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备血条,我从丧尸杀到神魔第780章 初窥魂王境
岳不竹见状,瞳孔骤缩,他万万没想到王凡竟能在此刻施展出如此诡异且强大的攻击。那血色触手如同来自深渊的恶魔之爪,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直逼他的面门。 “空间神通!” 岳不竹惊呼,身形急退,同时双手快速结印,试图以魂力凝聚屏障来抵挡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然而,那血色触手仿佛无视了空间的限制,灵活地穿梭于缝隙之间,眼看就要触碰到岳不竹的防御。 岳不竹冷哼一声,体内灵力暴涌,周身环绕着金色的光芒,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护体罡气。血色触手撞击在罡气之上,爆发出耀眼的火花,两者相持不下,一时间竟难分高下。 “好小子,竟能掌握如此诡异的空间神通,看来我倒是小看你了。”岳不竹脸色阴沉,目光如炬地盯着王凡,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 “哼,三位前辈若是再不知进退,休怪我手下无情。”王凡冷哼一声,体内魂力涌动,天罡剑在他手中发出阵阵剑鸣,显然已蓄势待发。 许大乘与雷鼎见状,也是脸色凝重。他们没想到王凡不仅实力强大,还掌握着如此诡异的神通。若是继续与他缠斗下去,恐怕难以讨到好处。 “院主,我们该怎么办?”雷鼎低声问道,目光不时地瞥向王凡,显得有些忌惮。 “必须杀了他,否则我等再无活路!”岳不竹坚决的说道。 院主都发话了,许大乘和雷鼎也只能无奈的遵守。 许大乘遥操擒龙手,朝着王凡旁边空间裂缝中延伸出来的血色触手抓去。 王凡眼神一凛,身形瞬间化为一道残影,闪避开许大乘的擒龙手,同时天罡剑划出一道璀璨的剑芒,直取岳不竹的咽喉。 岳不竹冷哼一声,护体罡气瞬间增强,硬生生挡住了这一记凌厉的剑芒,两者碰撞产生的气浪让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震颤。 “区区小辈,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岳不竹怒喝一声,身形暴起,双手化作两道金色的掌印,夹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向王凡轰去。 王凡面不改色,体内魂力涌动,血色触手仿佛有了灵性一般,在他周围灵活游走,形成一道血色屏障,将岳不竹的掌印一一化解。 “哼,空间神通又如何,在我等面前,你终究只是蝼蚁!”雷鼎见状,也不再保留,双手高举,天空突然乌云密布,雷声轰鸣,一道粗壮的雷电自云端劈下,直取王凡。 王凡身形微动,血色触手仿佛感应到了危险,瞬间凝聚成一面血色盾牌,挡在了雷电之前。雷电轰击在血色盾牌上,爆发出耀眼的光芒,但血色盾牌却纹丝不动,将雷电尽数吸收。 “好一个诡异的神通!”雷鼎脸色微变,显然对王凡的手段感到惊讶。 然而,就在此时,许大乘却悄然出现在王凡背后,手中擒龙手已蓄势待发,准备给王凡致命一击。 王凡心中一凛,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体内魂力猛然爆发,血色触手瞬间化作万千细丝,如同一张巨大的血色蛛网,将许大乘连同周围的空气一同笼罩在内。 “什么!”许大乘大惊失色,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动弹分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一般。 “这就是你小看我的代价!”王凡冷冷说道,天罡剑猛然挥出,一道璀璨的剑芒划破长空,直取许大乘的性命。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岳不竹突然出现在王凡面前,护体罡气凝聚成一道金色的盾牌,硬生生挡住了这一记剑芒。 许大乘趁机破开体表的血色蛛网速束缚,他取出了破空刃,朝着王凡斩出一道旷世绝伦的刀气。 王凡自然不敢硬接,他侧身避开,同时手指再次划破虚空,劈出一道空间裂缝。 空间裂缝猛然扩大,将这一道恐怖的刀气都给吸收了进去,就像是泥牛入海,没有任何波澜。 许大乘脸都黑了。 “好一个狡猾的小子,竟能如此巧妙地运用空间之力!”岳不竹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赞赏,但更多的是对王凡威胁的警觉。他深知,若继续让王凡成长下去,将来必成大患。 “哼,今日,便让我等斩草除根,以免留下后患!”雷鼎怒吼一声,周身雷光闪烁,仿佛雷神降临,他双手一合,天空中的乌云更加密集,雷声轰鸣,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 王凡目光如炬,面对三位强者联手的攻势,他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战意更浓。他深知,这是对自己实力的一次极限考验,也是他突破自我、超越极限的绝佳机会。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所谓的‘正道’究竟有多强!”王凡低吼一声,体内魂力沸腾,血色触手再次凝聚成形,这一次,它们更加粗壮,更加狰狞,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之臂,带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岳不竹、许大乘、雷鼎三人见状,心中皆是一惊,他们没想到王凡在如此绝境之下,竟还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但事已至此,他们已无退路,只能全力以赴,与之一战。 顿时,天地间风起云涌,雷电交加,金光与血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岳不竹的护体罡气、许大乘的破空刃、雷鼎的雷神之怒,以及王凡的血色触手,在这片战场上激烈碰撞,每一次交锋都足以让山崩地裂,日月无光。 然而,就在这场战斗达到白热化之际,一个意想不到的变化发生了。王凡体内的魂力突然狂暴起来,仿佛要冲破他身体的束缚。他脸色苍白,嘴角溢出鲜血,显然已经达到了他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 “不好,这小子要失控了!” 雷鼎发现了异常。 连忙和其他两人撤退。 “哼,魂力和血力两种体系的力量,他如何能撑得住,就看他爆体而亡吧!”许大乘退出一定距离,手持破空刃,眼神冰冷至极。 但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王凡的眼中却闪过一抹决绝与坚毅。他深知,若此时放弃,便是万劫不复,唯有突破自我,方能绝境逢生。 “啊!”他仰天长啸,体内那股狂暴的魂力与血力仿佛被这一声怒吼所激发,开始疯狂地在他经脉中游走,每一次冲击都让他痛不欲生,但他却咬紧牙关,硬生生地承受了下来。 就在这时,他体内的某个神秘之处仿佛被触动,一股古老而强大的力量悄然觉醒。这股力量与他体内的魂力与血力不同,它更加纯粹,更加原始,仿佛蕴含着天地初开时的奥秘。 随着这股力量的觉醒,王凡周身的血色触手开始发生变化,它们逐渐变得晶莹剔透,如同用最为纯净的玉石雕琢而成,每一根触手都散发着淡淡的荧光,美轮美奂,却又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这……这是……”岳不竹、许大乘、雷鼎三人见状,皆是脸色大变,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而强大的力量。 “给我破!”王凡低喝一声,只见那些晶莹剔透的触手猛然间向三人席卷而去,速度之快,几乎超越了空间的限制。三人虽全力抵挡,但在这股力量面前,却显得如此渺小,瞬间便被触手所缠绕,动弹不得。 “不!这不可能!”许大乘惊恐地大叫道,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中! “你们就这实力?” 王凡冷冷说道,他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然而,就在这时,他体内的那股神秘力量却突然失控,开始在他体内肆虐起来。王凡的脸色再次变得苍白无比,他知道,自己虽然暂时压制住了三人,但体内力量的失控却可能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我不能死在这里!”王凡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望,他拼命地调动着体内的魂力与血力,试图与那股神秘力量相抗衡。 经过一番艰难的挣扎与努力,王凡终于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他体内的力量开始逐渐平息下来。 那股狂暴的力量被缓缓引导,如同驯服的洪水,重新归入他身体的每一条脉络之中。王凡的双眼逐渐恢复了清明,身上环绕的荧光也渐渐内敛,回归到他的体内。 