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秦二世真正的大道(1/1)

作者:指鱼

太玄道尊第217章 秦二世真正的大道

较之十几年前,儒家的声势更加强大了。 隐约已经超越农家,墨家,道家,阴阳家,渐渐被公认为天下第一门派。 究其原因。 在于帝国的主人秦二世主张的是法之天下,儒之教化! 曾经在天策府,试运行了五年之久的三师三公三省六部制,整体嵌入帝国组织架构之上,成为加强中y集权的最有力支撑。 而在这个权力架构的最顶端,已经有不少是儒家出身。 比如荀子,李斯,张苍,公孙尼,陆贾,浮丘伯,叔孙通,伏生,郦食其…… 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 那朝中有这么多人,能办的事情可想而知。 …… 齐鲁之地。 桑海之城。 小圣贤庄。 后山竹林内。 “老师,弟子听闻您回来了,特来找你下棋。”韩非立在竹门外喊道。 荀夫子是悄悄回来的,没有惊扰任何人,直接回了小圣贤庄的后院竹林。 荀夫子是秦国太师,名义上最尊贵的官员。 他在咸阳待了十五年之久。 十五年来。 王陈早就摸到了入道的门槛,就差临门一脚。 太师荀夫子,太傅北溟大师,太保白山,太尉尉僚,司徒东皇太一,司空鬼谷子,这六位地位极高但无实权的三师三公,一直都在为王陈跨过这道门槛而共同努力。 他们这些人,也想看看,人能不能修炼成神。 主世界的道基境界,对于这个世界而言就是真正的神灵,甚至是最强的神灵。因为从蜃灵三女可以窥探到,这个世界的恶神——蜃龙,甚至还没有王陈强大。 十五年过去了。 他们这些三师三公把自己所有的积累都榨空了,他们自己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但和越发飘渺,越发深不可测的王陈相比,他们那点进步可以忽略不计。 王陈接下来的路,他们已经没有资格参与了。 闲来无事的荀夫子。 看着万物竞发,一派勃勃生机的大秦。 他,决心归隐。 他想辞去太师之位。 王陈没有同意。 劝他说,三师三公本来就不是常设的必备官职,只是一个名誉而已。 王陈不同意,荀夫子就辞不掉。 别的官职,还可以玩一招,挂印而去。 三师三公玩不了,既无权也无事,更没有公署,只要皇帝不下诏换人,这个名誉都得背在身上。 无可奈何的荀夫子,只能选择消失在世人的视野里。 他不打招呼就离开了咸阳。 他也没打招呼,就静悄悄的回到了小圣贤庄的后山。 幸亏这木屋,每天都有弟子过来打扫,不然他老人家恐怕得自己做饭。 第二天。 整个小圣贤庄就都知道。 荀夫子回来了。 掌门伏念急急忙忙前来拜见。 想要为荀夫子接风洗尘。 被荀夫子以年事已高,不喜热闹拒绝了。 甚至还要求伏念,没事不要来打扰他。 面对这个古怪师叔,伏念实在无可奈何。 伏念听话的下山以后,就把这个消息传给了韩非。 韩非和卫庄,这些年一直在江湖上厮混。 还搞了个反秦地下组织,叫做流沙。 秦国越来越好,流沙就越来越不好混了。 不过,卫庄突发奇想,又搞了一个逆流沙的组织,专门用来做江湖刺杀任务。 用逆流沙赚来的收入,养着吃金大户流沙,日子过得捉襟见肘,苦哈哈的。 不过,这个年代,大家都不好混了。 其实不仅仅是他们流沙。 就连号称十万弟子的农家,墨侠遍布天下的墨家,都不好混了。 帝国都没有刻意针对他们。 一条条民生政策下去,就把他们的根基瓦解了。 瓦解不了的,就定义为“h”社会。 由群众自主监督,发现一个,有权自行处理,所得财富也尽归自己。 太过恐怖的,就由大秦军方处理。 搞得农、墨两家,现在都不敢收新人入门了,生怕收了一个别有用心的人进来。 他们肉眼可见的未来,就是走精英路线,规模大不了的。 比如农家,十万弟子,现在估计还剩核心的几千人了,而且会越来越少。 话归正传。 竹门外,韩非高喊一句后,就在等着。 很快,一名差不多七八岁的小童子就走了出来。 小童子朝着韩非执礼一拜,说: “贾谊拜见二师伯。” 韩非瞪大了眼睛,问: “贾谊?你叫我二师伯?你师傅是谁?” 贾谊有些客气的说: “回禀二师伯,我师傅是张苍。” “哦,原来你是小师弟的弟子,小师弟跟我关系最好了。” 韩非眼神里闪过许多回忆。 “是的,师傅也这么说过,他经常提起二师伯你。” 贾谊笑眯眯的说。 韩非有些不解: “那你师傅怎么不带你,反而让师公教你啊。” 说到这个,贾谊就有些埋怨了: “我跟着老师挺好的,可是师公不同意呀。他说我跟着老师,以后也会变得跟师傅一样好吃懒做,会变成一个大胖子的。然后就强行把我掳到这里来了。