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在盗笔挖人祖坟第54章 雪山遇困
由于霍司等人四处游玩、拍照,轻松欢快的氛围,让顺子误以为他们是带着长辈来旅游的,完全没想到他们是来盗墓的。 待物资装备都准备就绪后,一行十人挑了个天气没那么恶劣的日子上了山。 长白山的气候很是特别,一年只有春、冬两季。 长达六个月的雪季,上山的路异常难走。 深厚的雪层,每走一步都无比艰难,留下的脚印犹如一个个深坑。 霍司一路走一路拍照,也不管走到了哪里,王月半宠溺孩子般也跟着一起胡闹。 张麒麟虽沉默不语,但也会安静配合,吴协没比霍司大几岁,性子没那么沉稳,也是贪玩的。 这几人凑到一起,那真是热闹极了,想法更是天马行空。 树上的冰碴子,掰下来就傻乎乎地伸舌头舔,然后就悲催地被冻上了,流着口水可怜兮兮地找人帮忙。 还有之前不知道干嘛用的洗脸盆,几人找到比较平稳的地方,用绳子套出脸盆,一人坐着一人拉的在雪地上滑行。 速度一快起来,两人必然会连人带盆一起摔进雪地里。 男人奇怪的攀比上涌,几人开始了比赛。 霍司拉王月半,张麒麟拉吴协,输的两个人要接受在衣服里放一个雪球的惩罚。 为了避免感受体温融化雪球的“酷刑”,每个人都鼓足了劲要赢。 而潘子和顺子看到这一幕,再瞧一眼陈皮老爷子,莫名有种爷爷带孙子出来玩的既视感。 随后,两人不禁摇了摇头,错觉,一定都是错觉,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家人。 只要不耽误前进的速度,陈皮也任由他们玩闹。 有时走累了,他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也会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打闹。 算是无趣的路途上,难得的消遣娱乐项目。 稍作休整后,队伍继续前行,不同于之前略带平稳的路,后面的路由于靠近深山,地势变得愈发陡峭。 霍司等人也收起玩乐的心态,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 顺子站在山峰上,微微弯腰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等气息平稳后,他指着前面的山峰说道:“那边有个边防哨,不过现在已经没人了,翻过这座山之后,我们就要过雪线了。” 王月半靠着霍司,掏出望远镜探查周边情况。 “麻烦了,有人走在了我们前面。” 他把望远镜递给其他人,只见那边雪山下,有将近三十人左右的队伍。 吴协皱着眉迟疑道:“是阿柠的队伍,他们来干什么。” “又见面了,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孽缘。”霍司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着。 潘子看到队伍里那个熟悉的身形,眼里划过一丝担忧,“小三爷,看他们的路线,应该跟我们是去同一个地方。” 华和尚脸色一变,走到陈皮身边轻声道:“四爷,情况有变,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看着那个队伍,带着那么多累赘的装备,陈皮嘴角勾着轻蔑的笑容。 他挥了挥手,语气不屑地说:“不必在意,他们能找到这里就说明我们没有走错。” “继续往前走吧!” 众人最后看了那队伍一眼,然后满不在乎地继续赶路。 王月半盯着陈皮,语气疑惑道:“老爷子准备物资的时候,怎么不让人准备点热武器,那玩意多好用。” “而且他们这么多人,到时要是对上了,咱们岂不是很容易吃亏。” 闻言,陈皮停下脚步,转头眼神毫无波澜地看向他,嘴角笑的让人捉摸不透。 在墓里,热武器就像双刃剑,有时,它不仅会招惹来要命的东西,还可能成为自身的催命符。 “那些热武器,除了炸弹,有哪个能比我们的家伙事好用。” 陈皮深深地看了王月半一眼,随后询问顺子,附近有没有落脚的地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他们必须尽快找到能遮挡风雪的地方。 不然雪山的夜晚,气温会更低,那可是会冻死人的。 顺子在长白山下生活,心里自然清楚没有落脚点的危害。 他带着大家一直往上走,来到一个破旧木屋前。 众人从顺子那里得知,这里是雪山哨站的补给站,不过已经荒废很长时间了。 补给站里有木柴和食物,大家围着铁火桶取暖,简单吃过后,彼此靠着便陷入了睡眠。 大清早醒来后,大家解决了生理需求后,继续爬山赶路。 出发时,外面下着小雪,气温变得更低了,一行人穿着军大衣,搓着手,瑟瑟发抖,身体就像被冻僵的蛇一样,不仅没有发热,还隐隐有些僵硬。 过了雪线,积雪越来越厚,靠双腿很难继续行走,要赶路只能用马拉雪耙犁。 坐上雪耙犁五分钟,霍司冷酷如冰地戴上帽子,心疼地抱紧自己。 此情此景,让他想起一位天王的单曲。 【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风混成一块……】 在一定的速度下,寒风如刀割般冷酷无情地刺痛他们。 突然前方带路的顺子停了下来,众人下来问他情况如何。 却见他沉稳的表情中流露出一丝慌乱。 “顺子,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停下来了。”吴协不明所以,不解地上去询问。 顺子面露难色,指着前方说道:“风雪太大了,地貌被改变后,路就不好找了。” “而且这里似乎雪崩过,上面压的不是新雪,太过松软,很容易滑塌,我们走的时候得一个一个过。” “现在怎么办,风会刮多久。”霍司看了眼天色,乌云密布,目之所及皆是纯白。 在这种环境下,人很容易患上雪盲症。 顺子叹了口气,忧愁地说道:“这风最少要刮上两天,我知道附近有个边防哨岗,咱们去那里躲躲风雪。” 霍司拧着眉,表情很是凝重,他担心一会雪下大了,语气焦急地催促着,“那就带路,看情况雪很快就要下大了,我们要快一点。” 顺子的脸色就像那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难看极了,他点了点头,带着大家去找边防哨岗。 大家顶着寒风暴雪,艰难地跋涉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有看到哨岗。 霍司吐出一口雾气,那雾气就像一条白蛇,在空中扭曲着。 他微微喘气,看向其他人,只见他们的动作僵硬得就像被冻住了一样,露出来的皮肤都被冻伤了,就像那被开水烫过的西红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