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人成奥特曼,我吃居间惠软饭第88章 等待怪兽的少女
就在林克大肆扩张势力的时候,外界却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有关庭审事件的所有情报,当天就被刻意封锁。 不管是传统媒体,亦或者是互联网媒体,相关信息全被封锁。 甚至,有人尝试在网上搜索祖国人林克等相关字眼,却惊讶地发现居然搜索不出来。 网上有关祖国人的一切情报,仿佛一夜之间被某种力量给抹去,消除得干干净净。 这让很多人开始浮想联翩。 而相比于外界的诡异安静。 林克的新家三曲翼大厦,这几天却是异常的热闹疯狂。 或许是因为林克当上了变种人领袖的缘故,身份和权势不同以往,让闪烁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要知道,不光男人喜欢征服女人。 有时候,女人的征服欲比男人更强。 想想,一个权势滔天,在外界呼风唤雨的男人。 回到家后,却被你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那种征服感,那种成就感,那种愉悦感……简直比那啥了还要更令人欲罢不能。 反正,闪烁是把持不住了。 她也顾不上黛西,这些天就硬拉着林克,在大厦顶层的各个地方,尝遍了各种姿势。 搞得这几天,黛西看着林克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被黛西盯得发毛,又被闪烁缠得脱不开身,林克索性返回奥特宇宙,暂时清静一下。 但万万没想到,奥特宇宙这边也不消停。 他刚一回来,就又接到了居间惠的通讯电话。 居间惠简短地汇报了一下会议情况,并又试探性地邀请林克加入胜利队。 这都第几次了。 林克无奈,依旧拒绝了居间惠。 “好吧,亲爱的,我尊重你的意愿。” 居间惠也不沮丧,反正就循例问一嘴,也算是对泽井有个交代。 切断通讯,林克摇了摇头:“我可是要当胜利队之虎,而不是当胜利队的牛马。” …… 不知不觉。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 林克难得过了几天舒服日子。 晚上和居间惠调调情,白天就去各种娱乐场所消费。 偶尔,又去体验一下小日子的特色文化,简直爽歪歪。 “呼……相比于漫威那边的打打杀杀,果然还是这边舒心啊!” 就在林克感叹之时,居间惠又给他来电了。 连忙叫退正在帮自己‘洗脚’的女技师,林克双手揉了揉脸颊,然后满脸笑容地打开通讯器。 “亲爱的,找我有什么事?” “亲爱的,麻烦来一趟总部,我现在需要你……” …… 胜利队,作战司令室内。 此时,一台圆型的银色装置,静卧在玻璃罩中。 看着银色装置,林克嘴角微抽,透露出无奈:“惠,这就是你说的需要我?” 居间惠闻言俏脸一红。 她哪里听不出林克的弦外之音。 这坏人,正经事啥也不干,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干她。 她白了林克一眼,没好气道:“正经点,我需要你的情报。” 林克轻叹一声,这女人真是越来越难套路了。 他目光掠过装置上的四个独特标志,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林克又询问:“除了这台装置,你们还有其他发现吗?” 居间惠点头:“有,我们在挖掘这个装置时,还意外发现了一名晕倒的黑衣少女,目前已将她带回医务局治疗了。” 林克眼中闪过光芒,微笑道:“我想先见见那位黑衣少女。”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黑衣少女多半就是纱纪了。 “嗯,你跟我来。” 居间惠在前面引路。 远东总部的部门不少,工作人员更是众多,从科研人员到基层员工,共同维系着这个庞大组织。 总部内设施完善,包括生活区和医疗区等。 在带路的过程中,居间惠就给林克科普了远东总部的部门架构,以及人员职务。 随着居间惠的讲解,林克对tpc的了解逐渐加深。 两人疾步穿过走廊,迅速抵达了医疗区,也就是医务局。 门刚被推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便扑面而来,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一位忙碌的俏丽护士。 她身着简洁的工作服,手中紧握医疗文件和体温计,眉头紧锁,透露出些许不安。 她就是新城的妹妹真由美。 “这里发生了什么?” 林克轻声询问。 听到声音,真由美立刻转过身。 当看到林克身后跟着居间惠时,她误以为林克也是胜利队高层,态度立马变得恭敬。 在远东总部,胜利队的地位崇高,即使是普通队员也备受尊重。 “是这样的,这位病人的体温异常,只有31度,我在想是不是体温计出了问题。” 真由美慌忙解释,不时偷偷观察林克,见他并没有发怒,这才安心了些。 此时,林克的目光落在病床的少女身上。 只见少女身穿黑裙,黑发如瀑,脖颈上挂着一个金色的笛子型吊坠,显得神秘而优雅。 这就是那位活了无数岁月的宇宙少女——纱纪。 “不用再测试了,这个体温对她来说是正常的。” 林克摇了摇头。 “啊?” 真由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显然无法理解这个说法。 正常人的体温,怎么可能只有31度呢? 居间惠皱眉:“难道这个少女不是正常人……” “嗯,你猜对了。” 得到林克的确认,居间惠的神色瞬间变得警惕。 “不用担心,她不是坏人。” 林克解释:“她只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可怜人而已。” 出于对林克的信任,居间惠也放松了警惕,心中的紧张感顿时消散了大半。 看到林克,似乎感应到什么,纱纪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害怕,颇有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林克走到纱纪面前,略带疑问地问:“那个装置,是配合你脖子上的笛子召唤怪兽用的?” 听到林克的话,纱纪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这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 眼前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