二师伯,你是个好人,你把我送回咸阳去好不好?” 韩非看着贾谊,眼中有一些亲切。 不愧是小师弟的弟子。 一看就随了小师弟馋嘴的德行。 是个好孩子。 他韩非虽然不馋嘴,可他酗酒啊。 不然,也不会跟张苍这么合得来,都是一身恶习来着。 不过,他来是拜见师傅的,不是来对抗师傅的…… 强行转移话题。 “贾谊,师傅让你出来,是有什么话么?” 贾谊见这个不接他的话茬,有些不情愿的点点头,板着脸说: “二师伯,师公说了,他这里不待见酒鬼。” 韩非无语,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他眼睛转了转,对贾谊说: “贾谊,你再去跟师公说,就说,韩非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 小童哦了一声,又癫癫的跑进去了。 很快又跑了出来。 “二师伯,师公说了,他不太相信,就让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酒味,如果没有酒味,就可以进去了。” 这…… 韩非傻眼。 你确定师傅这么说的。 不是你以权谋私? “贾谊,二师伯我呀,是个很好的二师伯,以后有好东西会第一时间想着你的?你让师伯进去可行。” 他偷偷把挂在身上的酒囊取了下来,一边跟小童说话分散注意力,一边将酒囊扔在路边。 贾谊眨巴眨巴眼睛,说: “二师伯,你是想……贿赂我吗?不行的,我师傅说了,做人不能为了好吃的,就丢弃原则!” 这是…暗示? 韩非有些不确定,决定再试探。 “你过来闻闻,我不喝酒的。” 他故作坦荡的张开双手,还转了一圈。 小童依言而行,靠近韩非。 韩非哪敢让他真闻,趁他靠近,立刻从怀里掏出喝酒吃的零嘴,想要贿赂贾谊。 贾谊看了一眼零嘴,眼中的嫌弃毫不遮掩,油油腻腻的,不喜欢! 于是,贾谊抓住韩非的袖口,把头凑过去。 韩非吓了一跳,心道: 这孩子怎么这么懂? 他喝酒的时候,特别喜欢用袖子去擦嘴边的酒渍。 长久下来,哪怕酒精挥发了,可那股酒味却经久不衰。 他赶紧蹲下来,低声下气的说: “你说个要求吧,我满足你,你放我进去。” 贾谊果然停下动作,也鬼鬼祟祟的压低声音说: “我听师公说过,最近咸阳有两种零食很美味,我想尝尝,你能不能帮我?” 韩非看了贾谊一眼,觉得好笑。 不愧是小师弟找的弟子,一心就想着吃。 韩非自信点头: “你说吧,什么零食我都可以给你弄来。” 区区零食而已,又有何难? “西域葡萄干和南岭荔枝。”贾谊一脸向往。 ??? 韩非一脸懵逼。 “这是什么?我只听说过葡萄酒。” “你不知道?你刚刚不还说,什么零食都能给我弄来吗?” 贾谊顿时就不爽了。 小脸也板了起来,做出公事公办姿态。 韩非开始瞎许愿了: “别啊,别啊,你跟我说清楚这是什么,我托朋友给你弄来还不行吗?” 贾谊动作顿住,认真的看了一眼韩非。 他决定再相信韩非一次。 毕竟,他怎么都不会吃亏。 “师公在路上的时候,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就跟我闲聊起了他在咸阳的事情。我就问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我没吃过的新样好吃的?” “他老人家说,最近还真有两样新鲜玩意,是普通人见识不到的。” “我就流着口水问他是什么?” 说到这里,贾谊又在吞口水了。 韩非无语,心道: 这死孩子! 真是一点儒家弟子的风采都没有。 不仅好吃。 还敢为了吃,就“以权谋私”对他敲竹杠。 什么时候碰到师弟张苍,一定要好好的告这死小孩的黑状。 亏他刚才还觉得亲切,还觉得贾谊是好孩子,这哪是好? 太过分了!好想打他! “贾谊,你说快一点,二师伯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贾谊一脸问号,可还是接着说: “师公说,一个是西域葡萄干,另一个是南岭荔枝。” “我就说我想吃。” “可师公说了,这两样东西他也就尝过一次,还是在大朝会上。” “我问为什么?” “师公说,西域葡萄干,是西域都护府大都督彭越回京述职时,进贡给皇帝的贡品。” “而南岭荔枝,则是南海郡郡守赵佗回京述职时,进贡给皇帝的贡品。” “师公也是因为皇帝尊重他,就让他也尝了一些,大部分官员连味道都闻不到的。” “好吃吗?”韩非想翻白眼, “我不知道,但师公说,特别的甜。我就喜欢吃甜食。” 贾谊说完,又使劲吞口水。 韩非敷衍的点了点头: “好好好,相信二师伯,我会给你弄来的。” 