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叔弄丢后,她落入大佬的海岛第51章 忽然想起我女朋友
夜晚昏黑。 周廷衍的港口灯火通明,海面载着灯光,一浪接一浪地波荡。 一艘艘货轮准时起航。 夜再深些,一艘巨大的出境货轮,在走完所有流程后也鸣笛出发。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 周廷衍的舰厂外,超豪华邮轮早已泊好,同样准时出发。 周廷衍西装革履,身披深色羊绒大衣立在船尾。 他背对鲜艳的五星红旗,身姿坚毅挺拔得像暗夜中不折的战旗。 邮轮上皆是衣着体面的“游客”。 而这些光鲜亮丽的华服,只是他们的便衣。 这里无一闲人,华服一脱,个个都能拿稳枪杆,精准狙击。 可隐身做卧底,也可正面直击。 周廷衍左手缠玩着黑王蛇,右手举一杯绮丽红酒。 透过高酒杯看出去,海浪波动,周廷衍轻轻晃动酒液,若有所思。 少倾,“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周廷衍缓缓开口说。 他身旁站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面色沉稳,目光锋锐,“说出来听听。” 登上邮轮,所有人不再称呼对方的姓名或者职称。 黑蛇顺着周廷衍的大衣袖口,贴着衬衫,径直爬上他臂膀。 男人全然不受影响。 “和我上报的内容一样,陈晖会在出境食品里藏‘货’,但是每次都极少,且是半成品。” 周廷衍转过脸来,英俊眉目没有一丝温度,锋锐如狙击手。 “陈晖向来胃口大,小打小闹根本满足不了他。” 身旁男人听得认真,不作插话。 周廷衍话音浸在海风中,“既然国内挖不到更大的烂根,你们何不往外走走看看?” 中年男人眼眸微眯,“继续说。” 此刻,黑蛇沿着周廷衍肩膀爬上脖子,夜风中,蛇身更凉。 他微微动了下脖颈,说: “我的大胆猜测是,陈晖藏在国内,只是作初步的研发,原材料储备与成品生产都国外。 所以,跟踪半成品的流向才是王道,陈晖不会甘于只作半成品。” 说完,周廷衍嘴角浮出笑意,“当然,只是我的推测。” 中年男人望着立在海风中的年轻男人。 他有绝世的英俊外貌,有中外文化熏陶的过人眼界,有无法估量的社交人脉,又有极度缜密且大胆的心思。 中年男人举起酒杯,向周廷衍示意。 话中有话,“邮轮之旅愉快。” 周廷衍举起高脚杯,同对方轻轻碰撞,清脆的一声。 酒杯刚递向自己,黑蛇嘴巴先伸过来,指向周廷衍的性感唇畔。 轻嗅后,想要继续靠近。 周廷衍低眸看它,“动得什么心思?老实点,我这里,你亲不得。” 他的唇,只属于温沁祎。 黑王蛇低下头,向周廷衍大衣与衬衫间的温热缝隙钻去。 冬夜里,海风冷煞。 想起温沁祎,周廷衍脸上终于有了暖意。 有关于温沁祎的回想,每一帧都那么动人。 晚上……她半推半握他手臂,又勾又羞地低声呢喃,呢喃不算,还咬他锁骨。 对于他身体的猎奇,既勇敢试探,又不太好意思正眼看。 决定睡觉后,哪怕睡着了,手都不从他腹肌拿下去,迷迷糊糊中还胡乱摸上两把。 早晨,他递她煎蛋,她吃一口不够,还连带着咬了他手指。 周廷衍无声笑了笑,仰颈,继续品红酒。 这时,一个蓝裙黑斗篷的女人向周廷衍走过来。 他们因公事打过交道,不太熟,但也不算陌生。 女人走到离周廷衍一步的距离,站定。 她看他棱角英挺的侧脸,“这么开心?从没见你脸色这么舒缓。” 周廷衍没转头,望着深邃的海面,脸上依然有笑意。 “忽然想起我女朋友,她好讨人喜欢。” “哦?”女人疑惑一声,“就说你这种优质男怎么可能单身,下次你再去组里,可没人敢硬塞你烤饼干了。” “我没要,都喂了你们单位门口的猫。” 女人刚要说什么,一条黑蛇,直着脖子在周廷衍侧颈边立了起来。 吓得她嚎叫了一嗓子,“你,你的?” 周廷衍用指腹摸了摸蛇头,“我的。” “咬人吗?” “咬人。” 闻言,女人全然忘了穿着裙子,全身开始抵抗,就差挥出一套军体拳。 - 今天上午,周廷衍联系过商仲安,找他要白青也的联系方式。 当然是温沁祎的意思。 商仲安不知道忙什么,晚上八九点才回复过来。 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忙。 温沁祎收到周廷衍消息时,都快半夜了,也是就是他登上邮轮之前。 第二天一早,温沁祎才和白青也加上微信,俩人约好下班见面。 下午,细细瘦瘦的白青也提前等在故宫门外。 她身穿米白色大衣,高跟皮鞋也是同色。 梳了一个韩式丸子头,额角有精心打理过的胎毛刘海。 绒绒的,软软的。 配她清纯干净的脸颊,看着还没有二十岁的样子。 冷风吹得白青也鼻尖泛粉。 她不经意一回头,看见温沁祎从院里小跑出来。 她比初中时高了不少,除了灵俏动人,脸上多了些明媚。 尽管经历过家中变故,但是看起来,还是被好好养着的掌上明珠。 温沁祎一踏出高高的门槛,直接伸开双臂,将白青也紧紧抱住。 “白白,我好想你。”她嗓中酸涩。 白青也眼泪落下来,“琬琬,好开心你还记着我,当年我不是有意不辞而别,我去做心理治疗了……” 温沁祎家里出事停学后,白青也去做了一年的心理治疗。 待她升了高中,生活陷入重度黑暗。 白青也不仅遇见了曾经霸凌她的人,还遇见了一个更跋扈的女生。 她从不穿校服,爱穿红与黑。 上下学专车接送,还有保镖相伴。 她低级恶劣到什么程度? 白青也被赶出去的那个夜晚,胸口的血全是那个女生伤的。 她说白青也顶着一张清纯脸,身材却太过惹火。 看着就让人生气,该被破坏掉才好。 温沁祎给白青也擦眼泪,安慰她:“白白,你现在好了吗?以后不许离开我了,好不好?” 白青也狠狠点头,哽咽地说不出话。 待白青也情绪稳定,温沁祎挽着她手臂向员工停车场走。 “白白,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 提起工作,白青也脸上终于多了几分神色,“在盛北医院牙科,做牙医。” 温沁祎歪过头,往白青也肩膀上靠,“真好,我们白白是小白医生了。” 说起牙医,白青也心里升起一股暖热。 忍不住多说了些。 “高考后填志愿时我很迷茫,有个很好的人一直在帮我研究分数,选专业,选学校,选城市。 他给我报的最多的就是牙医,他说适合我。” 白青也没直接说商仲安的名字。 有意为一种保护,毕竟他已经结婚娶妻。 白青也是受过伤害的女孩,商仲安认为,把破损的,被蛀的牙齿修好,既需要细心的步骤,还需要时间。 在这个治疗的过程中,牙齿由坏到好,新生一样。 于白青也,会是一种心理治愈。 果然,白青也非常爱牙医的工作。 也始终记得商仲安下班后,半夜忙着给她查学校查资料的认真样子。 包括白青也能进盛北医院,商仲安都是用了人脉的。 两人边走边聊着天,员工停车场近在眼前。 一辆车忽然极速开来,拦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