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委屈:爱妃总在栽赃我第630章 太后的手段
“她说,容砀和容金如今在宗亲府关押的时间也很长了,不如就放出来好了。” 这番话进入水芸芊的耳中,她一开始还没有放在心上,但忽然,她抬起头看向太后。 不过,这个时候,她能看到的太后已经是背影了,她被太监搀扶着向寝宫的宫殿处走去,一点没理会水芸芊的话。 “多谢太后娘娘告知。”水芸芊只好对着她的背影行礼,太后派遣了宫女跟在水芸芊的身边,带着她来到了皇后所在的地方。 祁念梦还在昏迷之中,不少宫女都在她的身边照顾,看到水芸芊过来,还露出了一副不解的神情。 但她们也认识跟在水芸芊身边,属于太后那边的宫女,对水芸芊行礼之后,就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向她。 “太后娘娘说了,太子妃是来救皇后的,你们都出去,太子妃自有办法让皇后娘娘醒过来。” 水芸芊瞳孔微微一缩,她可没有和太后说过,她进入皇宫之后是来救皇后的,如今宫女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顺从的站在那名宫女的身后,想要看看她还打算说什么。 “居然是太子妃吗,太子妃,这边请……” 守在祁念梦身边的宫女看了眼水芸芊,就让开了路。 不过,之前水芸芊并没有显露出什么会医术的消息,这些宫女也带着怀疑。 可她们是奴才,是没办法怀疑水芸芊的,只能祈祷她真的能让祁念梦醒了过来,毕竟,她们这些宫女都是伺候祁念梦很长时间的人了,对她有主仆情谊在身上的。 水芸芊来到祁念梦的身边,对那些宫女说道:“你们出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宫女们离开了,水芸芊拿出解药给祁念梦吃了,仅仅五瞬的时间,祁念梦就醒了过来。 她看了看水芸芊,发现她脸色苍白,不是很精神的样子,愣住,随后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看出你们有了准备,而且皇后被扳倒了,我才吃下丹药的,难道时间错了吗?” 水芸芊摇了摇头:“和你吃药没有关系,和皇帝与火在野有关系,你听我简单说明,我还有件事要问你。” 祁念梦知道,现在她能当皇后,与水芸芊和容辰脱不了关系,所以也不在乎水芸芊对她有没有尊称,急忙问:“你快说。” 水芸芊说了火在野绑架了皇帝和她的事情,而且说了自己故意受伤又很快好转的事情,让太后相信了她医术高超,才来到这边让她醒过来的事情。 “等等,你先去的太后那边,然后是太后让宫女带着你过来的?“ 祁念梦能在皇宫中当上祁妃,显然也是个聪明人,一下就看出了太后的不对劲。 “没错,我要问你的,也是这个问题,为何太后知道的事情会这样多?”水芸芊心中隐隐有着猜想,但需要祁妃的话才能证实。 “太后一直在皇宫中不理世事,偶尔出现在皇帝的身边,也只是关心他的身体,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哪怕是那些皇子回来之后,也只是和他们见了一面,没有多说什么。” 祁念梦说的这些,也是水芸芊知道的,毕竟,他们在宫中也有眼线。 但,水芸芊想要知道的不止是这些:“我们在皇宫中的人很少,所知道的事情也很少,只能靠你了,难道你跟着陛下入住东宫的时候,太后也是如今这个样子吗?” 祁念梦想了半天,才对水芸芊说道:“其实,太后并不是皇帝的亲生母亲,她的儿子在上一次皇位争夺的时候,被长公主弄死了。但是她是继后,见没办法扶持自己的亲儿子当皇帝,几乎就放弃了一切,开始潜心礼佛了。” 这些事情,前世水芸芊也听到过一些,但是她一直都没拿这些当回事。 可现在看,太后真的不简单,被害死亲生儿子,还能放任长公主安然无恙的活了这么长时间,她真的是‘不理世事’的人吗? 祁念梦看到水芸芊这副凝重的表情,一时心中感到害怕,她在皇宫之中待了这么长时间,做的小手段了多了,要是太后真的这么厉害的话,岂不是她做的一切事情,都被太后看在眼里了? 水芸芊安抚了祁念梦的心:“你不用担心,她不会对后宫中的女子有什么想法的,如果真的有,你无子嗣,或许早就没办法在妃的位置坐这么长时间了。” 水芸芊的话说的有道理,祁念梦的心略微放下了一些,又问道:“以后我要怎么做?” “什么都不做。”水芸芊的话让祁念梦愣住,随后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皇帝如今生死未卜,她身为皇后,只要坐山观虎斗,和当初的太后一样,等着一个皇子成为皇帝,她就是板上钉钉的太后了。 反正这些孩子都不是她生的,谁当了皇帝,都会尊称她一声‘母后’! 想通这一点,祁念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一些的表情:“好,那我就按照你说的去做,若你还有什么是需要我去做的,就和我说好了。” 其实水芸芊想要让祁念梦去监视太后身边的,但是水芸芊又想到,相比与在皇宫中五十多年的太后,祁念梦的手段还是浅了一些。 所以,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朗声道:“皇后娘娘,你终于醒过来了!” 外面的宫女听到水芸芊的声音,也支棱起耳朵,想要知道皇后到底醒没醒过来。 祁念梦知道水芸芊的意思,装作刚刚醒过来的样子,捂着额头说道:“本宫到底是怎么回事,头为何这么痛?” “来人啊!”水芸芊喊了一声,叫了宫女进来:“快宣太医来!” 不多时,太医就来到了这边,水芸芊一看就笑了,因为来到这边的是温时。 他对水芸芊和祁念梦行礼,一副疏离的样子,让水芸芊想起了,这人脸盲,见过好几面的人,也记不住对方到底长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