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4章 白狐入梦(1/1)

作者:吴半仙

这个出马仙有点强!第1004章 白狐入梦

李娜说:“你也没问啊,再说这有啥说的嘛,这年头谁身上没点仙啊鬼啊什么的。” 我不由无语:“你这个坑货,知道你不早说,害我猜了这么久。” 李娜显然有点懵,问我:“啊?你猜啥了,咋回事呀?” 哎,这个富婆娜真的是,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跟傻大姐一样可爱,懵懵的。 于是我就跟她说:“陶蓉头上的三枚银针,马叔猜是一种封禁的法术,很可能是用来封住了陶蓉身上的什么灵体护法。” 李娜一听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用银针把她戳死的呢,这么说的话,那就有意思了,看来那小子也确实有点本事,他知道陶蓉身上有东西护着,就先用银针给封住,再杀害陶蓉。” 我点点头:“没错,陶蓉尸体被捞上来,银针去除,那护法就自由了,说不定就跑到终南山,等着凶手到来,然后替陶蓉报仇!” 我们俩这一番分析,完美闭环了! 然后我告诉李娜,盯着点那边的动静,有啥事随时通知我。 李娜说你放心吧,我不用盯,到时候我得是证人,因为我认识他,再说他还欠我钱呢,我得申请个民事诉讼! 马叔他们在旁边听着,也是笑着连连点头,等我挂了电话后,马云峰兴奋地跟我说,这下子凡哥你牛逼了,抓住杀人犯了! 我说抓就抓呗,那也不是我抓的啊,你激动个啥,这事得感谢那个白狐狸啊。 马叔说不管是谁抓的,这事都是跟你有关的,功德簿上会给你记上啊。 他们都说这事我有功德,我倒是没觉得,因为我觉得,我啥也没干呀。 马叔说那可不对,要不是你在这里,那小子就跑了,谁也不知道他是杀人犯啊。 这倒是没错,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个事,还是得感谢那个白狐狸。 这一整天,我就在庙里溜达,时而去后山转转,想着能不能碰上那个狐狸,跟它聊聊。 不过那狐狸一直没出现,我等到太阳落山也没见到。 于是我只好悻悻地往回走,但是刚走到一个路口,忽然就觉得有点异常。 那种感觉,就好像冥冥中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看,但是我抬头往周围瞅瞅,啥也没有。 再仔细看看,我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 就在我前面不远的一块大石头上,隐隐约约有一团白影。 但是当我快步走过去,想要看清楚的时候,那白影却又消失了。 奇怪了,这是个什么东西,难道是那个白狐狸来找我了? 既然它来找我,又干嘛要跑呢? 我纳闷地回到庙里,吃晚饭。 吃饭就没啥说的了,反正都是素的,不过也做的挺香,饭后我在房间里想静心休息一下,但总是坐立不安,隐约觉得要发生点什么。 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我们就都睡下了,马叔和马云峰很快打起呼噜,但我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就这样一直到了半夜十二点多,我仍然是两个眼睛瞪的跟灯泡一样,倍儿精神。 要说人就是很奇怪,一旦躺下半天还不睡觉,那就会总想去撒尿。 到了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就尿意来袭,起来上厕所。 等我撒完尿回来,又蛄蛹了一会,这才倦意来袭,头一歪睡着了。 不过就在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时候,就见房门忽然无声无息的打开了。 紧接着,一个白衣美女施施然走了进来,直奔我的床铺…… 这深山老庙,半夜美女入门,一听就是有故事啊。 于是我一骨碌就起来了,却见那个白衣美女来到我床前,隔着还有几步的距离,就对着我盈盈下拜,行了个大礼。 我伸手就去拉她:“你这是干啥,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凉……” 拉起这白衣美女,我仔细一看,她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模样,还是个少女,姿容俏丽,一身雪白。 随后她站起身,俏生生地对我说道。 “多谢先生搭救,如果不是先生的话,我可能还要在那江水中苦捱时光,无法脱身,也无法让那个人面兽心的凶手受到惩罚。” 我惊讶地望着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问道:“莫非,你就是陶蓉身上那个小狐狸?” 她点了点头:“是的,我跟陶蓉原本前世就是姐妹,后来她投胎做了人,我便来护她,没想到她被那个男人蒙骗,又遇害丧命,我道行不足,又被封住灵身,无法救她,最后只能跟她一起漂流长江。唉,说起来这也是我们命中一劫,如今灾消难满,特来答谢先生。” 原来如此,我听了她的话,不由十分感慨,真是想不到,我们的猜测全部都是真的,真的有这样一个小狐狸啊。 然后我问她:“这么说的话,昨天把那两个人引到后山,又施法困住他们的,也是你了?” 她却摇摇头:“不是的,那是我求这终南山里的同道帮忙,他们得知了我的故事,都很气愤,认为那个男人应该受到报应,所以我们就设定了计划,把那两个人引来,让他们落入法网。” 我思索了一下说:“既然这样,那么我来到这个庙里,也是你们计划里的一部分喽?” 她赶忙摆手:“不是不是,我们只是顺水推舟,何况先生本就是有缘人,我们是因为先生会来终南山,所以才会定下这个计划,如果不是您在这里,我们也奈何不了他的,因为这人虽然不堪,还是有点本事的。” 我感慨道:“到底还是你们聪明啊,那个男人虽然会一些道术手段,但是在警察面前一点用都没有,只能乖乖束手就擒啊。不过我很纳闷,既然他懂道术,还能封住你的灵身,怎么会轻易被你们引去后山困住?” 她笑道:“这人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其实没什么大本事,封住我灵身的也并不是他,而是他的师父。” 我闻言不由一愣,这里头怎么还另有隐情,又冒出个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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