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超市穿到古代养崽崽第436章 送女子饰品表心仪之意
马车上,两人面对面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萧云樱只觉得尴尬的很,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 骆竔轻咳一声:“那个……你身子好些了吗?” 萧云樱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骆竔道:“我已经让人给左尚书送了信,他为人公正严明,且家风严谨,一定会重重责罚左澜芝的。” 萧云樱不信,撇了撇嘴道:“再怎么公正严明,他也是左澜芝的爹,我不信他真能狠的下心来往死里惩罚自己亲闺女。” 骆竔沉寂片刻才道:“左尚书是会严惩,但尚书夫人是帝都里出了名了疼爱女儿……” 萧云樱歪了歪身子懒得看他:“这不就得了,有她娘护着,估计撑死也就是抄抄书,关上几日禁闭,这件事就过去了。” 骆竔着实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话:“那天的事,我会对你负责……” 萧云樱急忙打断:“不必了,我可不用你负责。” 她的语气有些急切,话音落下,就看到骆竔的面色沉了几分。 萧云樱想了想,这件事总要面对,开口道:“那天的事纯属意外,而且我也知道,药性不解对身体会有损害,不然我也不会总流鼻血。 那天晚上你对我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只是当时身体不受控制……无法回应……我知道你是为了帮我,所以我不会怪你。” 萧云樱越说越觉得脸颊发烫,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把所有话说完:“你不必跟我说什么负责一类的话,我认为两个人组成新的家庭一起生活,前提必须是真心相爱,而不是为了所谓的负责。 这世上没有谁是谁的责任,我们本来就是因为各种原因勉强凑在一起的,如今也只是因为得了圣旨赐婚,不得已成亲罢了,我觉得还是像以前一样相敬如宾挺好的,若是可以……等以后有可能的话,和离也不是不行……” “两个人组成新的家庭,前提必须是两人真心相爱?” 骆竔低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看向萧云樱问道:“当初你硬要嫁给我,不是因为真心爱我吗?” 他明知道眼前的萧云樱,不是自己听说的那个萧云樱,却不知为何,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萧云樱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话来,想起已经不在的原主,语气怅然,别有深意道:“或许曾经的萧云樱真的很爱你,可现在的萧云樱已经不是以前的萧云樱了。” 骆竔拧眉,想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说出来,想一次性问个清楚。 刚张了张嘴,外面的车夫先出声道:“东家,骆公子,县衙到了。” 萧云樱提起裙摆先下了车,骆竔只能将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 进了县衙后庭,骆竔让萧云樱在前厅等着,自己进去办理文书。 过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骆竔拿着一本册子出来道:“办完了。” “这就完了?”萧云樱觉得自己来这也没什么用嘛:“那就回去吧。” 两人并肩出了县衙,骆竔干巴巴的道:“我带你去买几件新衣裙吧。” 萧云樱摆了摆手:“不用,我有衣裳穿。” 郑云晚在家除了练字就是做绣活,给孩子们做完就给她做。 从里到外整套整套的做,包括贴身穿的小衣,绣花精美做工细致,配色也深得她心。 她喜欢的不得了,已经换下了现代的内衣。 毕竟是她画的改良版肚兜,也是挺好穿的。 脑袋突然闪过那天夜里,这个男人解不开小衣的绳子,心急之下越扯越紧,一个用力将自己小衣扯断的样子。 赶紧晃了晃脑袋,打断自己荒唐的回忆。 “云晚给我做的衣裳都穿不完,何必去买别人做的。” 骆竔想起自己母亲的嘱咐,又道:“那我给你买些头面首饰?” 萧云樱同样的拒绝:“不必了,我有元城送我的这根木簪子够用了,不爱戴那些首饰。” 听到这句话,骆竔一把抓住萧云樱的手臂:“这簪子是陈元城给你的?不是陈元瑶?” 萧云樱皱起了眉:“你干嘛,抓疼我了。” 骆竔急忙松开手:“抱歉。” 萧云樱揉着自己手腕:“赶紧上车回家吧。” 马车上,骆竔终究是没忍住,再一次问道:“这木簪子当真是陈元城送你的?” 萧云樱道:“是啊,是元城送我的乔迁礼。” “有谁会送发簪作为乔迁礼的。” “有啊,元瑶还送了我那么沉的金步摇给我当乔迁礼呢。” 虽然她没有收,但那是因为太贵重了。 可她哪里知道,这根木簪,可比那根金步摇贵重多了。 骆竔拧眉,不经思索的话脱口而出:“你想与我和离,是因为心悦于他吗?” 萧云樱瞪大双眼:“你有毛病吧,说什么胡话呢,我只当元城是朋友,亦或者是弟弟,哪有你说的那样!” 骆竔见她只有震惊没有心虚,或许是真的不知情,放缓语气道:“在我们这里,不管何时何地,是何理由,男子送女子饰品,就是在向女子表达心仪之意。” 萧云樱不敢相信,摸向后脑的木簪:“不……不能吧,元轩说过,他以前鲜少与人交往,对人情往来不算了解,是元瑶给他出的主意他才决定送我木簪和木梳的。” 她刚看到时也差点误会,陈元城解释过后自己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因为自己上辈子也是这样的,因为身体原因和性格,小半辈子都没什么朋友。 上大学时和同学多说两句话都得再三斟酌,有时还会打电话问自己爸妈某种情况下该怎么回应才不显得自己太奇怪。 骆竔知道她与陈元城关系甚好,只能委婉的道:“陈元城从九岁便开始跟着他母亲接触陈家各种商铺,十三岁开始慢慢独自接手管理,见过的人比你多的多,他怎么可能鲜少与人交往,还不懂人情往来?” 萧云樱想了一下,好像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她拔下木簪,不顾散下来的长发,拿在手里仔细端量。 心中还在纠结:“那些只是生意场上的人,或许正因为他把我当成朋友,才不知该如何真心相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