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职后,被死对头前上司占有私吻第二百七十章 提出结婚
这丫头对裴河宴来说绝对是个不一样的存在。 他将温棠按耐在沙发前坐下:“阿棠,你在裴氏工作了这么久,曾经又是裴河宴的左膀右臂,要是你能在他跟前说上两句,咱们陆氏不就再次步入正轨了。” 温棠如坐针毡。 抿唇,“大伯,您太高看我了。” 她只不过是个为裴河宴暖床的。 谈不上情侣,却也不是夫妻。 夹在二者之间,见不了光又上不了台面。 “不。”陆辙摇头:“只要你肯在裴河宴跟前说上两句好话,他肯定会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帮陆氏一把。” 温棠动了动唇,在心头组织起了话语。 在看看陆辙迫切的眼神,她开口:“这样吧,我带您去见裴河宴。” “至于他肯不肯帮忙,这可就……”温棠迟疑,没再继续多说。 陆辙见好就收。 跟在温棠后头下了楼。 迎着落日余晖一同赶来君悦蓝山。 “到了。”温棠提醒。 陆辙下车打开后备箱拎出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补品。 还有其中一款包装礼盒上的logo温棠认出来了。 是专门针对于男性而设计的一款腕表。 品牌在全球也能数得上。 应该是送给裴河宴的,不过他应该瞧不上这些身外之物。 “我来帮您。”温棠要去搭把手。 被陆辙及时闪躲开,“阿棠,你在前面带路,这些东西我来拎。” 温棠转了转眸子。 走在前头推开了客厅的房门。 碰巧留意到裴河宴正坐在沙发前,她唇齿轻启道:“裴总,陆董来了。” 裴河宴放下叠放着的双腿侧过头。 果真是陆辙。 “阿宴啊。”陆辙一脸讪笑,主动攀起了关系。 也不像以往那般称呼‘裴总’了。 “这些都是送给您的。”说着,陆辙手里的东西放到了一侧。 温棠亲自为二人泡起了茶水。 陆辙又将另外一部分补品推到温棠跟前:“上等血燕,吃了对身体有好处,尤其是女性。” 温棠怔住。 所以这是当着裴河宴的面准备把她也给收买了吗? 或者是,给她一些甜头,为裴河宴造成一种她与陆辙同流合污的假象。 这是在来君悦蓝山的路上陆辙不曾提起过的。 “大伯,您太客气了。”温棠象征性的回应。 陆辙清了清嗓子。 私下洞察一眼裴河宴的神情。 侃侃而谈的开口了:“实不相瞒,这次过来也是想请你帮个忙。” 裴河宴抬眸:“哦?” 陆辙刚要解释,车子熄火的声响传来。 定睛一看,居然是陆韵! 他瞬间变了脸。 陆韵是个急脾气,挽起袖子看向陆辙指责:“你怎么来了。” “这是你能来的地方?”说着,他看了一眼温棠,“也不看看她和谁亲近。” 温棠夹在二人中间佯装为难。 磕磕巴巴回应:“大伯,爸,别吵了。” “裴总。”陆韵来到裴河宴跟前:“你可千万别被他糊弄了,他这个人最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陆辙一听,不乐意了。 站在裴河宴另一侧拉踩:“阿宴,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圈子里人尽皆知,谁见了我都夸一声比他强,你要是选择了帮他这样有头无脑的人,可就是大错特错了。” 兄弟二人唇枪舌战,争执不下。 温棠暗自看笑话,面上时不时相劝。 皆被裴河宴入了眼。 不打断,也不插话,静静的看着兄弟二人争的头破血流。 “陆韵!”陆辙高声斥责:“非得把妈气死是不是?” 陆韵指向他,指责:“少在我跟前装什么宽宏大量。” “有本事证实一下,退位把公司交由我来掌管,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说白了还是贪心!” 他太了解陆辙。 “你胡说!”陆辙形象高大:“我这分明是怕你在气头上把公司给毁了。” 两个人各说各有理。 渐渐的,发觉把裴河宴和温棠晾在了一边儿。 两个人收敛了不少。 张口还想说什么,自知有对方在场讨不到什么好处,各自冷呵一声拂袖离去。 人一走,温棠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兄弟二人为了继承公司还真是煞费苦心。 裴河宴声音沉了沉:“不觉得最委屈的人是我?” 他不是陆家人,和陆家没有任何关系,却还要夹在兄弟二人中间听这些相互诋毁的话语。 言外之意,他很无辜,需要安慰。 “好啦,再忍忍。”温棠跟哄小孩子似的说着。 裴河宴没理会。 神情明显不悦了。 温棠有所察觉,厚着脸皮往他跟前拢了拢,问:“一个吻够不够?” 她侧过身子主动吻上了裴河宴的唇。 柔软的触感让裴河宴为之着迷,沉浸在其中无法自拔。 再一想,不能因小失大,他仍旧不为所动。 “怎么,还不满意?”温棠掂量,莫非要以上床为代价哄他? 浅浅的问:“怎样心里才能舒服一些。” 裴河宴将重心重新放到温棠身上。 目光真挚又认真。 “结婚。” 温棠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跟着慢了半拍。 “什么?”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裴河宴摩挲着她的小脸儿,眼中的爱意快要拉丝了。 “你没听错,结婚。”他想结婚了。 真害怕一眨眼她就成为别人的女人了。 温棠僵持。 现场气氛蓦然安静。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逗我了。” 她没有显赫的家世,有没有人撑腰,唯一的娘家人还不正常。 怎能配得上万千瞩目的他。 “阿棠。”裴河宴眼中的真情实意,“盯着我的眼睛仔细瞧瞧,现在还觉得是在开玩笑吗?” 温棠乌溜溜的眼睛对上他狭长的眼眸。 时间静止了。 她从裴河宴眼中看到了闪烁着的琉璃灯,还有她的轮廓。 不像是假。 可她…… 温棠攥着布料的手卷了卷,“一时兴起不算数,往后再说吧。”她更怕会空欢喜一场。 “为什么。”裴河宴追问。 不安也跟着涌上心头。 莫非她跟他在一起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其他男人? 温棠抚上他的大手,“先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