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又崩了,病娇男主尽到怀里来第39章 患有皮肤渴望症的总裁39
顾烊再刺激一句,“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作为他为数不多的兄弟,我真心的希望他能得到幸福。” 顾烊眼神诚恳,“凌灏从来没被父母爱过,他不懂爱,说起来可能可笑,在我眼里,他很自卑,所以在面对选择时,做法可能会偏激。” 顾烊将视线移到那条闪着光的锁链上,“他让你受到了伤害,我不能为他狡辩什么,只是希望你能看清楚他的心。” 他深深看了两人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能做的都做了。 顾烊下楼后,抱抱肩膀,回想起刚刚的画面,“这话说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啧啧啧。 燕樾看着床上那个人,久久不能平静,像是一股热油里洒入了一滴清水,炸得人全身酥麻。 突然男人咕喃地叫了一声水,燕樾走了过去,脚链摩擦着地板发出细微的声音,看着不舒服的凌灏,燕樾还是心软了。 喝完水,凌灏又开始叫热,等到燕樾把水杯放好,转头就看见凌灏将衣服扯开,白皙有力的胸膛赤裸裸的出现在眼前,肌肉线条流畅,在蓝色的大床上显得更加耀眼。 视线向上移,一张脸色熏红,唇角微白的脸强势闯入眼帘,这时的他没了尖锐的戾气,倒是显得有几分可怜。 凌灏似乎注意到了什么,鼻头微皱,沉睡的因子渐渐苏醒。 他寻着味道,扯着枕头抱在怀里猛嗅,浑身扭曲,像一根麻花一样妖娆多姿,嘴里不由自主的吐出“宝宝”两个字。 轻轻柔软,像是一片羽毛。 看着他诡异怪诞的动作,燕樾还不及伤春悲秋,就被他一把抱住,两人齐齐倒在床上。 “宝宝。” “宝宝。” 凌灏嘴里不停的叫着,刚刚被他死死抱在怀里的枕头,被他一把扔在地上,好不可怜。 燕樾用手推了推他,没推动,反而被对方抱的更紧。“轻点。” 对方身上的酒气通过接触传到燕樾身上,燕樾感觉自己好像也醉了。 脖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凌灏扭得愈发凶猛,燕樾知道他犯病了。 “宝宝,不要走……” “不要离开我……” 凌灏的手好似不满现状,一直往燕樾衣服里钻,燕樾穿的衣服本来就大,攻守不备间就被男人钻了空子。 “不要,凌灏住手。”燕樾捂住自己的衣领,急得双手双脚齐上。 醉酒的人哪还有理智可言,加上燕樾被注射了药剂,根本挡不住男人的攻势。 “凌灏,不要。” 一阵无力的反抗后,燕樾光突突的被凌灏抱在怀里,他的腿被压着,手也被十指相扣,两人的胸膛紧靠,燕樾都能清楚的听到凌灏的心跳声。 两人早就坦诚相见过,但从来没这么亲密,身体紧紧的交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像一棵紧紧缠绕的大树,相依相生。 凌灏不停的亲着燕樾的脖子,痛感通过皮肤传入燕樾的大脑,燕樾都觉得都快被亲秃噜皮了! 原本听了顾烊的话还有一丝怜惜之意,现在脑子里全是他自找的。 燕樾无力的承受着凌灏的喜爱,直到凌晨三点,凌灏才沉沉的睡过去。 看着停止作妖的凌灏,燕樾动了动僵硬的身子,却被对方紧紧锁住,像是一头沉睡的恶龙,不允许任何人动它的珠宝。 睡了也不安分。 燕樾心死,眼睛一闭,却怎样也睡不着,他转过头,脖间传来剧烈的痛意,他暗骂了几句,带着杀人的眼神。 肯定完全红了! 他都无法想象明天女佣见他时的目光该多么…… 胡思乱想一通,燕樾红着脸将视线移到凌灏的脸上。 他瘦了。 更憔悴了。 短短三天,凌灏就像是一个被妖精吸了精魄的人,脸颊凹陷,黑眼圈在他白皙的脸上更加明显。 凌灏是联姻的产物,父母在诞下他后,原本打算再要一个二胎,但发现他的商业天赋,便打消了想法,自凌灏三岁以后,两人便签订了协约,各玩各的,凌灏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他得到的爱都是偏激的。 这也是顾烊说他为什么自卑。 燕樾从穿进这本书就带着目的,他从来没认真了解过凌灏这个人。 他突然涌起一股心疼。 就在他还在伤神的时候,云:“我……回……来了……” “云!”燕樾眼神一亮,不自禁的轻叫出声。 安静的房间里传来燕樾急切的声音。 “前段时间你去哪了?小世界都崩成不成样子了,女主是重生的,还重生了两次,我还被囚禁了……” 云:“能量……有限……短说……你等着……我有办法……救……” 留下了这句断断续续的声音,接着就完全消失了。 “云?”燕樾不死心的又叫了几句,但都没能听到回响。 “又走了。”燕樾语气失落,完全没注意到后背的手微微动了一下。 隔天一早,燕樾醒得时候,凌灏已经不知所踪,他的脖子已经不痛了,应该是凌灏给他上了药。 没看见凌灏,燕樾心里闪过一丝难过,但被他忽略。 其实这样也好,反而不会让两人都尴尬,燕樾看着窗外的暴雨,眼神呆滞。 “下雨了。” 凌氏集团,秘书团正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外,大气也不敢出,屋内,凌灏正在和凌蒯对峙。 “你说说这些天,你都做了些什么!你还有没有把公司放在眼里!”凌蒯勃然大怒,将财务报表扔到凌灏脸上。 凌灏醉酒本就脸色不好,加上没休息好,脸色更苍白,被他这样一砸,倒是有了几分血色。 看着浑身还带着酒气,表情淡淡的凌灏,凌蒯气得脑溢血都要犯了。 “你……” 他这个孙子少年老成,情绪内敛,他曾十分看好他这份波澜不惊的脾性,但如今却让他又爱又恨。 “爷爷,没什么事先回去吧,我还要工作。”凌灏坐在椅子上下逐客令,连眼神都没分给他半点。 凌蒯也起了脾气,他开门见山,“那男人处理了。” “不可能。”凌灏语气骤然变冷,连看凌蒯的眼神都凛厉了几分。 他爱燕樾,甚至爱的超过他自己,他不会让对方受到一丝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