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医妃哪里逃第169章 一菲冰燕甚投缘
许是意趣相投,又见她如此的明艳靓丽,那红衣女子便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去隐瞒,便一改先前的冰冷之气,柔声地说了一句:“我姓凌,名一菲,乃家中长女。” “原来是一菲姑娘啊!幸会幸会!”骆冰燕欣喜地应着,又介绍起自己来:“我姓骆,名冰燕,取自《山居》的‘照水冰如鉴’和《虞美人˙淡云笼月松溪路》的‘柳花吹雪燕飞忙’。” 说着这些,她只觉得眼前的这女子有着一副侠义心肠,很是喜欢,便又继续说道:“今日若不是姑娘出手相助,只怕那些人也不会就此吸取教训,改过自新。” “但愿他们真能如此!”一菲说着这话,随即将从他们那儿得来的烧鸡还给了她,又说了一句:“这是姑娘的烧鸡,下次可要看好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骆冰燕感激的说着,随后又问道:“对了,一菲姑娘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啊?” 凌一菲见她很是投缘,倒是很实诚的说了一句:“哦,我近日去玉龙城办点儿事,恰巧经过这里,没想到就撞见了那一幕。” “原是如此啊!”骆冰燕感叹地应着,只觉得两人是颇有缘分,再加上她还帮了自己一把,便说道:“没想到,我冰燕能在此遇上一菲姑娘你,真乃我的幸事啊!不然,我的烧鸡可就没了。”说着,她还不忘展示了她那手中的烧鸡一眼,笑着说道。 许是被她那明媚的眼神所打动,向来不苟言笑的凌一菲这会儿也微微地露出了一个笑脸,说道:“那幸好,我保住了姑娘的烧鸡!” “哈哈哈,是的啊!”骆冰燕笑嘻嘻地说着,继而又做出了一番邀请:“对了,姑娘,你现在是住在何处,要不要一起吃这个烧鸡啊?”说着,她还亮了亮自己的手中的烧鸡,很是得意的很。她想,这既是她帮忙寻回来的烧鸡,那自是要与她一同分享才有乐趣。 凌一菲因事务缠身,恐在此待不了许久,便婉拒道:“多谢冰燕姑娘的好意。只是,这会儿我还得赶往玉龙城,烧鸡只怕是不能和你一起共享了。” “无事!既然一菲姑娘有要事要忙,那我自是不便多留?”骆冰燕说着这话,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嘴里还嘟囔了一阵。可就在这会儿,她似是又想到了什么,便又问了一句:“对了,刚刚一菲姑娘说是要去哪里啊?玉龙城?” “对!正是!”凌一菲爽快地说道! 骆冰燕一听,心中忽而又欣喜着,还说道:“那正好啊,我也要去玉龙城!要不,我们做个伴吧?!” 凌一菲听着这话,感觉有些讶异,便问了一句:“冰燕姑娘也要去玉龙城?” 骆冰燕点了点头,很是确定的说道:“对啊!我跟我师兄这会儿在客栈里落脚,准备明日就启程去往那玉龙城。” “这样啊!”凌一菲应着这话,不由得在那儿沉思了起来,还说道:“你们为何也要去玉龙城啊?而且,我瞧着冰燕姑娘你也不像是那儿的人。” 考虑到那辟邪珠事情的机密性,骆冰燕只说了个大概:“哦,我们去那儿也是为了办点儿事。待办完了事,我们也就回去了。” “哦,这样子啊!”凌一菲应了声,随即又说道:“不知冰燕姑娘是家住何处啊?” “呵呵,我家啊!”骆冰燕笑着说着,不由得回想起了过往在桃源生活的模样来,继而说道:“那是一个特别美的地方,既有山川流水,又有青鸟花卉,是一个到了就不想走的地方。” 凌一菲见这地方说得奇,倒是纳闷了起来,还说道:“这天底下真有这么个地方?据我所知,像这样的地方也就是个世外桃源了!” “嗯?世外桃源?!”骆冰燕应了声,而后又琢磨起了她说的那“世外桃源”四个字,只觉得很是贴切,继而又说道:“没错,一菲姑娘说得对,我家的确是个世外桃源的地方。” “还真有这么个地方?!”凌一菲被她说得有些心动,可仍旧是有些疑惑,便又问了这么一句。 骆冰燕又点了个头,还说道:“对的啊。若是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嗯,这倒是可以。不过,我得办完事了才能决定。”凌一菲应着,不由得在那儿皱了皱眉。 骆冰燕瞧着,感觉她有什么心事一般,便问了一句:“一菲姑娘,究竟是什么事啊?这么急着去那玉龙城?!” 凌一菲本不想提及,可她这么一问,还是不自觉地说了起来:“实不相瞒,我乃无双城凌家之长女。近日,我无意间听到家父说朝中有些变故,有人还在暗中购买了大量的兵器。我觉得这事儿有异,便想暗自查探一番。” 骆冰燕仔细地听着这事儿,又瞧了瞧面前的这位女子,只觉得她很是不简单。而且,刚听她这么一说,她已知她是朝中之人的女儿,必是将门贵女。而今,她敢只身一人前往玉龙城调查此事,可见她的果敢和机智。 只是,这购买大量兵器一事,事关朝中机密,她竟然能这般和自己说,想必是拿她当自己人了。一想到自己先前是对她有所隐瞒,她的心中便有些惭愧。 想了想,她便是说了一句:“原是如此啊!那一菲姑娘此行的任务是颇重啊!” “自是这样的!”凌一菲简单的应了一下。 这时,骆冰燕又看向了她,也如实的说起了自己的事情:“刚见一菲姑娘如此坦诚,又觉得姑娘这番的侠义心肠,那对于冰燕自身的事儿,也是不应有所隐瞒。” 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会儿,又继续说了起来:“其实,我和我师兄此番前往玉龙城,是为了前往天玑堂向那堂主询问两样宝物的事情。这事儿因事关机密,故而一开始并未告知相关真相,还望一菲姑娘您见谅。” 她说着这话,不免微微地欠了欠身,似是在做些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