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机会只留给有眼光之人(1/1)

作者:江岁晚

开局祖坟冒青烟,女扮男装科举忙第357章 机会只留给有眼光之人

“兖州地少人多,可先迁此处。” “另外也可在各州公布,有自愿前往者,由官府组织送往东北。” “只可惜长春以北,由夫余占据。平原开阔之地,不算太多。” 谢玉衡话音一顿,又补充道:“虽是山林,但地广人稀。” “多分些地,想来也有百姓愿意去的。” “总好过都挤在一处,守着一亩三分薄地,艰难糊口。” 还真难说 楚珩回想片刻,开口道:“朕记得打天下那会儿,路过扬州一个村子。” “整个村子都穷得要死,地,也都是山地。” “据闻,以前也是有机会,迁去凉州的。” “土地成倍的给,但是他们不去。” “还得意洋洋地说:‘江南自古繁华,遍地富庶人家,他们才不去那等边塞之地。’” 要不是楚珩离宫太久,会有人身危险。 真想返回扬州,去看看那个小村子,到底‘富’成啥样了。 楚珩爱民,但也深刻觉得有的人,合该穷一辈子! 见楚珩面色不愉,谢玉衡含笑开口道:“咱大梁新得的土地,平原较少,山地更多。” “可眼下,荆州已开始铺设木轨。” “木轨这东西,淋了雨受了潮,就容易坏。” 楚珩闻言,眼前一亮,示意谢玉衡接着往下说。 他就知道,他的小福星疙瘩,办法嘎嘎多! 哦不,现在已经是大福星疙瘩了,孩子长大了,也长高了。 唉,是他老了 楚珩心中五味杂陈,谢玉衡的声音,徐徐在殿内展开。 “臣觉得可在丹东建港,合理砍伐林木。” “走水运,至青州也好,扬州也罢,皆可运回中原内陆。” “而其中,伐木工人,又或是码头力工,这都是最基本的养家糊口手段。” “至于脑子灵活之辈,亦可趁机开店,赚取银钱。” 谢玉衡说着,轻笑一声,道:“机会,是留给有眼光之人争取的。” “与其说是自愿迁居,不如说,是看谁的头脑更加灵活。” “那等平庸之辈,不愿去,便不去吧。” 扶贫,不扶蠢笨懒。 费心费力,还落不着一句好,何苦来哉。 十七岁的少年,继承了谢家的良好血脉,身姿颀长。 只端坐在官帽椅中,一举一动,都叫殿内的宫女,瞧红了脸。 楚珩眼中,亦满是赞赏之色。 颇有一种吾家有子,初长成的荣耀感。 等等,什么吾家有子,他家只有傻儿子! 楚珩从欣喜中,抽回神来。 又询问了一些事宜,关心了一下大福星疙瘩的身体,便放谢玉衡和司远道回府了。 舟车劳顿的,要不是为了看看人是否安好,早该让人休息去。 明日清明,朝中休沐三日。 今日,已是第二日休沐。 一出皇城。 便见谢明礼等人,站在江陵侯府外,如葵花一般,齐齐望向皇城处。 时过境迁。 谢明礼也早已在奔三的路途上,一去不复返。 岁月萃人,还有几个月,便满二十八岁的谢明礼。 一袭松青长衫,玉冠束发,衬得人愈发儒雅沉稳。 他指间轻握着,富贵的狗绳。 富贵啊,也已经是条十三岁的老狗了。 好在,月半狗自江陵来上京以后。 严格把控健康饮食,狗身还算健朗! 此时,一见谢玉衡的身影。 便直起前腿,嘤嘤地叫着,尾巴也摇出影。 谢明礼俯身,解开它脖颈处的连接。轻拍它的狗头,温声道:“去吧。” 富贵顿如脱了缰的野马,灵活穿过人流,扑向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 谢玉衡在它往身上扑时,直接握住它的前爪。 少年含笑看着,富贵热情洋溢的狗头。 笑道:“本侯,可就这一身干净的朝服了。” “若叫你勾坏,便没衣服穿了。” 说完。 谢玉衡用一只手,握住它两个毛茸茸的爪爪。 抬手,在它早已做好被抚摸的狗头上,爱抚地摸了摸。 人的一生有很多个十年,可狗的一生,两个都难。 “今日准你加餐。” 谢玉衡话音刚落。 司远道明显感觉到‘狗尾巴牌风扇’扇出的风,力道更大了些。 不由哑然失笑。 玉衡啊,养花养草养树,一养一个死。 养狗养鸟,倒是一个赛一个通人性。 不过也正是玉衡领巡抚,离京之后。 他方知,府上,原来还有另一个潜藏的花草杀手。 正是他的好书童——常禾! 还说什么,是跟上林苑官员学的。 有的花,就得剪枝,来年才能开得更加茂盛! 亏得玉衡,白替他背了那么多年的黑锅!臭小子! 司远道想着就来气,瞪了走到近前的常禾一眼。 常禾不解挠头,大人这是又怎么了?侯爷安然回来,不是该高兴吗? 许律勾着谢竹书的肩,也到了近前。 关心过后,许贼一扬唇,道:“欢迎回家,家主大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谢玉衡都不用看他,就能猜到其来意。 “信,在马车里,你寻容时要去。” 信,当然是谢知意的信。 因着太叔公去世,知意需得守孝三年。是以,两人仍未完婚。 谢竹书看着,与自己差不多高的家主,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自谢玉衡,任左佥都御史后。 左都御史大人,可算是放过他们的耳朵,不再在每日吃饭时念叨。 但是!以上仅限于谢玉衡在的时候。 呜呜呜,家主一走,左都御史便又开始念叨了 这小老头,不是最公正的吗,咋还搞双标呢。 谢竹书本想同谢玉衡,哭诉一番。 可当得知其,又双遇到刺杀,千言万语,只化做一声叹息。 努力,努力,再努力! 谢竹书掏出一个本子,递给谢玉衡,道:“这是近两个月,违纪的官员名录。” 谢玉衡扫了一眼,推了回去。 嗓音含笑道:“若是十万火急的,事关社稷,你定是早就呈了上去。” “余下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 “若由我弹劾,少不得原本罚俸的,就改为削官了。” 谢竹书挠头,好像也是这个理。 这不就相当于,夫子喜欢的学生,告了状云云某某不好。 夫子当然格外重视!从重处罚。 他记得其中最严重的一个,似是一御史狎妓 大梁有律,官员不得狎妓。 若御史犯罪,任何罪,惩罚都再加三等! 打板子的,改流放。 流放的,直接嘎,脑袋搬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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