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郑豆豆被带走(1/1)

作者:月非绯

编外衙役她终于转正了第289章 郑豆豆被带走

殿前司虞候挟持着郑豆豆出了皇宫、出了东京城。 一路之上,跟到林南身边的人越来越多。 景奕行带着竹青和殿前司的人也一路跟着。 开始的时候,景奕行还能看见郑豆豆的身影,后来人越来越多后,他再也看不到郑豆豆。 虽然知道郑豆豆暂时没有危险,但景奕行内心却很狂躁。 因为林南一旦脱离危险,很有可能将郑豆豆杀了。 可要是现在鲁莽上前,只怕林南马上就会将郑豆豆杀了。 景奕行就在两难中前行。 直到出了南薰门外十几里路,林南的两万私军聚齐,才让人给景奕行传话: 让他们不要再跟着,否则拿郑豆豆开刀。 景奕行再次问:“林南如何才肯放人?” 来人面无表情:“主人自有决断。” 景奕行不敢再带着这么多人跟着,只对竹青等十几人道: “你们悄悄跟在后面,一路留下标记,我随后就来。” 当确定朝廷的人不再跟着后,林南让人将郑豆豆绑了、蒙住双眼随便丢到一匹马上让人带着前行。 林南问殿前司虞候:“这个女人是什么人?” “她是景奕行的手下。” 林南眉一皱:“就这些?” 因着景奕行对日海教造成了重大损失,殿前司虞候倒也对景奕行及他周边之人做了些调查,见林南问,答道: “她叫郑豆豆,其父是东京府衙快班班头,因此很小的时候就混迹于东京府衙当了个衙役。 去年,景奕行将她从东京府衙借调到大理寺当他的手下。 今年,景奕行因破获日海教一案升为大理寺寺丞,可他第一次参加大朝会的时候就上书说能破获日海教一案主要是郑豆豆的功劳、用他自己的升职换郑豆豆一个正式朝廷编制。 也不知道太后与官家是怎么想的,竟然答应了他。 于是,郑豆豆成了大理寺录事,景奕行仍然是大理寺评事。” 听殿前司虞候说完,林南并不相信郑豆豆如此能耐,不屑道: “不过是小儿女之间的把戏,一个小女娃哪里有这么大的能耐?” 景奕行对郑豆豆的紧张程度绝对不是一个上峰对下属的态度,林南看在眼里,丝毫没将郑豆豆看在眼里。 见林南如此说,殿前司虞候原本想说郑豆豆记忆力好的话也就没说了。 林南又问:“这个郑豆豆和南疆圣女是什么关系?” “属下不知。” 对官家下蛊的人也在旁边,见林南说起南疆圣女,说道: “今日如果不是有圣女在,属下不会失败。 三头蛇蛊很难养,一旦养成也很厉害,就算是南疆世子也杀不死三头蛇蛊。 而中原皇帝一旦中了三头蛇蛊,南疆世子也解不了蛊。” 对官家下蛊的人叫木陀,是南疆的平民百姓,因颇有养蛊天分被林南重金收买投靠了林南。 不过能培养出三头蛇蛊的人也的确厉害,在整个南疆,蛊术能排得上前十。 木陀说的倒不是假话,只是他现在受了创。 三头蛇蛊是木陀用心头血喂养出来的,与他的意念、身体息息相关。今日三头蛇蛊被依雅杀死,他的身体遭受不轻的反噬。 接下来几年只怕最低等的蛊虫都养不出来。 但是木陀不会告诉林南这些,他还想领接下来几年的俸养。 好在他以前还养了几只蛊虫在身边,遇事能应个急。 听木陀这样说,林南回道:“今日这事不怪你,怪我没有打探清楚情况。” 话虽如此说,林南心里其实在怪木陀没用。 只是木陀留着还有用,而且林南在没找到更厉害的蛊术师前、他不想与木陀翻脸,因此林南仍好言好语安抚着木陀。 林南在心里暗自懊恼生恨: 今日如果不是南疆圣女,自己的计划就成功了,哪里需要像现在一样像丧家犬一样逃走! 只是当年南疆圣女明明死了,赵军也检查过,怎么还活着? “木陀,南疆圣女真这么厉害?” “是,在我们南疆,地位最高的是南疆王、长老和圣女。 南疆王和长老都是贵族,和你们中原一样讲究出身。我们这些平民百姓哪怕蛊术再高也不可能成为长老。 唯独圣女不是。 圣女只有蛊术最高的人才能担任。 而自南疆有记录以来,也确实是圣女的蛊术最厉害。 只有圣女才能培养出最厉害的蛊虫,也只有圣女才能解任何人下的蛊。 属下之前说南疆世子解不了我养的三头蛇蛊倒不一定就是他的蛊术不如我,只是每种厉害蛊虫都只有蛊术厉害的主人费尽心血才能养成,因此他人很难解。 但圣女不是,圣女能解任何蛊。 只是没想到圣女会出现在皇宫。” 木陀还有话没说。 他瞧着当时的情形,南疆世子和南疆长老都不知道那个杀死三头蛇蛊的蒙面女子是圣女。 还有长老话中之意,他以为圣女早就死了。 这样看来,圣女早就离开了南疆,南疆那个圣女是假的。 木陀不清楚的事情林南都知道。 林南想不明白的只有一点:南疆圣女当年明明已经死了,怎么还活着? “木陀,听你说得南疆圣女如此厉害,岂不是也能死而复生?” 木陀陪笑:“那应该不可能。” “圣女再厉害毕竟是人、是血肉之躯,死而复生那就不是人是神了。” 见木陀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林南不再多问。 却说郑豆豆被蒙上双眼丢在马上后,她并没有一味等着结局。 郑豆豆刚被挟持时的确很害怕,可是随后一想害怕也没用,便绞尽脑汁想逃生之策。 可是想来想去双方实力悬殊,什么逃生办法也没有想出来。 郑豆豆不由感慨: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是徒劳。 被蒙上眼睛、丢上马背后,郑豆豆干脆全神贯注将注意力都集中到记忆上,以分散害怕、等死之心。 一路之上,郑豆豆默默感受着马是前行、还是左转、亦或右转。又或是上行或下坡。 换作其他人,记了几次后就会混淆,可郑豆豆的记性不是一般的好,此时又为了分散精力强行记忆,比往日记得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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