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师尊重生后,我心动了第135章 气炸了
瞬间庄岳的神色冷得吓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庄家手上的那些名额竟然会直接被仙尊给取缔掉。 庄家手底下的那些名额,有一个是归到玄祁身上的。 现在仙宗那边把名额给取消掉。 而庄牧云这个混球还答应了要给姬若黎一个名额,可偏偏姬若黎这个名额是给玄祁的。 这一桩官司扯得庄岳头疼。 “此事倒是麻烦了……” 他上哪儿搞这么一个名额? 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江荣婉,庄岳的拳头攥了起来,反正到时候他就死不承认。 庄牧云答应下来的事情关他庄岳什么事儿? 姬若黎的名额有,玄祁的名额没有! 想到这儿庄岳微微的吐了一口气,恋恋不舍的看了江荣婉一眼,如此怕是要得罪这个姬族美人了。 不过也没事,江荣婉现在失去了庄家的倚靠,她本身所在的宗族江家以卖女为荣,根本没有依靠。 所以到了仙宗当中,江荣婉除了依赖他之外,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他的唇角轻轻的勾勒起来。 而如在睡梦之中的江荣婉则早已在心中骂得很脏…… 落云峰之上再次迎来了客人。 这回是江荣婉。 “你的意思是庄岳不打算把名额给我,只给我师尊留了一个?” 玄祁神色古怪的看着她。 江荣婉点了点头,着急的在原地走着打圈,“妈的就知道不该相信这个混球,什么傻逼玩意……庄家被灭族的时候好歹也叫我过去绕了一圈啊!” “现在好了,被灭族的时候我没露脸,现在想把庄家里面的那些东西拿过来都没有借口。” 在江荣婉眼中,玄祁和姬若黎依旧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师徒。 他知道玄祁心中最紧要的事情就是离开神道小世界,可现在庄岳把他离开小世界的路径给堵了,江荣婉觉得近乎理所当然的玄祁必然要和庄岳正面对上。 “你怎么想?要不要把庄岳这个傻逼给弄死?” 江荣婉现在一口一个傻逼,浑然不似之前来见他的时候,好歹还披着一身小仙女的皮。 可想而知此刻的她有多怒火中烧。 玄祁眉目冷淡轻轻哼笑一声,“他说的也对,庄牧云答应我师尊的名额,如今庄家的名额已经被收回自然就算不得了。” “不过,江仙子怕是算错了一件事儿,你是不是忘了我与萧家的关系极为不错?” 江荣婉来撺掇他和庄岳对上,怕是撺掇错了。 庄岳是要杀,但是神道仙宗的开山大典还没有结束,他是傻了才把庄岳给干掉。 毕竟玄祁还指望着神道仙宗的大船,把他和姬若黎带离这个神道小世界呢。 听到玄祁说这个心脏咯噔了一下。 她将此事告知玄祁,玄祁大概率还能够从萧家那边转头补一个名额上来,不是什么大事。 可她却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她不知道姬族血脉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是最近她却深感不安。 尤其是庄岳的态度。 刚开始她以为自己是彻底将庄岳征服,可是渐渐的她才发现庄岳看向自己的目光,当中满满的都是算计。 就好像他不会是庄岳的一个禁脔一样。 江荣婉的拳头紧紧的捏了起来。 “不过……” 玄祁忽然浅浅的笑了起来,“若是江仙子愿意的话,在下这里倒是有别的合作方案。” 江荣婉闻言顿时心中警铃大作,“你先说……” 片刻之后,江荣婉接着玄祁给她的玉简神色复杂的走了,“你这是在帮我?” 江荣婉看向玄祁的目光之中,带着些许的意外和让玄祁看不透的情绪。 玄祁只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你就当是吧。” 等到江荣婉下了落云峰,姬若黎从草木之中跳了出来,气鼓鼓的对着玄祁说道,“刚才若不是你拦着我非要打爆她的脑袋!!” 姬若黎握紧的拳头,整个人也如同将要爆发的火山,看起来是那种气炸了的样子。 玄祁不明所以,“怎么了?” “刚才你将玉简给他的时候,她竟当你是在讨好她,她居然当你是她的追求者,她江荣婉有什么资格?哪来的脸啊?” 姬若黎越说越委屈。 “我都还没被你追过呢,她倒是先畅想上了……” 听着姬若黎这委屈巴巴的语气,玄祁好笑又无奈。 合着这一位在一起以后还是一位大醋坛? “那不然我们先假装不在一起,我从头再追你一回?” 玄祁笑盈盈的说道。 如今外头的生存空间越发的大了,他倒也有心思与姬若黎谈谈情说说爱。 姬若黎听了这话,当即耳朵高高的竖了起来,一双圆圆的黑瞳也透着动物的警觉。 “小祁儿,你是想和为师分开?” 她的语气,越发的柔和的起来,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甜到了极致。 可玄祁却一眼就透过那一双黑瞳之底幽深的冷寂。 玄祁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抬手就按在她的后腰之上,二人腰腹相撞。 玄祁低下头贴着她的耳畔,语气低沉,带着早已看穿一切的味道。 “师尊笑的这么甜?” “那怎么不知道把你的小猫爪子收回去……” 就像是小奶猫,再怎么炸毛再怎么伸爪子看起来也依旧没有多大的威慑力, 毕竟他实在是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师尊了。 姬若黎一下子就偃旗息鼓,只是用一种探究而又打量的目光看着玄祁,仿佛还有些不放心。 似乎是不能分辨玄祁究竟是真的想要和她分开还是单纯因为她刚才的那句话,想要跟她分开以后再重新追她一次。 对于姬若黎而言,她一生的执念是玄祁。 她所有的爱与恨都倾注到了玄祁的身上去。 上辈子该杀的人除了一个江荣婉之外,其余的也都杀的差不多了。 这辈子她只想好好的报答玄祁对他的恩情,可玄祁要跑,那可是万万不行的。 二人身上的衣服颜色并不接近,可此刻因为二人零距离在乱风的吹拂之下,衣衫和衣衫竟好似混成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