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兽世,冰娇蛇夫又妖又野第79章 无果
于是,在虎澜的围观下,兽人苦不堪言硬生生挨了一顿打。 他鼻青脸肿的收拾着兽皮,怨愤的离开。 慕卿卿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然后露出小蛇的头。 墨焱眼睛湿润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被兽人拔掉牙齿那痛苦的一幕。 慕卿卿将项链缠绕几圈,然后圈在墨焱的脖子上。 然而墨焱却不乐意了,他挣脱项链,然后朝慕卿卿的方向,用头顶了顶项链。 慕卿卿心领神会。 “给我?” 小蛇有些扭捏,用湿润的眸子期待的看着慕卿卿。 慕卿卿笑了笑,将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然后她低头,吻了吻小蛇的头顶。 “谢谢小焱,我很喜欢。” 小蛇一愣,要不是身体太黑,指定能看见他脸红。 墨凛看着这一幕,眼底流露出一丝丝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艳羡。 “阿母,亲亲,亲亲。” 钰儿倒是索吻的很自然。 慕卿卿连忙捧起她好不容易养肥的钰儿的小胖脸,死劲的亲了几口。 于是,几人满意的又回到集会上。 墨焱仰头就能看见慕卿卿脖子上戴着他的乳牙项链,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可是渐渐地,他的疲惫感越来越强,忍不住合眼睡着。 慕卿卿感受到小蛇的放松,发现他又睡着后。 脸上的表情收敛起来。 小焱睡得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了,所以她必须要尽快找到月见草才行! 然而,一圈逛到底,她都没有发现阿玲形容的月见草。 这时,她的神色开始慌张起来。 她将墨焱和钰儿交给了墨凛,然后一个人从头到尾又逛了一遍。 还是没有。 集会上总有晚到的兽人,重新摆放交换的东西。 于是慕卿卿就守在入口处,来一个兽人,她就拿着兽皮上前问。 可是,别说有东西,这些人连见都没见过月见草。 怎么和阿玲说的有出入? 就在这时,慕卿卿看见了族长。 族长一来就知道慕卿卿在找月见草,上前缓缓说道。 “阿玲一定和你说我的事吧?我是在野外森林里发现的,不过后来,我却再也没有见过月见草了……” 族长的话不禁让慕卿卿心底一沉。 难道她要去找小崽子们的阿父吗? 她倒是无所谓,可是她压根不知道墨枭在哪啊。 虽然墨枭说过可能会来找她,那也太被动了。 族长见她慌乱,安慰道:“现在时间还早,别的部落还有人没来,也许他们有呢?” 慕卿卿只能等待。 直到天黑,直到玩累了的小崽子一个个冲进人群找自己的阿母,吵闹着肚子饿饿。 慕卿卿才回过神。 没有,集会上没有人有月见草。 阿玲看见慕卿卿失落的样子于心不忍。 上前和慕卿卿说道。 “明日我要回大岩部落一趟,到时候我问问我阿母……” 他们所在的部落叫依河部落,距离河岸很近。 而大岩部落在岩石堆中,距离依河部落还是有点远的,步行得两天两夜。 不过阿玲的伴侣和她一起回去,按照她伴侣豹胜的兽形速度,当晚就可以抵达。 慕卿卿感激的看着阿玲,“谢谢你。” 阿玲浅笑,医者仁心。 慕卿卿领着几个小崽子回家。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慕卿卿突然说。 “我还有点事,你们先回家,饿了的话,家里还有做好的包子,热热就能吃,我马上回。” 钰儿眼巴巴的看着阿母离开,然后又看向一直看着雌性背影的墨凛。 “大哥?” 慕卿卿想去悬崖一趟。 那日巨蛇圈养她的地方,墨枭如果是在那的话…… 抱着仅存的一点幻想,慕卿卿加快了脚步。 她和鬣狗打斗的悬崖并不是巨蛇圈养她的悬崖。 凭着记忆里的位置,慕卿卿花了不少时间才到达洞穴那边。 而这里已经距离依河部落很远了。 山谷里传来野兽的嚎叫,悬崖底也时不时发出诡异的回响。 就算慕卿卿是无论神者,也会被那声音惊得颤抖。 她紧张的咽咽口水,小心的朝洞穴 移去。 就在这时,她身后的树林突然传来一丝动静。 慕卿卿猛地回头,看向树林。 尽管她什么都看不见,却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 那眸子不带一丝情感。 突然,鬣峰的脸在慕卿卿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她记得,鬣峰没有死。 慕卿卿捏紧拳头懊恼不已。 现在空间受限,她不应该独自一人过来的,要是被盯上…… 她不怕死,可是现在她还不能死。 钰儿还那么小,而且小焱还在昏睡…… 她的心砰砰的跳,在原地站了好久,依旧没有动静。 慕卿卿这才转身。 她刚走没几步,身体突然感觉到危险,汗毛直立! 她猛地转身,一只鬣狗飞扑而来! 突然,漆黑的夜里传来‘嗖’的一声。 一支利箭直接穿透鬣狗的身体,从屁股穿到了头! 死不瞑目! 慕卿卿缓过神,看见了不远处的墨凛。 他手里拿着弓弩,面无表情,姿态尽显成熟冷漠。 慕卿卿诧异的看着墨凛。 “你怎么来了?” 墨凛复杂的看着她,又看看她身后的悬崖。 “你想做什么?” 慕卿卿无奈解释:“我没有想不开,我就是……” 意识到墨枭的事情现在不适合和小崽子说。 她拐弯说道:“我就是出来散散心。” 墨凛微微勾唇,带着一丝冷意。 “来悬崖散心?跳下去散散心?” 跳下去就不是散心,而是粉身碎骨散开了心喂。 慕卿卿摸摸鼻子不好解释。 “我们回去吧。” 两人离开后,月光透过树林照射出一张脸。 是鬣峰。 跟了这么久,他终于找到了机会,他原本想动手的,没想到…… 鬣峰又隐匿于黑暗。 反正他还有时间,不着急。 距离慕卿卿仅一步之遥的洞穴里。 一个容貌绝色的兽人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他浑身冒着黑纹,在月光的照射下,像无数根针不停的在他身上扎着。 伤口渗出鲜血,他痛苦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