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求生录人性欲望贪婪第7章 金世昌的阴谋
洞中,黑子趴在地上正舔舐着一块蛇骨,陆凡则是将巨蛇的肉在泉水里一块一块的清洗干净,找了个通风的地方挂了起来,希望可以通过风干的形式保存下来。 在洞中找到一摊杂草,应该是黑子的窝,陆凡平躺在杂草上,享受的伸展了一下手臂。 谁知手掌不自觉的就摸到了一个硬邦邦圆球形状的东西,陆凡坐起来一看,卧槽!竟然是个骷髅头,陆凡一个激灵,立马跳了起来,黑子听到动静朝着陆凡看来,露出不解的眼神。见陆凡没事,又低头舔舐蛇骨去了。 陆凡仔细看着这个被风干了只剩下全身骨骼的尸体,刚刚就是摸到了它的头,这个尸体还穿着衣服,可以看的出这衣服材质不错,而且还是军装,年代有些久远了,看胸口的勋章应该身份还不低。 这鞋不错啊,摸了摸并不是硬邦邦的,应该是用什么动物的皮手工制成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张了嘴的破鞋,陆凡想都没想就和对方换了鞋,在看看,裤子也不错呀,也一股脑的跟对方换了一下,反正对方也用不上了,好东西不能白白浪费呀。 至于上衣就算了,等自己的蛇皮干了自己制作一件上衣。 这勋章磨一磨可以当个切东西的刀用,陆凡又摸了摸对方的口袋,从对方口袋里摸出一个金属盒子。 打开盒子,陆凡嘴角上扬起来。 眼前竟然出现一把黑漆漆的军用匕首,陆凡将匕首拿在手心,冰冰凉凉的,非常趁手。 “咦?这是什么?”盒子里还有两块黑漆漆的小石头,陆凡将石头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随手将两块石头丢在了一边,正要转身,两块石头落在地上发出碰撞的声音却让陆凡大吃一惊。 刚刚好像是出现了火花,陆凡连忙将石头捡了起来,用两块石头轻轻碰撞,扑哧一声竟然出现了一丝火光,陆凡大喜,连忙找了些杂草树枝,用石头啪啪的敲了起来,不久后,一阵火光燃了起来。 陆凡此刻的心情无法用语言形容。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什么叫苦尽甘来?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看着陆凡一惊一乍的还弄出了火花,黑子则是投来了更加不解的眼神。 陆凡没有理会黑子,将蛇肉用匕首切成一条一条的连烤带熏忙碌起来。 另一边,看着衣衫不整的白舞出现在三女面前,月儿急忙跑过去问发生了什么事?白舞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扎在月儿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婉儿:“白舞,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这是怎么了?” 亚菲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们一定替你讨个公道!” 白舞于是就将在密林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亚菲姐:“这群畜牲!欺人太甚!今天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把所有人召集起来,一起去给你讨个说法,婉儿,你去联络素素姐她们,我就不信了,咱们所有人一起齐心协力就收拾不了这几个混混。” 婉儿:“好,我现在就去!”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众人也都回到了营地,金世昌坐在机长身边正跟机长有说有笑的聊着什么,亚菲姐和婉儿则是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面前。 金世昌还没说话,旁边的混混此刻站了起来,呵斥道:“干什么?” 亚菲姐:“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们想干什么?” 于是亚菲姐就当着众人的面将密林中发生的一切说了出来,众人听后,都是情绪高涨,气愤不已,怒火直指金世昌。 金世昌冷笑一声站了起来,身边的混混拿起身边的木棍也冷笑着站了起来。 金世昌:“都别激动嘛,有什么事大家伙好好商量,都是一个大家庭的一员,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既然大家都想问我要个说法,那我就跟大家伙好好说道说道!” 婉儿:“哼!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我们都不知道,今天这事不解决,我们绝不会善罢甘休,大不了一起鱼死网破!” 一个混混色咪咪的看了一眼婉儿不屑的说道:“小妞,大爷我忍你很久了,今天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别怪兄弟们对你不客气了!” 婉儿:“你们这些畜牲,今天就是死,我们也要拉上你们一起。” 说罢,众人捡起地上的石头木棍怒气冲冲的和几个混混对峙起来,战斗一触即发。 金世昌对着混混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冲动,走到众人身边。 金世昌:“本来打算今晚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的,看你们这样子是不打算听喽?” 机长这时站就起来对众人说道:“大家先冷静一下,听听金议员的好消息,我刚正在和金议员商量这件事呢,这事对大家活下来都有帮助。” 众人听机长这话顿时安静了下来,一个个疑惑的看向金世昌。 金世昌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不紧不慢的说道:“就在昨天,我找到了我的卫星救援电话,我拨通了我们情报局设置的救援按钮。 拨通了这个按钮就意味着情报局会派一只救援飞机来营救我。 但是现在还存在着一个问题,救援飞机不是民航,接纳不下这么多人,最多只能容纳15个人。现在咱们这里有80多人,意味着什么,你们心里应该清楚。 我也不怕你们说我自私,今天我就实话实说,我只带走跟我关系好的人,至于跟我作对的人,我只能说一句抱歉了。” 说完,金世昌对着众人笑了笑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山洞。 金世昌的这番话,可谓是句句诛心,人都是自私的,每个人心中都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在生死抉择面前,又有谁不会心动呢? 80多人里面只能有15个人可以活下去,那就意味着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都是自己的竞争对手,甚至可以说都是自己的敌人。 众人不自觉的相互拉开了距离,相互提防起来。 此前一致对外的气势刹那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