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府:资质平平的我只好苟出长生第219章 正面击败
随着南飞龙话音落下,两名早就准备在一旁的力士各自端着一个锦盒上台,放置在两人的面前。 “这里面装的,都是是焚血丹的药材!” 南飞龙的声音自台下传来,周倚桥眸光微凝,低头仔细的查看了一番。 锦盒之中装着十余株二到三阶的灵植,每一株药草都散发着浓郁的火属性元素,其中蕴含着雄厚的药效。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鹿城,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旋即,他猛地一拍储物袋,五行聚炼炉重重的砸在擂台之上,掀起一阵尘土。 周倚桥单手掐诀,催动灵力涌入炉底。 瞬间,一簇紫色的火焰跳跃而出,熊熊燃烧,释放出一股灼热感。 “嘶!” “这是什么火焰,不仅形状怪异,品质也比寻常火焰高出不少!” “好强悍的温度!这种火焰,恐怕不弱于三阶妖兽赤炎兽的口中真火了!” 人声嘈杂,但周倚桥充耳不闻,待丹鼎中火焰渐稳,他便收敛心神。 紧接着,他手掌翻转,从锦盒之中取出一份药材放进炉中。 一缕蓝紫色火苗升腾而起,瞬间包裹住丹炉,炽热的高温烘烤着药材,将灵植逐渐融化成液体。 这是一味三级药材,火阳藤。 火阳藤生长于火系元气充沛之处,虽然不算稀罕的灵植,但由于其本身拥有极强的破坏性,因此需要特殊的处理手法。 周倚桥专注于鼎中药材的凝炼,丝毫不受四周的影响。 他双臂连续挥舞,操控着蓝紫色的火焰,将药汁提纯压缩至圆润饱满的程度。 一晃便是一个时辰,周倚桥仍旧保持着相同的节奏,不急不缓,沉稳异常。 鹿城站在一旁,默默地打量着他,眼角眉梢之间隐约闪烁几分惊讶。 他没有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散修,竟然有着如此深厚的功底。 这绝不像是一名寻常炼丹师能够具备的技巧。 “此人在炼丹之道上的实力,可能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 一想到南飞龙给予自己的任务,鹿城急忙收敛心神,沉浸于自己身前的丹药炼制中。 不知何时,天色已暗,烈日被云层遮挡住,只剩下昏黄的华光照射在擂台之上。 鹿城率先完成了丹液的炼化,他双手齐动,结印法诀不断打在炉盖之上,炉盖轰鸣作响,剧烈的震荡,企图以这种拙劣的方法,打乱周倚桥的注意力。 周倚桥瞥了鹿城一眼,随后不慌不忙的收起丹火,撤掉丹火禁锢,将鼎盖打开。 刹那间,灼热的气流由丹炉之中涌出,带着无尽的威势向着整个演出场扩散,而位于正面的鹿城,则承受了大部分的火息威压。 他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衣衫更是湿透了,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鹿城大吃一惊,他没想到周倚桥居然如此谨慎,早已识破了自己的计谋,甚至还反手将了自己一军。 事已至此,鹿城唯有硬撑,他运转全部灵力,将丹鼎护于周身。 炙热的狂风刮过鹿城的脸庞,衣衫猎猎作响,他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越道友,手下留情!” 南飞龙的声音从台下传来,出声劝阻道。 周倚桥虽然心中不忿,但毕竟现在有求于人,也就顺从了南飞龙的要求。 他双手虚抓,将丹炉之中所有药汁吸摄在手中,炽热的气压顿时被束缚在了一掌之间,不再外泄。 鹿城身上的压力骤然一松,喘息着看着对面的周倚桥,眸子里终于闪过一抹忌惮。 他本是疲懒的性格,不喜与人争斗,若不是南飞龙的要求,他根本不愿参与周倚桥有任何交集。 鹿城的表情有些尴尬,心中更是懊恼,但毕竟是家主的要求,他只得全力以赴。 他深呼一口气,右手一扬,数颗通体赤红的丹丸出现在半空中。 馥郁的香气扩散至演武场每一人的鼻尖,只是轻轻一嗅,便有一股火辣辣的气息扑面而来。 “丹香四溢,丹成上品!”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鹿前辈成丹又快,品质又高,不亏是我南家的首席炼丹师!” 南飞龙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周倚桥身上。 “怎么样,越道友,现在该你了吧。” 周倚桥嘴角噙着淡淡笑容,他伸出手掌,一团紫金色火焰升腾而起。 他将丹鼎推出擂台,将火焰引入手掌之中,霎时间火焰滔滔,犹如巨浪般冲天而起。 鹿城瞳孔紧缩,他看着周倚桥掌中的火焰,心中骇然万分。 紫金色的丹火,乃是只有修习了特殊丹法的炼丹师才能凝聚的火焰。 即便在整个楚国,能够祭出特殊丹火的,也不过半百之术。 “如此惊才绝艳之辈,怎会这般默默无闻?” 鹿城思绪之间,周倚桥的手中仍未停歇,丹液在紫金火焰之中不断凝练压缩,最后成为一颗浑圆的丹药。 他手腕翻转,丹火熄灭,周倚桥右手托举着晶莹剔透的赤红色丹药,走到擂台中央。 “请指教。” 南飞龙闻言,眼睛一亮,跳上擂台,接过了周倚桥手中的丹药。 “既无灵压,也无药香,这丹药的品质应当不如鹿道友辈吧?” 台下观战的修士之中,一位与周倚桥有过一面之缘的金丹三人喃喃开口,道出了众人的疑惑。 此言一出,演武场中顿时窃窃私语起来。 “是我输了。” 鹿城的声音兀的响起,将众人的视线汇聚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三步走到南飞龙的身前,讨要到了那枚焚血丹,随后高举与众人眼前,朗声道。 “丹纹初具,丹香内敛,乃是丹药品质极高的表现。” “若不是此丹乃是南家密不外传的配方,鹿某恐怕要怀疑越道友曾经炼制过着焚血丹。” “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话音一落,鹿城拱手离去,消失在广阔的演武场之上。 他并非输不起的人,既然已经完成了家主嘱托之事,又技不如人,自然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