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霸王折·无上凤王(1/1)

作者:爱看番的年兽

京剧猫:金银双凤第259章 霸王折·无上凤王

平行世界,这个概念鲜为人知,却又真实存在。 宇宙中有着无数的可能性在一个宇宙里,传说的圣物们见证了金凤的牺牲,造就了在各个时空中流浪的旅者,带着神明的烙印游走于尘世。 而此刻,白糖与风切即将进入的世界中,没有传说圣物干涉的这个世界中,作为金凤的天音,做出了与那个宇宙完全不同的选择。 粘稠的血液从他的掌心滴落在步宗沙漠之上,黯他的所作所为,没有做错,但 感受着怀中身躯虚弱的喘息声,口中溢出的精血落入失去双翼的银凤口中,将他的如同残烛一般无二的生命留住。 他无法压制自己的怒火。 “谁给你的资格!擅自替我们做决定!” 暴怒的金凤毫不犹豫地握着铁羽剑,划出数道银光,将其四肢斩断,丹田击碎,修为尽失。 即便是觉醒了治愈系韵力的海王星和天音的精血,也无法抵消双翼被夺对这具身体造成的伤害。 他的生命在流逝无法逆转。 黯没有后悔自己做的事,天音同样没有。 “与猫土缔结永恒帝王之契约,你便是猫土永恒的帝王。” 黯咳着鲜血说出的话语,穿过沙尘落入了天音的耳中,刺耳无比。 “像个老鼠一样活下去吧黯,你的所作所为,到此为止,若是再将手触及到我,或是他们,我保证会将你” 凤王回眸的金目,猛然与银色重叠。 “碎尸万段。” 命运被击破了天凰平安无事地站在天音面前,却双目含泪,哽咽着说不出一句话。 她面前的这只白猫,眼中同样饱含着泪水。 “我一直相信,天音哥哥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 “我知道。”天音紧紧地抱着白糖,看着昏迷的他握紧的手,内心的悲伤却无法传达,“我知道” 梧桐树和云忧谷谷主悄然阖上了双眼,此时的金凤,已经不再是他们能够窥探的存在了。 麒麟带着明月返回了云忧谷,在这里,风切一众异兽,正在感知着远处那股直通天地的威势。 内心血脉都在恐惧着他。 “我们会遵守他的法则,但别指望我们会和你们和解。”风切摘下了面罩,拂袖将那无尽的冰晶驱散,“我们之间的账可不会一笔勾销。” 异兽的愤怒,会一直存在,这段历史,绝不会如此轻易地翻篇。 “如此便好,毕竟是你们真打起来,猫土定然生灵涂炭。”云忧谷谷主仍是撑着那把伞,仰面看向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笑着说道,“你也有算错的时候吗?” 一如往常,没有回应。 切,故弄玄虚。 风切不爽地打了个响鼻,六翼展开,应龙之躯冲天而起,静止在云忧谷之上。 “域外所属,和我走!让我们去步宗,见证【他】的诞生。” “我们的王。” 目送着一众异兽离去,云忧谷谷主看向了身旁的明月与麒麟,喃喃道: “即便是异兽,也从未认为自己不属于猫土,猫土之主,自然是他们的王。” “他”明月有些担心地看着步宗沙漠,抓着麒麟背的手,下意识地收紧,“要远离我们了对吧?” 云忧谷谷主没有回话,只是仰望着压抑的天空,看这黑云压城的景色,将内心收拢。 “小明月,你说的那些是真的吗?”麒麟逮着明月不放,修说让自己待在云忧谷?为什么?干什么?不要自己了?你猫都不回来的嘛? 禁止遗弃啊喂! “不对谁是他宠物啊!” 麒麟烦躁地捶了自己头一下,他没注意到。明月看着他的眼神已经逐渐跑偏。 郁郁芊芊的山谷之中依旧是那般山花烂漫,素白的服饰再次披肩,这一次,应是再无相见之时。 拔地而起的琼楼玉宇在这方土黄色的沙漠中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凤族,异兽,京剧猫。 仰望着站在顶端的金银凤一步步走出,注视着此时此刻,最为辉煌之时。 繁华宫殿之上,万千星空之下,金银异眸的凤凰在背后缓慢拍动着两对翅膀,将手试探着伸出。 