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怒娶反派,不服就干!第70章 誉王哥哥静娴姐姐被你欺负的好惨
“好……我这就去!” 苏申义跟脚底抹油似得,立马就溜。 沈玉泽坦然面对。 “怎么?舍不得我,用这种理由留我?” “至少得找个好点的理由吧? “譬如……你好歹说你家的猫会后空翻,想表演给我看看,似乎更加可信一点。” 此话一出,院墙上打哈欠的小白猫瞬间愣住。 苏静娴屈指一弹。 一道气流从指尖迸射而出,缠绕在小白猫的身躯上。 小白猫被迫表演了一下后空翻。 差点没摔死! 苏静娴回到闺房。 “进来,等真气根基修复结束,我再让它给你表演几个。” 小白猫:“勿cue!” 沈玉泽继续憋着笑,那只小白猫跟在他脚跟后边“喵喵”叫。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应该骂的很难听。 砰! 房门关上,碰了一猫鼻子的灰。 沈玉泽很是自然地躺在那张凌乱的闺床上。 “现在不要折腾我,累了。” “还有,昨天晚上,凭什么是你吸我的真气?” “解释清楚。” 沈玉泽一直都没忘记。 现在没有别人,干脆直言不讳的提出来。 苏静娴淡然地吐出一个字眼。 “双修。” 沈玉泽从床上立起,怒道:“你他娘的把我当炉鼎了是吧?” “准确来说,是。”苏静娴坦然承认。 不问自取即为盗! 士可忍,孰不可忍! 苏静娴淡声道:“可这对你也没坏处。” “还没坏处?知道我攒了多久么,全被你给抽走了!”沈玉泽忿忿不平道。 “再凝练不就是了?” “我不管,你也让我吸一下!” 苏静娴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反正自己的真气也是处于充盈状态,便主动把手递了过去。 沈玉泽却是摇了摇头,眼睛锁定着那对硕果,嘴角微微上挑。 “不止是这。” “你!” 苏静娴立马反应过来。 但还没来得及缩回手,皓腕就被沈玉泽握住。 真气流逝的同时,身躯被他拉入怀中,衣带也在逐渐宽松。 昨夜被压了那么久。 今日找回一次场子,不算过分吧? 苏静娴脸颊变得红润无比,银牙不免紧咬起来,鼻腔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无比。 “沈玉泽,你卑鄙!” “你又好的到哪里去?拿我做炉鼎,卑鄙的是你!”沈玉泽轻笑道。 刚打算开启正事,院子里突然响起傻白毛那清脆的声音。 “静娴姐姐,我爹爹上值去啦,他给了我十文钱,叫我们去买糖葫芦吃!” 沈玉泽随手从袖袍中掏出一贯钱,精准地穿透窗户纸,落在傻白毛脚边。 “自己去买,买十根,吃完再来打扰我们!” 傻白毛姜雅疑惑地看着窗户,手指挠了挠头。 “咦……这不是誉王哥哥的声音咩?” “不管他们惹。” “先去买糖葫芦叭,早上的第一根糖葫芦最好吃惹。” 苏静娴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次,被治的死死的。 沈玉泽一气呵成,给她吸了个干干净净,彻底稳固住主动地位。 苏静娴气得美眸冒火。 “你混蛋!” 沈玉泽嗤笑道:“反正你又不会弄死我,混蛋点怎么了?” 苏静娴第一次开始后悔,把阳炁源传授给了他。 偏偏苏家人都有犟种血统。 明明被动,再怎么后悔就是不肯服输,还得强行扭转势头,大多数时候的结果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加被动。 不到片刻,这位女魔头就已经化作了疾风骤雨中的一叶扁舟。 或许是实在气不过。 苏静娴张开贝齿,狠狠咬在沈玉泽的肩头上,得到的只是更加凶悍的报复! “王……八蛋!” …… 约莫小半个时辰过后,沈玉泽神清气爽地走出这间闺房。 傻白毛姜雅正在一边逗猫,一边吃着糖葫芦。 手上还提着两根糖葫芦。 见到沈玉泽出来了,姜雅递过去一根,畏畏缩缩道:“誉王哥哥,以后你可以不欺负静娴姐姐了吗,她刚刚叫的好惨……” “额……我没欺负她,是她自己爱叫。” 沈玉泽摸了摸姜雅的白毛,把糖葫芦又还给了她,问道:“不是让你多买点嘛,怎么只买三根?” 问起此事,姜雅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因为他们把我的钱抢走了!” “我刚刚买完三根糖葫芦,巷口好几个人就来抢我的钱……” “还扯我的头发,呜呜……” 沈玉泽眉头一皱,问道:“你怎么不直接喊我?” “你说叫我吃完糖葫芦再来打扰你嘛……” 沈玉泽顿时哭笑不得。 “行了,好好待在院子里,我替你抢回来。” 这傻白毛,还挺实诚。 麓园巷子周边,都是达官贵人的住所,巷口处有好几个官宦子弟在嬉戏打闹。 其中,还有一人特别眼熟。 萧炀之子,萧茂。 沈玉泽径直走到萧茂跟前。 “你不是在镇抚司大狱么,怎么出来了?” 见到沈玉泽,萧茂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直,也没了以前的那种趾高气扬的威势。 “誉王殿下……您怎么在这啊?” 沈玉泽冷声道:“本王再问你一遍,你怎么出来的。” “还有,刚刚是谁抢了姜雅的钱?” 萧炀早已胆怯,根本不敢在沈玉泽面前放肆,伸出手指指了下旁边的一个官宦子弟。 此人,沈玉泽也认识。 大云太师唐泓的小儿子,唐间。 唐间笑眯眯道:“在下拜见誉王殿下,那傻娘们家里穷的要死,肯定是他爹贪墨的钱财。” “这不,我们兄弟几个想着把这脏钱拿来。” “等会去赈济一下桃花源的姑娘们嘛。” 沈玉泽神情愈发阴冷。 “她的钱,是本王给的,也是脏钱么?”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皆是一变。 “还回来。” 沈玉泽的真气已经开始流转。 虽说气势不如苏静娴,但也足够给这帮杂碎一些压迫感。 可唐间一点都没有露出惧色,反而讥诮道:“早前就听说,您和那妖女来往密切,看来传言是真的。” “可那货色也不值一贯钱的价格呀。” “反正是您付的嫖资,被我抢了就抢了嘛,何必又来替一个妖女出头?” “如果您真要出,那在下陪您过两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