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狂侠第二十六章 陷阱
“呆子,你傻傻的看什么雾?你叫什么名字?总不能叫你阿猫阿狗吧?”阿剌见赵子文望着庙外的浓雾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晃动几下。
“美女,你怎么骂人不带脏字?什么猫猫狗狗?我叫赵子文。”
阿剌抿嘴一笑,“赵子文,嗯,我记住你啦。”
她手拈胸前乌黑发亮的小辫子,“这雾好浓啊!让人感到害怕。”
“你怕吗?你若是怕还敢独自在草原上晃悠?”赵子文轻轻哼了一声。
小白独自在墙角一动不动,它似乎和阿剌心意相通,不该动的时候呆着不动,直到主人呼唤它,它温顺乖巧,这样的马儿世间真的难觅。
赵子文想起不久前逝去的华凤梅,扼腕叹息。
浓雾丝毫不减。
与此同时。
上官怜花率领杂技团应邀参加福氏集团的庆祝演出。
福氏集团掌门人福满堂拿出三十万元的演出费用,盛情款待杂技团。
上官怜花心知肚明,她想拒绝福满堂,却被杂技团副团长抢先收了邀请函,于是她率团演出。
她在临行之际那只白猫不期而至,她抱着白猫上了车。
那白猫很奇怪,它被上官怜花抱着很乖巧,却不许任何人打扰上官怜花。
上官怜花对白猫颇为喜爱,抱着白猫在车上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自从做了那个怪梦,嘱咐杂技团的所有人在她睡觉之时不得打扰,她是杂技团总负责人,她的话无人敢违背。
到了满堂大酒店,众人忙着准备演出前的事项,只等上官怜花醒来。
上官怜花进入梦中。
她又梦到了赵子文,发现这个男人还活着,安然无恙。
她仿佛一双无形的眼睛注视着赵子文身边的一切动静。
她感到些许的欣慰,因为赵子文化险为夷。
她却在梦中看到山神庙外有很多黑衣人蹑手蹑脚的靠近庙门。
赵子文和阿剌丝毫不知危险逼近。
阿剌在山神庙中四处找寻,仔细端详着整个地面,地面皆是用木板铺盖而成。
赵子文道:“你在寻宝吗?寻宝就来错地方了。”
“哼,我才不稀罕什么宝贝呢。”阿剌忽然神色凝重,俯身以手指敲击地板,“你没感觉这里有古怪吗?”
“古怪什么?我感觉你就很古怪。”
“哎呀!死呆子,讨厌死了!我在和你说正经事呢。”阿剌指了指庙门,“为什么庙门如此完整?我们进来时门是开着的,我留意了一下两扇门,很是完整,没有破损。”
赵子文端详庙门,朱漆庙门高有七八尺,确实没有丝毫破损之处。
“这又说明什么呢?”赵子文确定只是木门而已。
“你再瞧地板和神像碎片有什么特别之处?”阿剌蹲下身子瞧着地板。
赵子文仔细一瞧,地板完好无损,再瞧整个山神庙却没有一尊完好的神像,满地的碎片。
他蹲下身子,敲击地板,有回声,难道地板下是空的?
阿剌眨眨透亮的眸子,“呆子,你瞧出什么门道没有?”
赵子文点点头,“嗯,美女,你很聪明。”
阿剌轻轻一笑,“呆子,你其实没那么笨。”
赵子文道:“地板下是空的,这庙确实不简单,外表破旧,里面结构完整,满地的神像瓷片,把地板几乎遮盖,好像在掩饰地板下的东西,难道这地下有什么问题?”
小白一声长鸣,迈步奔出庙门,似乎在等待阿剌和赵子文走出庙门。
危险来临。
梦中的上官怜花用力呼唤赵子文,“赵子文,赵子文,快跑啊!庙外有埋伏!”
赵子文微微一愣,用手指在耳朵里掏了几下,对阿剌道:“你说什么?什么危险?逃什么?”
“谁让你逃啦?”阿剌仍然在巡视地面。
上官怜花心急如焚,赵子文怎么可能领会她的提醒?她只是在做梦而已。
阿剌见小白奔出庙门,笑道:“难道小白饿了吗?,是不是想让——”
她的话还没说完,地板突然塌陷,她来不及惊呼掉了下去。
赵子文迅速抓住阿剌的左手,她身体悬空,下面漆黑一片不知有多深。
她惊呼道:“呆子,你会救我吗?”
赵子文狠劲往上拽她的手,无奈趴在地板上无法使出更多的力气,只听地板咯咯直响。
“呆子,你放手吧,你撑不住的,快放手!”
赵子文感到手腕发酸,仍苦苦坚持着,脑子飞转,无计可施。
阿剌突然大叫:“你身后有人!”
赵子文回头一看,三个黑衣大汉持刀跨进庙门,中间一个大汉举起鬼头大刀。
赵子文想放开阿剌,瞧她楚楚动人,满脸焦急的样子,真是于心不忍,如果不放开她的手只有和她一起遇险坠落。
黑衣大汉带着狞笑,扬起手中的钢刀。
赵子文一咬牙,和阿剌一起掉入地板下的空洞,头上的地板瞬间合拢。
下落之际赵子文的脚碰到墙壁,他用力一提阿剌的手,双脚猛蹬墙壁同时松开阿剌的手,他下落速度赶超阿剌,借势抱住她的身体。
嘭!
二人同时摔在冰冷的地面上,阿剌重重压在赵子文的身上。
赵子文脑袋磕在地上差点晕过去,脑子嗡嗡直响。
“呆子,呆子,你死了吗?醒醒,死了吗?”阿剌摇动赵子文的肩膀。
赵子文一动不动。
四周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赵子文晃晃脑袋,头脑发晕,身体被阿剌压着,闷的心慌。
他摸到阿剌的脸,“你压在我身上舒服吗?我要死也是被你压死的。”
阿剌听到赵子文说话,知道他没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说道:“瞧你说的,我有那么重吗?”
赵子文站起身子,四边乱摸,摸到手腕粗的柱子,触手冰凉,像是铁柱。
并排的铁柱之间有拳头大的空隙,再朝旁边摸下去,四周都是同样的铁柱,此处应该是个铁囚笼。
“你觉得这里好玩吗?”赵子文坐在地上叹了口气。
“死呆子,你不就是想说我当初应该独自回家,不该让你带上我,是不是?”阿剌哼了一声。
两个人背靠背,默不作声。
无边的黑暗,比在浓雾之中更让人绝望。
“呆子,让你放手为什么不放手?不然也不会陪我掉下来受罪了。”阿剌首先打破沉默。
“你不是知道吗?”
“我……我知道什么?”
“你刚才叫我什么?”
“呆……呆子!”
“没错,因为我是呆子,所以呆头呆脑的陪你一起掉下来。”
阿剌噗嗤笑了起来,她笑的如银铃般清脆动听,娇声道:“呆子,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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