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后,被死对头前上司占有私吻第三百零四章 差点背黑锅
温棠追问:“其他地方呢,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说着,她情不自禁的打量了陆韵一眼。 脖颈处有些血渍。 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划痕。 再往下,就是被纱布缠绕的脚腕和腿膝盖。 至于还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被宽大的病号服掩盖住肉眼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这只胳膊。”陆韵咬牙忍痛顺便将右边的胳膊往温棠跟前挪挪。 “您别动,我知道了。”温棠赶忙帮衬着将他把胳膊重新放回原有的位置。 透过病号服她隐约摸到了纱布的缠绕感。 重新坐回床前呢喃:“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好在没有伤及到性命。 “爸,是你撞了他,还是他撞了您,有没有报警处理。”温棠掀起眼皮来又问。 陆韵看向她的眼神变了,多了几分细细打量的味道。 嘴里漫不经心的回应,“是刹车出了问题,我们负主要责任。” 刹车? 温棠思忖。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 每隔一段时间车子都会进行全面的检查。 刹车怎么可能会失灵。 “你也觉得蹊跷是不是。”陆韵直言不讳,看向温棠暗暗斟酌。 这视线让温棠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起身后退一步看向陆韵,“爸,你应该不会是觉得和我有关吧。” 没做过的事,她觉不承认。 “刹车失灵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陆韵冷下脸来问:“是不是受了陆辙的指使,所以松了刹车想让我丧命。” 温棠咬住下唇。 问心无愧。 告诫:“别忘了,我才是您的女儿。如果连自己的亲爸都不帮,这和吃里扒外有什么区别?” 温棠说的坚定无比,陆韵微微动摇。 她继续道,“当然,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直接展开调查,我没意见。” 总之,这个黑锅她不背。 陆韵见温棠动了真格:“不是。”他掀开被子要下床解释。 疼痛感在四肢百骸蔓延开,险些摔倒在床。 温棠搭了把手,扯开被子盖在他身上,适可而止的保持起了距离。 “查,一定要查,就当是还我一个清白吧。”说完,她看向窗外的夜色。 漆黑一片。 只剩下道路两旁亮起的灯光以及松松散散的车辆行驶而过。 再不走,裴河宴该着急了。 “我走了。”温棠站在门口扮演着乖女儿的角色,“有事打电话。” 至于后面陆韵又说了些什么,她没仔细听。 也没这个心思。 径直出了医院。 一阵晚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温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情绪缓和了许多。 陆辙和陆韵兄弟二人本就不和睦。 再一想,她与陆辙明面上关系不算差,陆韵怀疑到她身上也有情可原,突然就释怀了。 侧身坐进车子内扣好了安全带。 大概行驶了五六分钟。 车子刚好穿过红绿灯手机响了。 舒缓的车载音乐被斩断,手机响铃的声音在车内音响里传出。 声音有点大。 温棠瞥见是陆韵。 没了要接通电话的心思。 煎熬的熬过了六十秒钟手机自动挂断后,毫不犹豫的为手机关了机。 不用想,一连几通电话不接听陆韵一定会立刻把电话拨给陆辙,兄弟二人绝对又要互掐。 温棠轻蔑一笑。 在车子即将拐弯的瞬间,温棠萌生了一念头。 转手把陈芸希约了出来。 两个人在江边的餐厅碰面。 吹着晚风看向隔岸的万家灯火。 温棠取过杯子和她碰了一下:“这段时间太忙了,一直没能去你那儿,就连投资出去的项目也没怎么跟进,盈利多亏了你。” “我在敬你一杯。”温棠手持高脚杯仰头一饮而尽。 喝的有些猛了,鲜红的酒液顺着嘴角滑落下来,干咳两声呛红了脸。 陈芸希主动递上纸巾,拢了拢被江边晚风吹乱的乌发。 笑道:“我们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生分了,又不是参加什么宴会。” 她举过高脚杯和温棠碰了一下。 两只高脚杯触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温棠回心一笑。 “还有一件事,也是此刻约你出来的目的。” 陈芸希挑眉,“说来听听。” 说不定还能帮她一把。 温棠唇齿轻启:“我想先套现出来一部分。” 陈芸希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诧异。 很快,神情渐渐恢复了平静。 “没问题。”她隔空和温棠碰了下,吹着江边的晚风看向江边的夜景:“祝我们友谊天长地久。” 温棠眼中饱含笑意。 到了后面,喝痛快了。 温棠叫住路过的服务生,“再来一瓶。” 陈芸希制止:“别。” 温棠不解。 想必没有什么比抛开杂念看着夜景喝酒还要解压的事了。 “再喝下去你不怕挨批?”陈芸希意味深长,眼中带着姨母笑。 很显然,这是有意在指裴河宴。 温棠清醒了。 “有道理。”她转手机把银行卡递交到服务人员的手中,“买单。” 再看看陈芸希,坐直了身体回应:“他敢!” 一没出轨,二不是和异性朋友喝酒,敢凶她,说什么都得分床。 陈芸希无奈笑出了声。 两个人向餐厅外走。 十点整。 人比在来餐厅之前消散了不少。 停车位上只剩下四五台车子。 陈芸希拍了拍温棠的肩膀,“你呀,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 要是真和裴河宴面对面,怕是又没这个勇气了。 温棠张口要解释。 陈芸希扣好安全带洒脱的开口:“走了。” 温棠处在原地静静的看着她扬长而去,转身折回到帕拉梅拉里要开动车子。 再一想,不妥。 找了代驾赶回君悦蓝山。 一下车就入了男人的眼。 挑起窗帘的一角目睹温棠进了别墅的大门。 重返沙发前点燃了一支香烟倾吐烟雾。 ‘咔嚓——’ 温棠拧开主卧的房门。 淡淡的烟草香夹杂着卧室特有的香薰味扑面而来。 她看向坐在沙发前的男人,问:“怎么还不睡。” 裴河宴颇有兴师问罪的语气:“这么晚才来,去哪儿了。” “是背着我偷偷去见谷慕辰了,还是去找陆明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