点点星光在他身前从各个狭小的地域中延伸而出,在身前化为有形之物。 “赐我一双眼,看尽这世间百态;赐我一对翅膀,游历这世间万物;赐我无限恒久之力,保猫土万载平安。” “许我无上帝位。” “紧握住此,猫土意志所化之物,吾即为猫土————” 星空入手,天音的心意彻底与猫土化为一体,沧海桑田,此时此刻,皆在他手中。 “无上凤王。” 殿宇之下,应和,恭祝之声,响彻整个世界,清晰到让所有猫听到。 “无上凤王!” 时光荏苒,不觉间,已是六年,悄然流逝。 凤王与凰后的婚宴,也将在不久后开办,天下有名的京剧猫,异兽,都将参加。 这一天他们翘首以盼了太久了。 凤王很少露面,六年来除了镇收邪祟,扫除灾祸的根源,基本不会出现。 说书猫们传颂的诗篇里,那英气逼猫的凤王,究竟是何模样,现如今,鲜为猫知。 纳宗,纳兰宗主回想起昔日稚幼的少年,不经感慨时光易逝。 “天音小子,肯定变得更加成熟了吧?” “宗主大人,近日混沌变得有些不太安分了,您说会不会是那一位” 纳宗弟子们汇报着进来的异变,却也只是被品茗的纳兰宗主挥挥手打发。 “这种事,轮不到我们招收京剧猫的纳宗来担心这种事以后不再需要担心了。”纳兰宗主将手中空荡荡的茶杯放下,释怀道,“此地即为乐土,猫土往后,或许不再需要我们来担心危险了。” 就算是天塌了,也有猫,在天上顶着呢。 “不如考虑下,要送给凰后大人什么贺礼吧我纳宗虽没有身宗那般富饶,但倒也有几样稀罕之物,这次便都带上吧。”纳兰宗主轻抚着长须,乐呵呵地笑着。 不仅是他,十二宗宗主大部分都是这个情况。 “师傅快点!我们都好久没看见天音师弟和白糖了!”大飞背着海漂,急匆匆地在前面跑着,时不时回头喊一下。 如今的星罗班,仅仅聚集了唐明师傅和大飞而已,武崧和小青是要和打宗身宗一起去的,他们只能自己赶路了。 “哈哈,知道啦。” 提着拄杖的唐明还有些不适应身上厚重的衣服,防沙服,确是麻烦了些。 另一侧,凤族宫殿———— “你可以出来了,白糖。” 天音坐在案桌前,正在书写的右手蓦地停下,微微抬眼,那对金银的异瞳,便轻易地将一切尽收眼底。 白糖虚弱的身体已经渐渐恢复,卧床六年,在精血和海王星的帮助下,他总算是可以下来走走了。 “凤王金银凤天音?”白糖冷漠地注视着房间中恒久象征的神明,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为什么还留着我,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吧?” “你在说什么?” 天音轻轻将手中蘸满墨汁的毛笔轻轻放在砚台上,注视着白糖仇恨的双眼,笑道:“你好像还没睡醒的样子,再去休息一会吧白糖。” 说完,天音便再次提起了毛笔,书写着下一次天书要改写的内容。 “我不要休息!我早就不想留在这里了!我要出去!我不要和你待在一起,我讨厌” 随着金光一闪,迷雾笼罩了白糖双眼。 未完的话语,堵在了口中,白糖浑身软倒在地上,愤恨地看了门口赶来的护卫一眼,昏睡了过去。 “凤王大人,属下这就带天白大人回去。” “小心些,别伤了他。”天音收起了弹指的左手,轻声道,“凰羽宫那里加强些守卫吧,虽然有天魁和天佑在场,理应足够,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凤王大人,您的护卫怎么办?” “这天下,何猫能伤我?” 天音没有抬头,陈述道,他真的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仅此而已。 猫土上的某个小镇,传颂着诗篇的说书猫,仍在传诵他的故事,传诵着那场旅行。 “凤王真的是英雄吗?他不是亲手夺去了兄弟的翅膀吗?” 无知小猫好奇地举着爪子,用力地挥动着,吸引着说书猫的注意。 “那是必要的牺牲,也是凤王永远的遗憾。” 说书猫笑着收起了手中的折扇,遗憾,自然是遗憾,但若无那银翼,何来此刻,永恒乐土。 “为什么要有遗憾凤王大人那么厉害也得这样吗?”