他缓缓睁开眼,望着被晶莹剔透的触手束缚的岳不竹、许大乘与雷鼎三人,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这并非他的真正实力,而是那股突如其来的神秘力量在关键时刻救了他一命,却也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与不足。 “你们……败了。” 王凡说着,谈了口气,这一刻,他无比怀念起之前的时光,云朵,常玉黎,许冰儿,还有他的女儿她们…… 王凡突然发现自己很孤独,真的很孤独。 他看了一眼三个老者都被玉质触手捆绑得动弹不得,摇摇头:“罢了,成就万古的伟力,就得靠你们这些人的尸骨。你们去死吧!” 他说着,看向了岳不竹:“岳院主,你还想和我一起去天星山么?” 岳不竹神情恍惚:“你……已经是超限,我……我无话可说!” “好,本来还想说什么的,但是现在看来,直接一剑杀死了你,似乎是最重要的,对不对?”王凡想了想说道。 “不要羞辱本座。”岳不竹闭上了眼睛。 “羞辱?” 王凡冷笑一声,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败者何来尊严可言?我留你一命,不过是念在你曾是学府院主的份上,给你一个自我了断的机会。” 岳不竹闻言,身躯一震,他缓缓睁开眼,望向王凡,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深知,自己今日已难逃一死,但王凡的这番话,却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与不甘。 “哼,自我了断?我岳不竹一生光明磊落,岂会向你这等宵小之辈低头!”岳不竹怒喝一声,体内残余的魂力猛然爆发,试图挣脱触手的束缚。 然而,那晶莹剔透的触手却如同活物一般,随着岳不竹的挣扎而收紧,将他牢牢束缚在原地。岳不竹的脸色因用力过度而扭曲,但他眼中的不屈却愈发坚定。 王凡见状,摇了摇头,叹息道:“何必呢?既然你如此执着于生死,那我便成全你吧。” 说罢,他轻挥衣袖,一股柔和的力量自他体内涌出,瞬间包裹住了岳不竹。岳不竹只觉得一股温暖的力量涌入体内,随即,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也缓缓软倒在地。 “这是……什么力量?”岳不竹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心中充满了疑惑与。 而王凡则静静地站在一旁,望着岳不竹修炼被自己汲取干净,直到彻底变成一具干瘪的躯壳。 他如释重负。 汲取了一名魂宗境巅峰的修士的魂力,让他体内的那股暴躁的力量都压制了不少,而随之而来的就是自己的修为的削弱。 …… 在一瞬间,他的修为削弱了五成左右。 囚禁住雷鼎和许大乘的触手,也是出现了破碎的现象。 王凡连忙向雷鼎汲取魂力,想吸干他。 雷鼎却不愿意坐以待毙,他怒吼一声,浑身魂力带着可怕的雷电,疯狂地冲击着束缚他的触手,企图挣脱这死亡的枷锁。然而,那触手仿佛拥有无尽的生命力,即便被雷电轰击得千疮百孔,也依旧坚韧不拔,将雷鼎牢牢束缚。 “雷鼎,你挣扎也是徒劳。”王凡的声音冷漠而平静,他深知自己与雷鼎之间的差距已经不再是昔日可比。如今,他已是站在了更高的境界之上,俯视着这些曾经的强者。 雷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随即又被疯狂的斗志所取代。他怒吼着,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然而,就在这时,一股更为强大的力量自王凡体内涌出,瞬间将雷鼎的魂力吞噬殆尽。 雷鼎的身体猛地一颤,随即无力地垂下了头,眼中最后一丝光芒也悄然熄灭。他的修为、他的生命、他的一切,都在这一刻化为了王凡成长的养分。 许大乘见状,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自己也难逃一劫。然而,他并没有像岳不竹和雷鼎那样绝望挣扎,而是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但是他并不知道的是,王凡汲取这么多的魂力,为的都是压制体内的那种未知的狂暴力量。 那种狂暴的力量,给了王凡恐怖,超然的力量。 而一旦被压制,王凡的修为也跟着跌落了。 汲取了岳不竹,王凡就只能勉强压制雷鼎和许大乘了。 而现在,又汲取了雷鼎,王凡的修为连许大乘都压制不住了。 因此在许大乘绝望的闭着眼睛,等待着死亡降临的时候,他发现捆绑在身上的触手松开了,而王凡也是冷冷的挥出了天罡剑。 “你的修为跌落回正常水平了!” 