灾乐祸。 年宿宿哑言,他这是挖坑给自己跳呢。她哼唧一声,把头缩到了被子里,堵气不再理他。 秦君郁自作自受,自己把人惹毛了最后还得亲自哄。 一番拉扯过后,年宿宿决定原谅他,因为她把细细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梳理一遍后发现,其实她也有错。 如果不是她先逗秦君郁也就没有后面这一出了。这气生着生着就心虚起来,最后只能“大度”地原谅他。 说了一通话,她的体力所剩无几,后面又沉沉睡了过去。 秦君郁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并不知道,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 年宿宿摸摸自己的额头,感觉烧已经退了。 今日所有人都会到鹤鸣阁赏秋菊,她不想被当作特殊的那个,免得招人闲话,于是尽管身子再沉重,她还是起床了。 拖沓着步子走到桌边,发现桌上的茶杯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记得吃药”,力透纸背的瘦金体,除了秦君郁还能是谁。 纸条旁边有一小包药粉,大概率是退烧药或感冒药。 年宿宿拿着纸条,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就连精神都好多了。 服过药后知画来给她梳洗打扮。 “小姐,您脸色怎么这么差,不会是昨日吹风,染了风寒吧?”知画边帮她系襦裙的带子边问。 年宿宿不想她担心,便撒谎说没事,直到她坐在梳妆台前,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的脸才知道这脸色还多差。 可以说死了三天都没这么白。 她皮肤本就白皙,再加上这么一病,面色如纸,脸上瞧不出一点血色,说是病入膏肓了也有人信。 知画给她盘起发来,仍旧担心,“小姐你确定没事吗?” “没事,昨天是有点难受,今天好多了。等赏菊会一结束我就立马回来睡觉。没有什么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知画学会了抢答:“如果有的话就睡两觉!” 年宿宿笑出声来,结果一笑又咳嗽不止,咳得自己喘不过气。 穿戴整齐后年宿宿抱着汤婆子出了门,知画把她里里外外裹了五六层,想受寒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