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没有实力,女配只想活命第294章 一片混乱
楼下不知怎么突然就乱了起来,江图南守在窗边眼尖地发现灾民中有几个身形壮硕的男子,与周围干瘦的灾民形成鲜明对比。 那几人暗中推搡着周围人,装作无意地打翻了许多人的粥碗,挑起众人的情绪。 “小姐,春花害怕” 春花看着乱作一团的灾民,互相打砸着周边的小摊,苏小小的粥棚已经被灾民团团围住。 “饿死了,我要吃东西!给我!” “这里面怎么没有了!” “出来施粥,就准备这么点?” “她们一定还有!” 春花看见灾民的反应,心中竟有些为苏小小不值, “苏二小姐好歹也是一片善心布施,这些人怎么这样。” “永远不要低估人性的恶。” 茶楼老板许是见情况不对,急忙叫伙计们将门关上,以防灾民冲进来,服了自觉地去守在单间的门口。 “简直太可怕了。” 春花看着被人群冲翻的马车心有余悸,只是下一瞬江图南的手便轻轻地抚上她的头顶, “别害怕春花,这些人只是饿昏了头,以你的力气,你一个打十个都没问题。” 虽然不知道服了的实力如何,但是就凭春花的天生神力,只要他们几人乖乖躲在茶楼里,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反而是苏小小,江图南瞥了一眼摔倒在地的苏小小, 真是遭老罪了。 听完江图南的话,春花好似得到了鼓舞,非常有干劲地说道, “谁敢欺负小姐,春花我就把他拍飞!” 江图南干笑几声,别人是怎么样她不知道,但春花说拍飞,那可能真是拍飞。 门口的服了笑出声, “就你这小胳膊小腿,还把人拍飞?哈哈哈” 江图南邪魅一笑,少年,我劝你不要以貌取人, “少以貌取人。” 服了只当是江图南在维护春花的面子,一脸我懂的表情, “小姐说的对~” 江图南给春花使了个眼色,春花面无表情地走到服了面前,突然对他抱拳道, “得罪了!” 然后春花便毫无压力地单臂将服了举在空中,如同抱一个玩偶一样。 因为太过震惊,服了有些重心不稳,直直往后倒去,春花见状没有行动的意思,于是服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你也太轻了,多吃点。” 春花面无表情地走了,只留服了呆滞地坐在地上。 服了:不嘻嘻。 江图南啧啧几声,反应过来的服了脸颊迅速爆红,立刻起身不服气地说道, “这个不算,我们来比扳手腕。” 服了誓要找回场子,江图南看了看比服了矮大半个头的春花,又看向服了道, “你?找她扳手腕?要脸吗?” 江图南的话如一锤重击在服了身上,但是他依旧坚持,而江图南刚刚就看到服了手臂上发达的肌肉,所以她也不确定春花能不能赢过服了。 关键是这没啥可比性啊,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十七岁少女比力气,听起来就很荒谬。 “小姐,我比。” 江图南先是愣了愣,然后点头, “你想比的话那就去吧。” 春花和服了对坐在茶桌两侧,江图南依旧站在窗边注意街道上的动静。 服了一脸随和地笑, “先说好,输了可别哭鼻子。” 春花听见服了的话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人看起来就没把她当回事,指不定就是为了让自己在小姐面前丢脸,然后他就能取代自己的位置? 春花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心中暗骂一句心机男。 服了被春花看得有些不自在,咳了咳后开口道, “那我数三二一开始。” “三、二、一,开始!” “砰”地一声,江图南回头看向两人,只见服了的手被春花死死压住,而服了的脸比刚刚摔在地上时还要红。 江图南:红温了,哥。 “就结束了?” 服了感觉自己心上被捅了一刀。 “嗯,结束了。” 春花乖巧地回答江图南。 “这么快啊。” “噗!” 服了感觉自己心上又被捅了一刀。 “春花真棒!” 江图南竖起拇指,一脸欣慰。春花害羞地回道, “是运气好啦~” 随后春花立马回头朝服了说道, “输了可别哭鼻子~” 服了:当我死了谢谢。 