弄来个屁还差不多。 贡品他去哪里弄,没听到当朝太师也只是尝了尝么? 除非他能掀翻秦二世,自己做皇帝。 可这现实吗? 秦二世这样的人,他韩非翻遍史书都没看到过。 这特么就是以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出现的绝代人物。 心累了,就骗骗小孩子,调节一下身心健康。 也让这个可恶的熊孩子,见识见识大人的险恶。 区区幼童,可笑可笑! 贾谊瞄了韩非一眼,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但广撒网的道理,他师傅张苍可是特意讲了几天几夜。 区区二师伯,可笑可笑! 两人各怀鬼胎,各退一步。 韩非跨过竹门,见到了…嗯? “师傅,你怎么头发变黑了?” 韩非惊诧至极,反复确认,是师傅没错啊。 荀夫子不以为意。 伸伸手,示意他到桌案的对面坐下。 韩非坐下后,两人正好面对面,韩非眼睛里还是震撼无比。 “贾谊,你出去玩吧,别跑太远,更不准乱吃东西,你还小,有些东西吃了对你身体不好,以后长大了有的是机会吃,听到了没有?”荀夫子苦口婆心的对贾谊说。 “知道啦!” 话传来的时候,贾谊小小的身影,已经一溜烟不见了。 荀夫子叹了口气。 他也没想到,到了这个年纪,还要为自己的徒弟带徒弟。 他看了韩非沧桑的面容一眼,又重重叹了口气。 唉,这些弟子,就没一个让他省心的。 “为师这些年,一直在咸阳神宫之中,跟一些老友一起,帮陛下修行。帮着帮着,我自己也跟着进步了太多,按照陛下的说法,我距离无漏真身只差一点点距离了。所以,才有了返老还童的异象。” 荀夫子开始为韩非解释自己变年轻的原因。 这也是他不愿意见小圣贤庄其他人的原因。 因为每一个人见到他,都会震惊,不解,乃至质疑,最后甚至会产生不好的心思。 他荀况,只想以惊天学问流芳百世,不想变成神鬼怪谈的主角。 韩非脑子都宕机了。 “老师,您现在看起来,比我都年轻。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还有无漏真身又是什么?秦二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韩非懵逼三连问。 荀夫子看着这个命不怎么好的弟子,没有急着回答。 他使用高深无比的内力,从茶架上面摄来一套茶具,然后从怀里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锦盒。 锦盒打开,是一片片金黄色的细碎叶子。 荀夫子珍而重之的拿出两片叶子。 斟酌一番后,又将一片放回盒中。 他将一片叶子放在茶具之中,又摄来一壶水倒下。 用内力煮沸后,一股淡淡的奇香味,弥漫开来,韩非只是闻一闻,就觉得神清气爽。 韩非全程目睹了过程。 虽然看不懂,但大受震撼。 这就是老师的实力吗? 卫庄兄与老师相比,好像连提鞋都不配了啊。 老师都如此离谱,那么,秦二世呢? 老师说,他们一批人是去帮秦二世突破武学境界的,秦二世还一言就说穿了老师的境界到了哪一步。 那只能说明一点,秦二世的武学境界更加离谱。 “尝尝!对你有好处。” 荀夫子给韩非倒了一杯,他自己也倒了一杯。 韩非当然不会怀疑老师会害他。 他接过茶杯,放在鼻尖,使劲闻了闻。 香! 还爽! 香到爽! 他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 随着茶水入喉。 不说其独特的味道。 就说一股莫名的力量,顿时就开始在全身流转起来。 宛如一把无形神刃,从食道,肠胃,到血肉,骨骼,来来回回,不停的洗刷,刮去全身的沉疴顽疾,带走全身的不适和疲惫。 这是一种让灵魂都颤栗的酥麻感觉,韩非感觉自己在虚空之中荡漾,有无边自在。 许久,他睁开眼。 他发现自己多年酒色财气损坏的身体,变得跟童年时那般轻灵,又有壮年时的健壮有力。 眼睛不再混浊,手上的肌肤变得红润。 以往时不时能闻到的身上的臭味,腐朽的老人那种味道,现在也没有了,只有……奶香味。 “老师…这是什么?太神奇了。” 韩非迫不及待的想要问清楚。 “陛下赐的。据说是扶桑神木重焕生机时,长出来的第一波嫩叶。有治疗百病,延年益寿的神奇效果。” 荀夫子郑重的说道。 “我怎么感觉像是重生了一样?”韩非兴奋不已。谁碰到这种好事不欢喜呢。 荀夫子温和的笑着解释: “错觉而已。之前你的身体其实已经濒临崩溃,身体里已经有各种毛病隐而不发,一旦到了临界点,这些毛病就会集中爆发出来,那时,你最好的结局就是暴毙而亡。