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吧?神明个个都是前男友第112章 你在难过吗
希尔斯来到神树的面前,祂轻轻闭上眼睛,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四周掀起一阵神力涌动。 艾瑟罗斯轻轻抬眸,一个无形的屏障就出现在白薇的面前,少女下意识抬头看向对方,确实看到神明那仿佛艺术品的侧脸。 “咕咚。” 白薇听到自己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她面色发青的摸了摸嘴角,还好没留口水,没事长那么帅做什么,不知道她有颜控体质吗! “喳喳。” 一道悦耳的鸟叫声响起,白薇的思绪被拉走,她看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只见一只纯白的云雀与一只彩色的云雀嬉戏。 在神树半米开外的所有地方变成了一片花海,成群结队的蝴蝶在上面翩翩起舞,不过还好,白薇的小厨房没有沦陷。 艾瑟罗斯看见白薇眼底的欣喜,颇为满意的朝一旁的希尔斯点点头。 “你可以走了。” “啊?”希尔斯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一阵风卷走。 “喜欢吗?” 艾瑟罗斯走到她的身旁,看向她的眼神意味不明。 少女抬眸看向对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很漂亮,很喜欢。” 白薇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不由自主地向花海走去,她蹲下身,仔细观察着一朵盛开的鲜花,感受着微风吹过带来的阵阵花香。 忽然,一只彩蝶停在了她的指尖,翅膀轻轻扇动。 白薇微微一惊,试图伸手去触摸它,但蝴蝶却飞走了,引领着她走进花海深处。 一只宽大的手掌将她拉回,白薇被惯性拉扯,撞上对方的胸膛。 她微微侧着脸,耳朵听着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她的呼吸微微急促,一时间竟分不清,这道强烈的心跳声到底是谁的。 怎么可能会是艾瑟罗斯的,神明是没有心的,她想。 “被掉下去了。” 说完这句话,艾瑟罗斯就将一直紧握着她的手松开,还后退了一步,白薇看着祂一副生人勿近\/我不好惹的模样,突然很想发笑。 “艾瑟罗斯。” 听到名字的神明微微侧过头看向她,少女仰着头,“也许你永远都在逃避,所以总是在错过很多东西。” 这番意味不明的话成功让两个人都怔住了。 白薇没想到自己嘴是真快啊,这就说出来了?她还是找个借口溜了吧。 “艾瑟罗斯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看。” 艾瑟罗斯愣愣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祂抬头凝视着天空,神色难得的有些迷茫。 “所以……我一直都是在失去吗……”这道声音很轻,似询问,又似喃喃自语。 白薇离开后,艾瑟罗斯独自站在神树下,久久凝视着天空。 或许正如微微所言,祂永远都在逃避,在她若要亲吻的时候,祂会一脸严肃的跟对方讲道理。 伟大的光明神啊,在感情里又何尝不是个迷茫的新手? 从未有过的感情道路,让祂磕磕绊绊的走着,即便被摔得血肉模糊,也不舍的停下。 早在很久之前祂就知道了,爱情是是甜的腻牙的糖果,也是剧毒的蛊。但无论是哪种下场,祂,甘之如饴。 从前是,现在依然也是。 微风缓缓袭来,银发随着微风摆动,神明茫然的抬起手在空中虚虚握住,而后祂缓缓垂下眸子看向手心。 所以,祂要怎么做,又应该怎么做…… 脚步虚浮的白薇跟拐弯处的安安不小心撞上,安安重新被撞翻在地,还是反应过来的白薇将她拉住。 “谢谢你薇拉,你没事吧?” 白薇收回手摇了摇头,“不用谢,要怪也是怪我没好好看路。” 安安笑着摇了摇头,“薇拉是有什么心事吗?” “没有。” “可是你的脸上写满了不开心。” “有吗?”白薇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当然。” 安安的手中出现一只可爱的白色绒球,她抬了抬手,示意对方接过。 白薇虽然疑惑,但还是接过了绒球,她正想询问的时候,绒球突然动了一下,白薇下意识要甩手。 “小心。”这给安安吓了一跳,她反应迅速的将绒球抱回。 白薇看着安安心疼的在给绒球检查,她也知道自己差点坏事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抱歉安安,它刚刚突然动了,我以为是虫子就……” 谁懂啊家人们,小小的绒球、看起来胖乎乎的一团,以为是玩具没想到突然就动了,真的很像卷起来的毛毛虫,这谁不害怕,她最怕这玩意了。 “没关系,是我没有跟你说清楚,你才会害怕的。” 安安一边安抚小绒球,一边同少女解释,“这是一种小精灵,它可以根据寄主的情绪变换颜色。” “这么神奇的吗。” 这要是在前世肯定非常受欢迎,到时候人手一只,情侣吵架了,不再像之前一样。 女:“你生气了吗?” 男:“我没生气。” 到时候直接,“我没生气”一说完,小精灵秒换颜色,让你的情绪无处遁形。 这样一些单纯的男朋友也就不会真的觉得女孩没有生气了,等半天也没等来安慰的女生,一下子就更生气了。 安安点了点头,指着绒球表面毛茸茸道:“你看,这是不是浅浅的蓝色?这就是担忧的情绪。” 白薇好奇的凑过去看,没想到还真是,安安见此鼓励她。 “薇拉你拿一下看看。” 知道对方是小精灵后,她好像没那么排斥了,接受良好的接过绒球。 下一秒,绒球整个都失去了光泽,变得灰扑扑的。 “它怎么了?” “薇拉是在难过吗?” 白薇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后笑了笑,“原来灰色是难过啊。” 安安有些担忧的看向她,白薇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她没什么,只是呆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难过自己回不去,并不是说这个世界不好,只是再怎么好,也给不了她家的归宿感。 她就像是个在异乡的人,既融不进去,也逃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