街上的吵闹声逐渐安静下来,官兵赶到控制了场面,一身玄衣的男子站立在苏小小身旁,他的脸上还带着竹纹面具。 苏小小身上披着男子的披风,无助地抖动肩膀哭泣着。 “闻竹公子,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我就要受伤了。” 闻竹眼神空洞,没有回话,看起来像是正在出神。 “闻竹?!” 江图南惊讶地攀住窗户边缘,旁边的服了比江图南更加惊讶, “他怎么在这?!” 江图南疑惑, “你认识他?” 服了收起脸上的震惊,胡乱应付几句, “闻竹嘛,竹影阁的老大,谁不知道啊。” 楼下的闻竹似有所感,朝茶楼看去,却只看到一扇紧闭的窗户。 闻竹眼神恢复了几分清明,脑子乱作一团,他记得自己本来在墨竹轩等江图南,结果听说人被灾民堵在半路上,就想来接人,结果在看到苏小小摔倒在地的瞬间,身体不受控制地出手救人了。 “闻竹公子,这披风我洗干净了之后还你。” 苏小小低着头,一副害羞的模样,刚刚闻竹从天而降的样子,确实让人心动。 “不必了,这披风苏小姐用完就丢了吧。” 闻竹语气变冷,心中思量这苏小小身上定有古怪。 江图南坐在茶桌旁,摩挲着下巴思考。 这剧情怎么让她有些看不懂了,闻竹什么时候又跟苏小小搞上了? 就在江图南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单间门被人一脚踹开, “官府办案!” 几个穿着士兵服的男子冲进房间,春花默默地护在江图南身前,服了则是一脸讨好地上前说道, “各位官爷,我家小姐是礼部尚书府的表小姐,这里应该没你们要找的人。” “废什么话!” 领头的人一把推开服了,凶狠地盯着江图南, “还请这位小姐解释解释为何会出现在这。” 江图南虽然心里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配合出声, “我今日想要去墨竹轩买些书籍,结果走到这里的时候路被堵住了,后面灾民越来越多,我们不得已才上来。” “哦?这么巧?刚好您过来的时候灾民就闹事了?” 江图南脸色一沉,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根据我们的查探结果,此次灾民暴动是有人故意煽动灾民情绪,我看小姐就很可疑” 江图南突然想起刚刚人群里那几个身形健硕的男子,故面上显现犹豫的神色。 那领头的官差见江图南这副神情,心中便以为江图南是心虚, “小姐,你若不能证明与此事无关,在下只能请您跟我们走一趟了。” 江图南声音很小,指了指自己, “我吗?” “没错!” 带着子闻刚刚走到门口的孟景琛听到这话,刚想进去替江图南解围,下一瞬却听见女子趾高气扬的声音传来。 “我说大哥你该不会是为了完成任务随便找个人当替罪羊吧?” “你们干这一行的都这么没有职业操守吗?今天你随便找个人当幕后主使,真正的凶手还逍遥法外,然后下一次你再随便抓个人顶罪。” “合着好人全给你库库抓走了,外面只剩坏人了,怎么你办案用排除法啊?” “你该不是敌国派来的奸细吧” “说真的, 你赶紧找个牢坐吧。” 孟景琛拦住要进门的子闻,一脸兴味地在门口偷听。 “你,你敢辱骂官兵?!” 领头的官兵语气中带着怒气。 “那你还随意诽谤学子呢!真要论罪的话,那我们就去大理寺好好掰扯掰扯!” “正好上次我还跟大理寺卿家的公子一起去喝过茶呢,这次刚好跟他叙叙旧。” 江图南记得萧明绪的朋友里有一个叫做甄帅的人,当时介绍他是大理寺卿的儿子,现在正好用上了。 “什什么?” 那领头的官差有些犯怵,语气缓和下来, “你是女学的学生?这个时间你不在女学上课,在这里干什么?” 江图南双手叉腰,颇有一副娇蛮小姐的样子, “关你什么事,本小姐的事情也是你能过问的,你叫什么名字,回头我叫我姨父跟你领导去谈谈!” 虽然没有听过江图南口中领导这个词,但是领头的人大概猜出了意思,瞬间有些慌神, “不知道您姨父是?” 江图南撇过头没有说话,春花见机开口道, “刚刚就说了,我家小姐是礼部尚书府的表小姐。” 领头官差瞬间脸色变得不太好看,狠狠瞪了一眼手下,那眼神仿佛在说怎么不提前问清楚再动手。 他的手下苦哈哈地赔笑,人家一开始就自报家门了,是你自己不听啊。 “这位小姐,真是不好意思,一定是我手下搞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 “嗯,还有事吗?” “没没有了。” 领头官差带着人急忙离开房间了,服了将门关好,春花看着江图南紧紧攥住衣角的样子好奇发问, “小姐,你这是?” 江图南轻轻吐出一口气,脸上是兴奋的表情, “这是我第一次狗仗人势,有点紧张哈哈哈哈。” 春花:? 服了:这人怎么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江小姐对自己的评价还真是一针见血。” 孟景琛一脸邪笑推门而入,江图南偏头看向服了, “说好的看门呢?你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孟景琛:? “江小姐不欢迎我?” 孟景琛面上虽然还维持着笑容,但笑意不达眼底。 “怎么会呢,孟公子虽然不请自来,但为了不损伤我们指甲盖大的友谊,我肯定是不会赶你走的。” 江图南做出韩国友好手势,语气诚恳。 孟景琛冷笑一声,在茶桌前坐下,江图南随后才反应过来道, “不对啊,这个时间点不是上课时间吗,你逃课啊?” 作为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在江图南心里,天大地大,上课最大。 孟景琛头微微一偏,语气里满是不在乎, “有些课不上也罢。” 江图南刚想从道德方面谴责一下孟景琛,转眼就看见了孟景琛无聊地抽出腰间的匕首把玩,刀刃锋利,刀面映出江图南的脸。 谴责的话被咽了下去,江图南竖起拇指, “好,人生不是轨道,而是旷野,算术旷也,骑射旷也,太学通通旷也!” 孟景琛嘴角勾着笑,眼中笑意真切了几分, “江小姐活得通透,在下佩服。” “低调低调。” 江图南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 “天啊,我想起来我还有约,我先走了,孟公子您慢慢品茶。” 许是之前孟景琛之前对江图南的态度还不错,让她险些忘了这位可是活阎王。 江图南起身要走,孟景琛突然冷冷出声, “江小姐怕我?” 江图南有预感,如果自己开口说怕,孟景琛估计会当场暴走,于是她又飞速坐下, “我为什么要怕孟公子,你又不是蟑螂。” 孟景琛: “那江小姐为何急着离开,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江图南不理解,江图南大为震撼,江图南认真发问, “孟公子,你很想我和你待在一起吗?是因为你很喜欢我在你旁边吗?” 孟景琛:? 几乎是瞬间,孟景琛的耳尖迅速爬上了一抹红,只是被头发遮挡并没有被人发现, “江小姐,作为一个姑娘家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要矜持吗?” “那我走?” 江图南在这里是如坐针毡,而对面的孟景琛扫来一个眼神,似乎是不太满意江图南的表现。 “不是大哥,走也不行,不走也不行,你好像那种反驳型人格。” 孟景琛依旧没有说话,眼中情绪不明。 江图南有些无语地趴在桌子上, “得,留我在这做阅读理解了。” 孟景琛往那一坐,啥也不说,江图南只能靠读懂他眼神来判断他的心理活动,可不是阅读理解。 “你想走就走,” 孟景琛一说完,江图南急忙起身要走,结果孟景琛冷不丁接着出声, “不过楼下官兵还在疏通灾民,此次灾民中混了代人,你要是不怕被劫持,你就去吧。” 江图南一个潘周聃回头,又再次坐回了原位, “我这人就是听劝,坐会就坐会。” 孟景琛嗤笑一声,笑而不语。没过多久,一群人押着一个疑似灾民的人进入房间, “公子,只抓到这一个,其他人跑了。” 孟景琛抬眼看向那群人,语气冷淡, “一群没用的东西。” 江图南见状举手道, “我去上个茅房。” 接下来的剧情应该就不是她能听的了。 孟景琛点点头,并没有阻止,江图南拉着春花和服了出了单间,几乎是房门关上的一瞬间,江图南身后传来惨烈的叫声。 “嘶~阔怕,咱们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