但这杯茶水下肚以后,最重要的作用就是将那些毛病带走,让你恢复到你这个年龄该有的正常状态。” 韩非感觉好极了: “可我感觉我像是返老还童了啊!” 荀夫子点了点头: “这么说也没错啊,因为你刚才的状态就是一个垂垂老矣,即将死去的老人状态,现在回到这个年纪最健康的状态,当然也算返老还童。适应几天以后,你就知道我说的意思了。你现在太兴奋了,产生了错觉。” 韩非使劲点头,还是老师对他最好。 “老师,我谢……” 荀夫子知道他要感谢,赶紧打断: “我们师徒之间,不要说这种话了。你是我最看好的弟子,尤其是学问这一方面,你的成就不会低于我的。我又怎么忍心你这么优秀的弟子,死在我面前。唉,只是你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了。” 韩非有些惭愧。 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的秦国真的比韩国好太多了。 可国破家亡了… 亡国之人真的能放下吗? 真的该放下吗? 说不清楚,也不好说。 走一步算一步吧。 反正人生苦短,怎么样都是一生,怎么选都对。 韩非释然一笑,恢复了一些,在老师座下求学的风采。 “嘿嘿,老师再给我倒一杯吧,别小气啊,我刚才可是抓包了你拿了两片叶子,又偷偷放回去一片。” “你这臭小子,记吃不记打是吧,我那是偷偷吗?亏你还自诩自己是法家大牛,法家大牛难道是这样睁眼说瞎话吗?” 荀夫子气的哦,真想从韩非胃里把茶水倒出来。 “请老师原谅,请老师原谅…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韩非继续重温往日时光。 “你…算了…你走吧。日后你闯出什么祸端,不要把为师报出来就行了。” 荀夫子这个时候也看出来,这个弟子是有些放下了。 真是好事! “别啊,见外了!老师,那些叶子还有没有多的,匀点给我啊。” 韩非本性其实是有些无赖的。 “你想的美?我就这么多,这可是我后半辈子的最大的精神依靠了。而且这东西用过一次,再用就没有什么效果。” “还有,我之所以只放一片,不是因为小气,我还不至于对你小气。而是以你的情况,只能承受得住一片。这东西的能量太大,以你这样的普通人,无缘无故喝他,只会有反作用的。别惦记了。” 荀夫子给这个爱徒解释清楚,省得这家伙老是惦记着。 以韩非的性格,搞不好会天天来烦他。 “哦?!!!这样啊……” 韩非满脸的失望。 荀夫子没有猜错。 韩非刚刚真的打算为了叶子,天天来烦他的。 这种好东西,喝到嘴里后,那种全身酥麻的爽啊,比喝酒好了太多太多了。 “现在,还有在研究学问吗?” 荀夫子看着爱徒,希望他能够继续在学问上勇猛精进,不要再在不擅长的领域去碰壁了。 “没有,整天看着天下大势,天天浑浑噩噩的。” 韩非有些惭愧,但对老师的问话,他没有半点隐瞒。 他就像是一头迷途的羔羊,而且迷途好久好久了。 荀夫子有些不满。 “痴儿,所谓的国仇家恨,在千万年的日月轮转和三千世界的变化纷繁前,真的重要吗?你要明白,你的道在哪里?” 韩非看到荀夫子如此耳提面命的样子,热泪盈满了双目,喃喃的说: “我的道究竟在哪里?我好累啊……” 荀夫子继续说: “韩国的破灭,又何尝不是道之使然。同理,大秦如果真的不好,也会跟韩国一样,走上破灭的命运。大秦如果真的好,你再努力,也是白费力气。” 韩非不解:“是道在主导王朝更替吗?” 荀夫子有些悠悠的说:“唉,天地之间,有一种超越凡人的力量,在冥冥之中掌控着命运。十年可见春去秋来,百年可证生老病死,千年可叹王朝更替。” “就没有人可以打破这种宿命吗?” “时间无限,周而复始,众生的命运陷入无尽的轮回。要想打破,谈何容易?” 说到这里,荀夫子突然想到了王陈,又补充了一句:“也许神宫中的那位,还有一丝丝打破宿命的可能。” “不过,你不必为此自怨自艾,反而应该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你的法之大道上。” “也许秦没了,也许后面无数个秦没了,但你的法之思想仍然常在常新。”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大道,真正的不朽。” “只要你的法之思想还在,你就永远活着,活到千年,万年,乃至活到人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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