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超市穿到古代养崽崽第385章 以牙还牙
萧云樱走到他面前问道:“你说,是谁。” 一旁的官差朝着他的头拍了一下:“姑娘问你话呢,快说。” 那人还是没敢供出是谁,只不停的道:“不是我,不是我啊。” 萧云樱道:“你要是不说,我就让人割了你的舌头,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那人惊慌抬头,看到眼前这姑娘的目光冷的像刀子一样。 他不觉得这姑娘是在吓唬自己,直觉告诉他这姑娘真能干的出来。 他心一紧,指着跪在中间的男人道:“是他,是马老二,他欺负的,姑娘,不关我的事,我没碰她啊……” 跪在中间的人听到有人供出了自己,挺直了身子大声喊到:“哎你个王八蛋,分银子的时候一口一个马二哥,现在出事了变成马老二了……” 萧云樱怒斥了一声:“闭嘴。” 她走到那人面前:“是你欺负了里面的姑娘?” 那人见自己被供出来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跪坐在那里,无所谓的道:“是我又怎么样,我可没拐卖她啊,总归她没被别人碰过,实在不行我就娶了她呗。” 当下的律法对这种事判的虽重,但不会要命,最多在大牢里蹲个十几年。 他还有个做狱卒头子的姑夫,多用点银子,少蹲一段日子意思意思应该就能出来了。 况且这种事不是别的事,但凡这女子要脸,都不会大声宣扬。 这种事情说出去也是女子吃亏,对于某些极其要脸面的村子和家族,说不得会被沉塘以示清白。 有的家里人怕说出去丢了脸面,甚至丢命,是会把闺女直接嫁给这人的,用来堵住悠悠众口。 听说这姑娘家里有的是银钱,他才同意接了这事。 想着就算失手被发现了,私下解决,收了她当个小妾也不亏,不然闹大了也是女方那边不好看。 谁知这姑娘是个性子硬的,知道他想干什么就想一头撞死,幸亏他反应的快一把抓住了。 这才感觉到就算得手了她也不会同意嫁给自己,马老二才“大方”的分享给了其他人。 没想到第二个人还没得手,就被官差找到了。 马老二心里还在盘算着这事自己亏了,回头找那小子多要些银子补偿一下自己。 忽然感觉头顶一暗,有什么东西遮住了阳光。 萧云樱一脚踹在马老二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 马老二躺在地上捂着疼痛的胸口骂了一句脏话,这小娘们力气还挺大,疼死他了。 在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萧云樱再次抬脚,狠狠地踩在了马老二的下体处。 感受到肉体在自己脚下爆裂的怪异感,萧云樱压下心中的恶心,使劲撵了撵才收回脚。 她的动作又快又狠,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退开两步,保持着与马老二的安全距离。 “既然你管不了自己的脏东西,我来帮你废了它。” 马老二除了一开始惨叫了一声,现在已经没什么动静了。 他捂着下体翻着白眼,额头瞬间布满了冷汗,呼吸都轻了很多,一副半死不活却没有完全昏过去的模样。 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用略带惊恐的目光看着萧云樱。 萧云樱则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她只想帮她的人报仇。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是谁打断了我家车夫的腿。” 跪在地上的四人齐齐的低着头不敢说话,尽量缩着自己的身子降低存在感。 “萧姑娘……” 一个官差想说些什么制止萧云樱的行为,看到站在她身后的陈元城用眼神示意自己不要多话。 那官差只好闭上了嘴退到一旁。 反正这些都不是什么好人,还有陈家公子压阵,出了事也不用他负责,那就不用操心了。 没有人回答,萧云樱再次来到最左边那个人面前:“你说,是谁打断了我家车夫的腿。” 那人本就胆小,被刚才那一出一吓,浑身哆嗦个不停,指着最右边的人道:“是他,是他用棍子打的。” 被指出的人见萧云樱朝自己走了过来,想起身反抗,被凌棋踹倒在地。 凌棋是男子,又自幼习武,这一脚可比萧云樱踹的重多了。 那人躺在地上爬不起来,萧云樱走过去看了看他的腿。 她自认为以自己的力气可能踩不断对方的腿骨,便用力一脚踩在了他的脚踝处。 骨头错位的声音清晰的传到所有人的耳朵中。 那人蜷缩在地大声惨叫着,萧云樱没再看他,走回最左边那人面前问道:“是谁打伤了我家车夫的头。” 那人现在听到萧云樱的声音就浑身一激灵,怎么总是问他一个。 “说话!” 那人浑身一抖,战战兢兢的小声道:“是……是我。” 说完他壮着胆子抬头看了萧云樱一眼,正对上她冰冷的眼神,急忙大声求饶道: “我不是故意的啊姑娘,当时……当时太乱了,我怕他跑出去,一时着急推了他一下,谁知他身子不稳,后脑勺撞墙上了,姑娘,你饶了我吧。” 跪在他旁边的人紧张的咽了口口水,想往旁边挪一挪,免得殃及自己。 可他右边是被踩废了命根子、现在还不知是死是活的人,他浑身一抖,挪动着膝盖往后退了退。 萧云樱扫视着院子的墙角,身旁的凌棋先去捡了块院墙坍塌掉下来的石头递给她。 萧云樱看着手里的石头,不算太大,没有锋利的凸起,比较圆润,自己铆足了劲也砸不死人,一看就是精心挑选过的。 她握着石头走近,那男人往后退着,还想站起来逃跑,被两个官差架着按了回去。 他不停的求饶着:“姑娘,你饶了我吧,我不能死啊,我家里还有老娘要养,我死了我老娘也活不了啊。” 萧云樱一句话没有回应,直接抡起石头砸在这人的后脑上。 又一声惨叫响起,两边的官差放开了他,由着这人捂着脑袋躺在了地上。 没有人注意到柴房里,原本两眼无神的郑云晚,在这一声声惨叫中逐渐恢复了神志,把头埋进双臂,无声的流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