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仕途第626章 相逢平江
就在楚昊宇与项锦春在交谈时,从燕京飞往平江的航班降落在平江机场。 客机缓缓驶到停机坪停稳后,随着登机的舷梯靠近客机的舱门,以及舱门被从里向外推开,谈话中的项锦春和楚昊宇便停止谈话,接机的人员随后在项锦春的带领下,一个个地都面带笑容,将目光齐齐地看向了舱门。 楚昊宇也不例外,他这会关注的是,是哪位司领导带队,或者只是项目处处长庄晓寒带队来平江。 离推开舱门的时间还没过去两三分钟,楚昊宇陡然被舱门口出现的那道身影,而且也是令他意想不到的人给惊讶住了。 “武司长!” 楚昊宇不由得地低声喊了出来,其他的同志也被楚昊宇这一句武司长,给带动了,他们在看完了楚昊宇一眼后,随即都望向了令楚昊宇失态的,正在下舷梯的人。 楚昊宇反应过来后,他连忙走近副省长项锦春,随即低声向项锦春介绍说道:“项省长,这第一位下来的人,是规划司的司长武宏伟同志”。 “规划司的司长武宏伟?” 项锦春在嘴里重复了一句,要说项锦春与武宏伟并不认识,而且武宏伟从级别上来说,也比他低,但这并不影响他迎接调研组的热情,特别是在规划司主管领导武宏伟亲临平江的情况下,这更让项锦春认识到这次调研不平常。 由于武宏伟的到来,楚昊宇当仁不让地,作为了武宏伟和项锦春两人之间沟通的桥梁,楚昊宇在第一时间便迎上下到停机坪的武宏伟。 楚昊宇的心情激动,他满脸笑容地小跑了几步,当他一跑到武宏伟的跟前,连忙伸出双手,随即紧紧地握住武宏伟的手说道:“老领导,您怎么亲自来了啊!”。 武宏伟哈哈一笑,他用左手轻轻拍了拍楚昊宇紧握他手的手背,随后笑哈哈地说道:“你小子没时间回司里看看我,难道就不能让我借机下来关心关心你?”。 武宏伟的话,既让楚昊宇感到激动和贴切,但同时又让他感到了内疚,先不谈武宏伟是他的领导,就拿他们的年龄来比较,武宏伟的年龄也高出他一大截,而且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武宏伟为他提交的申请项目,亲临平江,这让楚昊宇他怎么不激动,不心生内疚。 楚昊宇脸色涨得微微泛红,他言语切切地说道:“老领导,昊宇我有何德何能,能让老领导不辞辛劳,亲自托步来平江,我是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武宏伟笑了笑,他再次拍了拍楚昊宇的手背,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昊宇,你是从我们规划司走出来的干部,那么你的一言一行,不仅仅是代表了你个人,同时也代表着我们规划司的形象,特别是在工作方面,只要我们能给予帮助,那是一定要帮助你的。” “至于我这次下来,第一是要看看你在地方工作,取得了那些进展,其二,我也是借这次对富阳的调研,看看我们的工作还存在有什么不完善的地方,所以啊!,这次你就当我借机散散心,不过我对你有个要求,我可还惦记着你去年给我喝的那茶叶啊!”。 “有有有!,老领导,您这个要求,我今年一定满足。” 楚昊宇说完后,他随即抽出了与武宏伟握着的手,然后指着后面的项锦春,对武宏伟介绍说道:“老领导,这位是我们的副省长项锦春同志”。 楚昊宇介绍完项锦春后,他又向项锦春介绍武宏伟,“项省长,这位是规划司司长武宏伟同志,而且他也是我的老领导”。 “武司长,您好!,欢迎您来平江调研!” 项锦春率先边向武宏伟问好,一边热情地对武宏伟伸出了手。 “项省长,您好!,感谢您们的热情欢迎,我等不胜荣幸!” 武宏伟也礼节性地笑着回应项锦春,并伸手与项锦春热情的相握。 项锦春笑着看了楚昊宇一眼,他对刚才楚昊宇和武宏伟交谈的情况,都看在眼里,这时他笑着对武宏伟说道:“武司长,想不到这次的项目竟然劳动您这尊大驾,看来昊宇同志在您心目中的地位不低啊?”。 武宏伟笑了笑,他随即回应项锦春说道:“项省长,昊宇是从规划司出来的干部,他在我的眼里啊!,就像是个出远门的孩子,我作为是他的领导,也可以视着是他的父辈来说,来关心关心昊宇这也是有据可依,有情可原的嘛!”。 项锦春此时并不认为武宏伟说的是假话,他从武宏伟能亲自来平江的行为,以及武宏伟和楚昊宇之间对话的亲密程度,他看出武宏伟对楚昊宇的关心是真切的。 就在项锦春感慨的同时,站在项锦春身后的卞嘉豪,这会他既对楚昊宇的关系广泛而心生羡慕,同时他对自己由主角变成了配角,又在心里泛起了酸意。 市委秘书长卓尧清在一旁看出了卞嘉豪的面部变化,他赶凑近卞嘉豪,低声对卞嘉豪说道:“书记,市长与他的老领导难得在这里见面,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再说,这也利用在市里的调研工作嘛!”。 卞嘉豪瞥了卓尧清一眼,随后皮笑肉不笑地点头说道:“尧清同志,你说的有道理,这也是我在车上提过让昊宇同志出面接洽的原因”。 卓尧清连连点头,他面带微笑地低声回应,“书记,看来您的提议有先见之明,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不过啊!,我想市长他也没想到有武司长这个环节出现,不然他也不会违背在车上表的态,毕竟任何人见了曾经对他有个关照的老领导,想要保持矜持和客套,那是不容易的,所以我们还是多理解理解吧!”。 卓尧清所表达的意思非常明显,他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要卞嘉豪以己推人,从设身处地方面来考虑,而且他内心对卞嘉豪这种心胸狭隘,表里不一的作为非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