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者密续第二百七十二章 真正的诅咒者
尽在悠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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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艾华斯的话，名为威廉的老监察者短暂的沉默了一瞬间。</p>
“啊啊……”</p>
他哼唧着，发出无意义的感叹声。像是要吟诗，又像是感到头痛时的呻吟。</p>
老人聚精会神的盯着艾华斯——但莉莉敏锐的感觉到，老监察者与其说是在盯着艾华斯，倒不如说是在看着自己面前的空气。</p>
他怔了数秒，随后摇了摇头。</p>
“……哦，说到什么来着……”</p>
老人低声喃喃着。</p>
他回忆了一会，突然一拍手反应了过来：“雅各布是吧。</p>
“确实，我还记得他……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哦……大概是十四年前。没错，也是在一个冬天……就和现在差不多。要比现在再冷一些，那天下大雪了。”</p>
老监察越是说着，他的语气就越发确定。尘封的记忆逐渐被解封，被言语雕刻成型。</p>
“是个雪天？”艾华斯确认道。</p>
“没错。”</p>
老威廉点了点头，唏嘘道：“老人总是扛不住冬雪。</p>
“雪是静谧之雨、覆存之水、黄昏之风，无形而凝、有形而融。那些衰老的、枯败的、无声的，都抵不过雪的呼唤。都将埋葬于这纯白色的湖泊之中。”</p>
他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什么。</p>
艾华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您就是当时确认死讯的那位的监察吗？”</p>
“是，就是我。”</p>
“我听说他死去的时候，他的手稿都一并丢失、不翼而飞了……这是怎么回事？他有留下过什么遗书吗？”</p>
艾华斯追问道。</p>
这是来自马瑟斯主教的情报。</p>
虽然这样有些不礼貌，但以艾华斯如今在老威廉面前立的“年轻大臣”人设来说，他这样不客气的说这种话反而是很合理的。</p>
而老监察者努力回忆了好一会，才慢慢答道：“我不太记得了……但我记得他确实什么都没有留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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