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锵锵留德记第181章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除了余姜海没有人看到他们。</p>
“我有。”余姜海从兜里掏出胶卷，递给瘦高个警察，“还有车牌号。”</p>
两名警察都很惊讶，瘦高个警察难以置信地接过胶卷：“你还带着相机？你怎么知道他们今天会来？”</p>
“犯罪分子自己说的，我昨天也告诉你们了。”余姜海挖苦道，“但你们不相信我，没时间过来。所以我就只能自己来了。”</p>
“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的。”瘦高个警察铁青着脸，一把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青年男警见状立刻也钻进车，警车飞也似地开走了。</p>
余姜海孤零零地站在空旷无人的停车场上，地上的人影又细又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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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张英芳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冬一晴，“他真这么说的？”</p>
冬一晴用力地点点头：“他还说咱们的定金太多，说最多5。”</p>
张英芳故意问道：“那你觉得这个客户怎么样？”</p>
冬一晴揣摩了一下张英芳提问的用意，小心答道：“他们可能对产品和样机的价格都不满意，但又跟您谈不下来，所以只能在其他地方跟我们讨价还价。我个人觉得，如果定金和付款次数都不变，可能会影响签合同。”</p>
冬一晴经过三天展会的锻炼，知道很多客户都喜欢在这两点上做文章，尤其是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