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祖坟冒青烟,女扮男装科举忙第390章 乌孙商队入京楚清衍
什么小贼小偷的,在崇仁坊都吃不开! 保准你前脚,刚偷了钱。 后脚,就被人举报到巡逻差役那,捉进京兆伊牢房,吃国家饭! 这支队伍的领头之人,啧了一声,用乌孙语吐槽道: “大梁人,肚子里花花肠子真多!” 哪知一侍卫,亦用乌孙语回道:“大梁古语有云,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且贵国对我国之民生,了解之透彻。” “看来崇仁坊,确实很适合贵国商队居住。” 侍卫话音稍顿,又道:“另有古语,身正不怕影子歪。” “既贵国,对我国了解之透彻,想来此言也不用我解释一番。” 言下之意便是——你丫的,对我们大梁国情,够了解的啊。 连崇仁坊热心居民多,都清楚。那你们住崇仁坊,真是绝配! 不想被人举报叉去牢房吃茶,就别做那些肮脏事。 这没点文化,还当真是听不懂。 领头之人,名唤——安凡。 是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得较为一般 安凡目光阴郁地盯着侍卫,冷笑连连。 他是土生土长的乌孙人。 但对大梁的文化,了解得格外透彻,自然也知晓侍卫的言下之意。 安凡勾起唇角,语带讥讽道:“希望今日,不是最后一次见到你。” 侍卫眯眼笑道:“我亦如此希望。” “哼!”安凡剜了他一眼。 随后回身,扬手一招,“走——” 队伍缓缓而动,每个人经过侍卫处,都需再搜身一次,不准携带任何兵器入城。 而马车内,也早有侍卫检查过。 就连藏在暗阁里的毒药,都被搜了出来。 只是,当一人从马车上走下来。 领头的侍卫面色,变得不太好看。 那人,长的是一张大梁面孔。 而今儿一早,就有驿役上报,楚天辰的孙子,偷藏在商队中! 直到临近上京,才被伴行压队的士卒,发现身份。 “我来。” 领头侍卫,伸手拨开,准备给男子搜身的侍卫。 然后,几乎是羞辱性的搜完了男子的身。 男子面色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想了想,自他人口中得知的祖父所为,只得抿了抿唇,安静回马车里去了。 毕竟,确实是祖父不对啊。 怎么能用小女孩做那等事,被人反了,也是活该。 祖父罪不可赦,他们这些后人,亦是有罪的 全部人都搜身完毕,队伍这才重新上路,另有差役随行压道。 只是路过太平坊之时,男子掀起车帷,看向那绿色琉璃瓦之处。 听闻,大梁的江陵侯居于太平坊。 不知等会儿,能不能想办法溜出来,见上一见。 将乌孙人的计划,告知于新君的宠臣。 男子正想得出神,安凡骑马到他车厢旁,抬手敲了敲车厢壁。 安凡语带揶揄地道:“清衍,你看这琉璃瓦,真漂亮!” “我们乌孙就没这玩意,还得是大梁地大物博,底蕴深厚啊。” 男子,也就是楚清衍。 楚清衍垂眸,低低开口,“还好吧,也就那样。” 楚清衍,楚珩。 衍与珩,音不同,字相近。 清衍清衍,实则意为清珩,清除楚珩可见为他取这名字之人的心思。 队伍继续向东驶去,而江陵侯府内,亦有门房,将此事报于谢玉衡。 谢玉衡听后,眸中一片沉思。 她推测,乌孙大概率是来者不善。 可具体是何不善,却不得而知。 且下晌,送别了宾客之后,陈秋传来一消息:‘楚天辰的孙子,也在此次商队之中。’ 谢玉衡执起茶盏,捏起茶盖,轻轻刮去茶沫,才将其凑至唇边。 一杯暖茶下肚,谢玉衡放下空空的茶盏,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脚。 管它乌孙、乌儿,就是乌父、乌爷、乌祖宗来了。 惹急了她,直接拿热武器炸得稀烂。 眼前不久之前,还蹙眉沉思的谢玉衡,这会儿神情轻松。 朱雀歪头:oo? “叽叽叽” ‘你什么时候瞒着我,去益州偷偷学了变脸!’ 此鸟语一出,谢玉衡唇边的笑容,更加灿烂。 抬腿两步上前,一把抓住猪雀。 谢玉衡,打趣道:“其实,我还学了益州烤鸟,你要不要试试。” 试试就逝世,它才不要! 猪雀连忙挣扎,拼命扇动翅膀,“叽叽叽叽!” ‘来人啊,杀鸟啦,鸟命要嘎啦——’ “不要怕,你瞧,我现在还是挺有钱的,定能用金子给你做个小棺材。” “逢年过节的,定然也会记得,给你烧些好吃的。” 谢玉衡话音刚落,一道温和的笑声,在门口响起。 一人一鸟,循声望去。 见是一袭青色长衫的谢明礼,男子以手掩唇,笑得眉眼弯弯。 朱雀见此,更加努力的扇动翅膀。 “叽叽叽。”杀鸟啦,大哥救命啊! 可惜谢明礼听不懂鸟语,不过还是能看懂一二的。 但,妹妹的鸟,自然是归妹妹管。 这鸟通人性,指定是哪里惹着了小玉衡,才导致妹妹出言恐吓鸟。 他含笑开口道:“竹青几个,已到中堂,就等你过去了。” 谢玉衡点点头,“我这便去请祖母。” “一起。” 中堂。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 唯谢竹书瞪着许律,“你咋在这?” 许律扬眉,“我与知意已定了亲,且走完五礼只等亲迎成婚,为什么不能在这?!” “这不是还没有成吗?” 谢竹书咕哝道:“你还没上咱谢氏族谱呢。” 许律道:“那我走?” 谢竹书摇头,“我就说说既然家主让你来了,那你就是该来的。” “可惜我姐不在,也不知家主要说什么事。” 旁边的谢如月笑道:“既是大家伙都能知道的事,想来等云华回京,定然也能知晓。” “不过是早些晚些,时间上的差异。” 谢竹书挠了挠头,认可道:“也是这个理。” 就是 “姐姐莫要听他胡扯,竹书哥就是想云华姐姐了,又不好意思说,才寻了这么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