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心怡回京(1/1)

作者:浮尘缘

青云仕途第92章 心怡回京

文心怡在下午四点半就到了燕京机场,在机场定下了明天一早回平江的机票后,她出了机场大厅,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位于燕京西郊的一处戒备森严的高干大院。 文心怡在大院门口下了出租车,付完车费,她来到大院门口的执勤岗亭,身着黑色服装的执勤人员认识文心怡,因为文心怡长得太过漂亮,所以他们这些负责大院安全的安保人员,几乎个个不仅认识文心怡,而且还知道她是军委副主席的孙女。 执勤人员对文心怡笑着打招呼,“文小姐,您好!,您回来了!”。 文心怡微微一笑,点点头说道:“你好!,我回来了,你需要看我的证件吗?”。 执勤人员摆摆手,“文小姐,您不需要,我们有谁不知道您的,您请进!”。 文心怡点点头,随后对执勤人员说道:“谢谢!,那我们再见!”。她挥挥手后,走进了大院。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掩映在两旁四季常青,枝繁叶茂树木下的幽静柏油路。粗大的树干上涂着一人高,用来防虫的水泡白色石灰。 文心怡走在路旁,她从小走到大的人行道上,看着眼前熟悉的场景,脚步顿时轻盈加快许多,她的心早已飞回到爷爷和奶奶的身边。 从大门往里走了大约五百米左右,文心怡向右拐进一条横向道路,离路二三十米远的一栋别墅出现在她眼前。 文心怡二话不说,飞快地向这栋别墅走了过去。她轻车熟路地来到别墅门口,刚想掏钥匙打开门,门从里面被打开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站在了门口,他是文心怡的爷爷文从武 “爷爷!”文心怡惊喜地抱住了爷爷的胳膊,“您怎么来为我开门了?”。 “我在客厅里透过窗户看见你回来了,就来开了门,怎么?,这样你不高兴?”文从武疼爱地问文心怡。 文心怡转身关好门,随后又抱住爷爷的胳膊往客厅走,“我怎会不高兴,我是太惊喜了,爷爷,奶奶呢?”,文心怡来到客厅后,她问她爷爷。 “你奶奶去你大伯家了,过几天才回来,这次昊宇没和你一起回来?”。 “没有!”文心怡摇头说道,她扶着爷爷坐下,然后也坐在了爷爷身旁。 文从武见文心怡情绪低落,他马上意识到文心怡有心思,随后微笑地问文心怡,“怎么?,你这不年不节的回来,是有什么事?,能和我说说吗?”。 “爷爷,我这次回来拿资产证明。”文心怡不想对爷爷隐瞒,她直接说道。 “拿资产证明,你要这个干什么,是谁想查你的收入?”,文从武大惑不解地问文心怡。 “爷爷,没人想查,是我想拿这资产证明去为昊宇证明清白的。”文心怡闷闷不乐地回答她爷爷。 “为昊宇证明清白,昊宇怎么啦?,你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文从武眉头一蹙。 文心怡面对着她爷爷说道:“爷爷,昊宇被清远市纪委带去调查了,他们说有人举报昊宇贪污受贿”。 “贪污受贿,有什么确切的证据?”文从武问文心怡。 “没有,他们是以我给昊宇买的车和手表来为借口的,所以我回来拿资产证明。”文心怡如实相告。 文从武曾指挥过千军万马,久经沙场,经历过腥风血雨的人物,他不仅识人格物的眼光犀利,分析问题更是细致入微。 他听了文心怡一番话,很快便看出了这事有问题,昊宇不是市管干部,要查也是在县里,现在却是在没有任何实质的证据下,被市纪委带走调查。这违背常规的行为,显然是受人指使而为。 文从武问文心怡,“昊宇是不是得罪过市里什么人?”。 “没有啊?,他才下去多久,我没听说他与市里的干部,有什么接触啊?”文心怡不解地说道。 “你再仔细想想,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下,能指挥市纪委不按常规出牌,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指挥得动的。”文从武平心定气地说道。 文心怡若有所思,她陡然想起她与清远市常务副市长,两人之间所发生的冲突,难道是这位副市长在作妖。 文心怡对她爷爷说道:“爷爷,前些时,我与昊宇在一个山庄,整治过清远市常务副市长的儿子,而且让这个副市长赔付了一百五十万,难道是他在其中使坏?”。 “举报人不在县里举报,市纪委事先不进行外围调查,而是直接带人,作为纪检人员,他们很清楚这是违纪违规的,但是他们却这么做了,那只能说明这事是有人安排指使的。丫头,如果昊宇没有接触市里的干部,那你说的这个常务副市长,很有可能就是幕后的人物”。 文心怡细细一品,真的有可能是廖利民。她问爷爷,“爷爷,那您说,这事该怎么做?”。 文从武看看文心怡,笑着对文心怡说道:“你父亲是干什么的,一个堂堂的省委副书记,竟然连自己的女婿都保护不了,你回去后看看你父亲是怎么做的,这事应该难不到他”。 文心怡点点头,她笑笑说道:“爷爷,我知道了”。 文从武笑笑咪咪地问文心怡,“我听你爸爸说,昊宇他家跟你爸妈提亲了?”。 文心怡脸上一红,她点点头回答爷爷,“嗯!,元旦去家里提亲的,爷爷,您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文从武哈哈一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不小了,是该结婚,既然昊宇他家已经提了亲,我看你和昊宇先把结婚证领了。至于婚期,春节时,我和你爸妈商量一下,看什么时间合适”。 文心怡羞怯地点点头,这时,文从武的生活秘书,身着大校戎装的周驰走进客厅,他对文老说道:“文老,该吃晚饭了”。他随后又与文心怡打招呼,“心怡,你也回来了!”。 “周叔,您好!”文心怡起身笑着回应,随后她扶着爷爷从沙发上起来。文从武笑道:“丫头,我还没老到动不得,不用扶我”。 文心怡抱着文从武的胳膊,撒娇地说道:“爷爷,我小时候不都是这样抱着您的吗!,这习惯我改不了”。 文从武拍拍文心怡的手背,笑笑说道:“好,好,改不了就别改,走,陪爷爷去吃饭”。 ······ 文心怡在爷爷这里吃过晚饭后,她打电话叫来了三叔的儿子文伟涛。随后两人跟爷爷告辞出了别墅,开车来到文心怡位于后湖边的四合院。 文心怡在大门口下车后,她对文伟涛说道:“伟涛,明天六点来送我去机场”。 伟涛坐在车上笑嘻嘻地对文心怡说道:“姐,我最近在学校里谈了个女朋友,手里不太宽裕,您支援弟弟几个!”。 文心怡笑笑,“知道啦!,明天给你,记着别瞎花。你那女朋友怎么样啊?,别到时在爷爷奶奶那儿过不了关,那可就白谈了”。 文伟涛笑着说道:“姐,您就放心吧!,我可是按您这标准找的,比起您,差是差那么一点,但模样还是看得过去的,关键的是她很温顺,这个我很喜欢”。 文心怡笑笑,她挥挥手,“去吧!,去吧!,记得明天过来接我”。 文伟涛见文心怡已经答应给钱他,心里早已心花怒放,他笑嘻嘻地说道:“姐,您就放心吧!,明儿我一早就过来,保证不误您的事。哦!,对了姐,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我姐夫啊?”。 文心怡笑着说道:“春节,春节你姐夫要和我们一起来燕京,哎!,你不会是惦记向你姐夫要钱花吧?”。 “哪能呢?,我这不是想看看姐夫长得是啥模样么?,您看您说的,不过姐夫要是有余钱,支援我三瓜两枣的,我也不会嫌少的。”文伟涛嬉皮笑脸地说道。 文心怡挥挥手,“走,走,走,到时我让你姐夫封个红包给你”。 文伟涛笑着说道:“得嘞!,姐,那我走了”。说完后,文伟涛开着车一溜烟地走了。 