小猫不解地挠着头,纠结道,“我不喜欢遗憾” “如是英雄,如何能不遗憾?” 说书猫淡然的笑着,意味深长地继续吟诵着手中的诗篇。 七日后,出乎所有猫意料之外的事,终究是发生了。 “大人,我们找不到他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中,一只凤族京剧猫胆战心惊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说道。 铭刻在心底的恐惧让他直不起腰杆,大人到底有多在乎那只小猫,他是知道的。 王座之上,天音金银异色的双眸中,却是毫无波澜。 “给你们一星期,如果还找不到天白,你们也不用回来了。” 疾驰而来的一根光矢,划破了这只大猫的脸颊,灼烧的伤口流不出血液,那锥心刺骨的痛苦让这只猫痛苦地掐着自己的腿,却仍不敢有丝毫动作。 “退下。” 大猫如蒙大赦地逃离了这座大殿,冷清的琼楼玉宇内,此刻,安静地让猫害怕。 天音冷漠地站了起来,向着大殿外走去。 阳光从远处倾泻而来,熟悉的气息让天音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但随即,天音嗅着猫土那股令猫作呕的气味,微微皱眉:“混沌吗?” 就算让你四肢尽断,修为尽失,也拦不住你扩散混沌吗? 明明已经恢复了通讯,支援也能立刻赶到,十二宗的那几个宗主居然这样还能被侵蚀,太不像话了。 “天音哥哥,还在生气吗?” 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看着来猫,天音僵硬的表情,总算是有了些许的松动。 “凰儿。” 天凰笑嘻嘻地从门中走了出来,挽住了他的手腕,安慰道:“别生气啦,白糖说不定只是出去散散心,一会就回来了。” “我有点放不下心。”天音安抚地摸了摸天凰的头,异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还在恨我夺去了他的翅膀吧。” “那也是没办法嘛,那个情况,不管怎么看都只有这一条路。”天凰为天音辩解道,气鼓鼓地鼓着脸,“星罗班的大家不也这么说嘛,没事的,白糖会理解的,不如说,在海王星的帮助下,大家都平安无事,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最好的结局吗? “或许,我只是在想,自己有没有做错罢了。”天音紧紧地抱着天凰,打量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喃喃道。 我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 与此同时,身宗————— “这次的世界,似乎都是猫呢,和我很像啊。”白猫坐在屋顶上悠闲地晃着双腿,侧过身,看着身后院子里倒成一片的京剧猫,笑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猫见面就想抓我啊~” 这里,是自己的世界吗? 如果是的话,自己可真的是很受“欢迎”啊~ “嗯?” 环顾四周的白猫在看到和自己同样毛色的,戴着斗笠的白猫时愣了一下,另一只白猫也似乎有所感应地抬起了头。 两副近乎一致的面孔如同照镜子一般。 “金银凤·天音” “白糖?” 厌恶的声响与疑惑的话语交织,他们彼此的眼中,都有着错愕。 同一时刻,无名的山之巅,银色的巨龙正俯瞰着眼前的一切。 “这里就是另一个猫土?” “那里,就是另一个你” 风切眺望着远处直达天际的云上宫殿,又怎能不知道那是谁的殿宇呢? “是啊,你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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