许大乘大喜过望,立刻施展擒龙手,朝着王凡砸来,自己则是立刻的转身跑路了。 王凡没有阻止,他感觉自己现在的修为已经追不上许大乘了。 就算是追上了,也不是对方的对手了。 他叹了口气,然后飞到了一旁因为之前大战造成的深坑里,然后看着天空上,空间裂缝里悬浮出来的晶莹剔透的玉质触手。 这让他想起了以前的时光。 王凡眼睁睁的看着玉质触手消散,他闭着眼睛,随意的躺在了深坑里,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放空了自己…… 而这一睡,就是整整四天四夜。 再次醒来的时候。 王凡正躺在一间破财的屋子里,而不远处,一个穿着绿色衣裙的女子正盘腿坐在对面的床上,似乎是在慢慢的修炼。 王凡起身,走了过去。 眼前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令狐安安。 令狐安安沉浸在修炼中,虽然感觉到了王凡,但是并没有醒来,而是依旧在专心致志的修炼着。 王凡盯着看了一会儿,转身默默的走出了屋子。 他发现这里是贺旋镇,不远处一群修士正在热切的聊着什么。 他平静的走了过去。 由于修为已经是这片天地最强的一批,因此王凡已经是达到了深藏不露的境界,他一出现,就和普通的魂宗境后期修士没什么两样。 他走过去,听到了这些修士绘声绘色的在讲什么。 似乎是发生在南蛮荒漠的白金山,附近的一场惊天大战。 似乎是关于两名魂王境的修士的。 其中一个,自然是唐天了,而另外一个呢? 听到了另外一个魂王境修士居然自带雷劫,而且还借助雷劫的力量,重伤了那个在白金山横行霸道的唐天的时候。 王凡明白了,之前感觉到的那个魂王境修士,应该不是唐天,而是这位了。 想到这里,他转身,眨眼间就飞出了上百里,朝着南蛮荒漠赶去。 …… 南蛮荒漠的一处,白金山。 唐天盘腿坐在沙漠上,四周站着十几个被他控制的火奴,这些火奴修为都挺高,最低都是魂宗境初期。 最强的则是许大乘! 许大乘赫赫有名的一代强者,败给了王凡之后,居然被唐天抓去做了火奴,也是够唏嘘的了。 而白金山三角形的山体之上,站着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四周还悬浮着黑色的雷劫云,里面隐隐传来雷声,非常诡异。 年轻人皱眉,看着唐天:“唐天,跟我回上界受审,以你的罪行,加上你的修为已经是魂王境,最多也就是囚禁一百年而已。现在这样顽抗有意思么?” 唐天呵呵冷笑:“有意思,当然有意思,来自上界高高在上的你,可曾知道唐某是怎么修成魂王境的?” 唐天的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屈与沧桑,他的眼神如同深渊,藏着无数过往的辛酸与坚韧。\"我,唐天,自微末中崛起,历经无数生死,方才有今日之成就。你口中的上界,于我而言,不过是另一个囚笼罢了。若要我束手就擒,甘愿再受百年囚禁,那我这般苦修,又有何意义?\" 年轻人闻言,眉头皱得更紧,雷劫云中的雷声似乎也变得更加急促。\"唐天,你可知你的所作所为,已让这片大陆生灵涂炭,无数无辜之人因你而丧命。你心中可曾有过一丝悔意?\" 唐天冷笑更甚,眼中闪过一抹决绝。\"悔意?我唐天行事,从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追求那至高无上的力量,为了不再受他人摆布,为了守护我所在乎的一切。若这过程注定要踩着尸骨前行,那我也只能一往无前!\" 年轻人轻轻叹了口气,似乎对唐天的固执感到无奈。\"唐天,你本是天才横溢,若肯迷途知返,上界定有你的一席之地。但如今,你已无路可退。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让我看看,你这魂王境的实力,究竟有几分真章!\" 言罢,年轻人身形一动,如同闪电般冲向唐天,雷劫云随之而动,无数雷电如龙般在他周身游走,气势惊人。唐天见状,亦是毫不畏惧,身形暴起,火奴们纷纷围绕在他身旁,准备迎接这场惊天动地的对决。 沙漠之上,风起云涌,两大魂王境的强者即将展开一场生死较量。而这一切,都被远处的王凡看在眼里。 他倒要看看,这魂王境修士,究竟是有什么特殊之处。 随着年轻人的攻击如雷霆万钧般落下,唐天也展现出了他魂王境强者的真正实力。火焰与雷电在空中交织,碰撞出耀眼的光芒,整个白金山仿佛都被这股力量所震撼,山体震颤,沙石纷飞。 王凡在一旁静观,心中暗自揣摩着两人的战斗技巧与力量运用。他发现,那年轻人的攻击虽然猛烈,但似乎总带着一丝规则与秩序,仿佛每一道雷电都遵循着某种神秘的轨迹。而唐天则完全相反,他的火焰狂野不羁,充满了破坏与毁灭的力量,仿佛要将一切束缚都燃烧殆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