文心怡看着开车远去的文伟涛笑了笑,然后转身走到四合院门口,敲了敲门。 “来了,来了。”院内传来一个男子的应答声,随着“吱呀”的开门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从门内探出头,“小姐!,是您回来了!”男子惊喜地叫道。 “海叔,跟您说了多少次,不用叫我小姐,叫我心怡就行了。我是您和海婶看护下长大的,您们这样称呼我,我会折寿的。”文心怡一边跨进大门,一边对男子说道。 文心怡的四合院坐北朝南,正中的大门与内院大门是相对应的,站在门口一眼便能看见内院的北主屋。进四合院的大门,便是房屋围成的一个四合院,房屋建在离院内的地面相隔三尺的地基上,屋檐是柱式回廊,四周相连,门窗采用现代中式风格,院中的廊架下有石桌石凳。 海叔关好门,他跟在文心怡的身后笑着回道:“叫习惯了,改不过来,小姐,您吃饭了吗?,我去叫您海婶弄饭给您吃”。 海婶在前院西侧的房屋内听见文心怡的声音,赶忙从里面出来,她一见文心怡,连忙上前拉着文心怡的手,关心地问道:“心怡,你是刚下了飞机吗?,我去弄饭你吃”,说着急切地转身就要去厨房。 文心怡拉住海婶,笑着说道:“海婶,我下午四点下的飞机,这刚从爷爷那儿回来的,我回家有点事,明儿一早就要走,您和海叔去休息吧!”。 海婶见文心怡刚回来,就说明天一早要走。她急忙问道:“心怡,你这来去匆匆的,是有什么事吗?”。 “没啥大事,就是回家拿点东西,您们去休息,我回后院了。”文心怡说完后,她便向后院走去。 她跨过后院的大门,直接回到了北面的主屋,进门后,打开屋内的电源开关,宽敞的客厅内,顿时一片亮堂。客厅的中式实木布艺沙发呈品字形摆放,中间实木茶几比一般的要宽大,显然是定制的。茶几下的地板上铺着一块大地毯,客厅的墙壁满是用枣红色的木质板材与实木中式雕花相结合的镂空装饰。 文心怡走进西边的卧室,卧室南面的整面墙,是用铝合金分隔成三块的落地玻璃窗,一层薄薄的白色窗纱遮挡在玻璃窗前。 文心怡将手提包放在窗边的藤制摇椅上,随后拿上不透光的浅灰色窗帘,她打开放在床两边红木小柜上的床头灯,然后走到北边的满面都是衣柜的前面,拉开靠西边的一副对开门,拿出自己的换洗衣服,她关上衣柜门。 卧室的墙壁与客厅装饰一致,文心怡拉开西侧墙壁上,靠近衣柜的一道隐形门,里面是干净整洁带有浴缸的大卫生间。 文心怡洗完澡后,她回到房间,随后打开靠客厅的方向的衣柜门,在衣柜的下面,有一个暗藏的保险柜。 她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以前她在中纪委上班时,办好的资产证明,然后拿了两万元现金,复原好一切后,她回到摇椅旁,将资产证明和现金放进自己的手提包中。 安静下来的文心怡心急如焚,她通过爷爷的分析,猜疑是廖利民在其中指示,如果是她所想的这样,那昊宇的处境就可想而知。她对纪委办案太熟悉不过,对于一些留置的双规人员,能享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这些不用说,都会运用到昊宇的身上。 她希望现在时间能过得快要点,这样她就能早点去解救昊宇出来,使昊宇减少留在里面的时间。对于这次针对昊宇的举报,她已下定决心,即使她爸爸不出面,她也必须在省纪委进行揭发清远市纪委的违纪行为,然后一查到底,将这次诬告和乱用职权的人绳之以法。 文心怡靠在床头,她对昊宇是既担心又愧疚,昊宇完全是代她受过,此时她恨廖利民恨得是咬牙切齿,看来上次给廖利民的教训还不过深,一个副厅级的干部,竟然还念念不忘地想着对她报复,如果确定这次是他在背后作妖,她绝不再心慈手软,必将使他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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