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打你我是随便的吗?(1/1)

作者:文晖大乔

被保姆养废了?真千金重生后飒野第94章 打你我是随便的吗?

“童婳!你给我闭嘴!” 江世宏真的又气又怕,不知道童婳还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 他颜面尽失,对着童婳就是一巴掌。 可即便童婳挨了一巴掌,她那张小脸依然挂满嘲讽,大大的眼睛乌黑的眸子在鄙视着他。让江世宏感到自己的卑劣在童婳面前无所遁形。 ……她知道他是狗急跳墙,一定知道! 江世宏还要打的时候,忽然童婳的手机响了。 童婳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江世宏一看来电提示是窦肖,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又是窦肖! 昵玛的,童婳就是以为自己背靠窦肖这棵大树才会那么嚣张! 江世宏十分崩溃,一把夺过童婳的手机,直接关机了,打开后盖,拔出电话卡,这才把手机丢回给童婳。 他不许童婳再用这个手机跟窦肖联系。 他今天去窦家就是要把她这棵大树移走,移给江星柔。 童媳,她也配! “童婳!你才刚回江家,哪儿来这么多狐朋狗友,不觉得自己交友太随便了吗?” “手机没收,从今天起,好好在家反省,哪里都不许去!” “你是要好好学学规矩了。” “就把你交给凤姐,直到她原谅你为止!” 江世宏很有家长威严地说。 没想到一回头,却见罗美兰一双泪眼瞪着他,眼底的阴鸷和恨意正汩汩冒岀来。 江世宏顿时心虚,想到还没有到手的股份,“阿兰。” “啪!” 狠狠的一巴掌落在江世宏的脸上。 罗美兰红着眼歇斯底里。 “是不是你也觉得我生的女儿是贝戋种?!” 江世宏:“……” 江世宏瞳孔一震,心跳慢了一拍,他怎么忘了还有罗美兰这一茬。 “阿兰,我不是,我……” 不管怎么说,童婳也是罗美兰亲生的。 不是,其实之前江世宏一直把罗美兰哄得好好的。 是童婳,童婳把江星柔的身份捅出来,才让他有了软肋。 “阿兰,我就是生气她不分场合,什么话都说。打在她身上,其实我心里才是最痛的啊。” 江世宏抓过罗美兰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不信你摸摸。” 他内心真是受够了,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平衡各方面的关系,太痛苦了,为什么总感觉他是一个人在战斗? 他一个人在讨好着全世界。 因为痛苦,他眸底的深情好像也多了一份真情实意。 见罗美兰脸上依然布满不悦和质疑,他索性抓起罗美兰的手,自己往自己脸上打了两巴掌。 “都是我不好,是我做错了事,才让你遭受这样的委屈。你打我吧,这样我的心里才好受点。” 江世宏说着这些话,自己都要吐了,而且,他还能感受到佣人在背后嘲笑他。 罗美兰板着脸,甩开江世宏的手,“好了,别说了,我们跟窦总窦太约好了,还不快点走,不然来不及了,路上还得买一些礼物。” 罗美兰说完,转身遂先往外面走去。 江世宏连忙跟上。 童婳笑嘻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爸爸,慢走啊!” 江世宏身形一个踉跄。 真是晕倒,为什么,为什么每次受伤的人总是他,最后低头讨好的人也是他! 明明今天是于如凤被打,最后却变成了他丢脸。 他为什么要去激惹童婳,昨天晚上他不是已经发好誓维持和睦表象,等到时机直接弄死。 为什么他又忘了? 为了一个佣人,他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他是疯了吧他! 江世宏懊悔不已。 江星柔看着父亲的背影,对于如凤挤了挤眼睛,“凤阿姨,你听到了吗,爸爸说把姐姐交给你。让她好好悔过,直到你原谅她为止。” 江星柔说完,幸灾乐祸地朝童婳瞥了一眼,这才追着出去。 到了门口,江世宏和罗美兰已经在车上了。 司机候在车边,替她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江星柔优雅上了车。 通过后视镜,可以看到此时江世宏在后座一脸恩宠地抱着罗美兰。 “阿兰,到现在你还会怀疑我吗,在我心中,你就是最重要的。我最爱的人是你啊。我不是不疼小婳,我是担心她乱说话让你跟着丢脸啊。阿兰,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我们夫妻一体的……” 江世宏这些情话是信手拈来,跟不要钱一样往外冒。 任谁几十年的情话说下来,都会变成大师。 司机脚踩油门,车子平稳地开出小区。 坐在前排的江星柔,听着父亲的恩爱之语,忽然感到无比的难受冒酸水。 如果爸爸这么爱罗美兰,那她妈妈算什么? 虽然江星柔猜测爸爸应该是装的,可即便是装的,爸爸在对另外一个女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妈妈的感受吗? 还有,她亲妈是谁啊,现在哪里? 爸爸说她是世上最温柔最明事理的女人,江星柔真的好想见到妈妈,让妈妈抱抱自己,在她怀里撒个娇。 …… 这边,江星柔一走,于如凤猪头样的脸露出得色,“大小姐,你听到没有,江总让我管教你。” 她还朝另外几个交好的佣人使了使眼色,“虽然我是佣人,但也是有人权的,不是你随便可以打的。” 童婳冷冷一笑, “打你,我是随便的吗?” “不是因为你嘴欠才打你的吗?” 众人:“……” 童婳双手叉着腰,昂头一脸桀骜。 明知道于如凤跟那些佣人合谋了,但她依然选择对着干。 她穷,她什么都不怕,但志气不能丢。 小时候,她挑战过的人多了,更大的场面她都见过。 就算被打死,杀人偿命,还有法律收她们,黄泉路不寂寞。 大约是童婳的气势太强了。 另一个佣人说话的时候有点心虚发抖,“不管怎么说,打人就是不对的。” 跟于如凤交好的佣人也有四五个,相互对视眼,向童婳围拢过来。 于如凤道:“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把你打我的还给你,跟我一样重的伤就可以了。” 另一名佣人道:“是的,希望大小姐不要看不起佣人,以后不要打我们佣……” 话没说完,猛地只听“砰”地一声,童婳从壁柜上操起一瓶价值十万加的红酒,往桌上一磕,酒瓶碎裂。 她就好像一头暴怒的小豹子,一只手抓着半个酒瓶子,一只脚踩在茶几上, “听着,这是我和于如凤的个人恩怨,她骂我贝戋种,我就是要打她!” 童婳斩钉截铁道。 “今天谁敢拦我!” 只见一个佣人脚步一顿,目露惧色。 童婳偏偏把半个酒瓶对准她,大眼睛渗出丝丝寒气,“还是你也觉得我是贝戋种,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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