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1/1)

作者:余非游鱼

命有桃花第97章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当冯剑站起身的时候,他似乎有些站立不稳。 长毛和胡彪也是兴奋得头晕。 凯瑟琳很及时地扶住了冯剑。 冯剑拿出5000美金给了荷官,又把另一个给了众人,然后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从人群里走出来,服务员自然帮忙推着筹码去兑换。 “冯哥,你真神了!我服了!”长毛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 “比电影精彩多了去了,感觉像做梦……长毛你打我一下!”胡彪的黑脸也笑成了花。 “冯,你真是英雄!我的男神!”凯瑟琳吻了冯剑一下。 冯剑也不好意思躲避。 “时间到了,咱们去见考茨基吧!”凯瑟琳把银行卡又交给了冯剑手里。 “今天的事,咱们不能对任何人说,就当没有发生过,ok?”冯剑轻声对他们说。 三个人心里雪亮,点点头。 在五楼一间豪华的办公室里,冯剑他们见到了一个很有绅士风度高大男人,他五十多岁,身材高大,须发有点花白。 “考茨基先生您好,我们是为上官先生来的!”凯瑟琳笑眯眯地和老人握握手。 冯剑接着和他握握手。 老头却和冯剑一个拥抱:“年轻人,你就是那个赢了一个多亿的人吧?哈。” “我运气好而已。”冯剑笑着说。 “我能看看你的表吗?”老头很有礼貌,但那眼神却不容人回绝。 冯剑没有丝毫犹豫,把表摘下来。 一个彪形大汉过来把手表递给考茨基。 “如果它不是朋友给我的礼物,我完全可以送给你的。”冯剑明白他们的意思,怀疑手表有问题。 “哈哈,我们欢迎你这样的客人,又不欢迎你这样的客人!”考茨基又把手表给了手下,他走了出去。 冯剑神色坦然,坐到沙发上喝着咖啡。 “我很好奇东方《易经》,不知冯先生是否有所研究啊。” “我只是略懂皮毛而已,我看表,只是要履行约定的八点钟,看看时间还足,就碰碰运气了!” “冯先生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冯先生为什么不继续下注?”老头眼光如鹰。 “再好的运气也有枯竭的时候,在别人贪婪时恐惧。我的底线是输完100万,最后一次赌注,我已经做好了输的心理准备,中国有句古话叫‘事不过三’呢!我也是为了把上官老先生接回去罢了。”冯剑侃侃而谈。 “哈哈,冯先生对金钱的态度很冷静啊!”老头的眼神又恢复了柔和。 如果冯剑还要赌下去,那么他就会被请出去,并且成为赌城黑名单上的人,如果出老千,那么性命都保不住。 “考茨基先生,我们可以见上官先生了吗?”凯瑟琳把200万的筹码放到写字台上。 “当然可以,他正在来的路上呢!冯先生,凯瑟琳小姐,我们应该喝一杯,庆祝你们成为今晚最大的赢家!”老头转身打开一瓶酒,为二人和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 冯剑很绅士地接过酒杯,和考茨基轻轻一碰,一饮而下。 刚刚在上楼的路上,他已经给欧阳发了短信,让她去中国银行,把菁菁卡里的9000万美金转出来。 他当然以防万一,所以此时无所畏惧。 凯瑟琳见冯剑如此,也很淑女地饮了一杯。 “凯瑟琳小姐,莫尔家族的杰登先生身体还好吧?”考茨基笑着问。 “谢谢您的问候,爷爷很好,还是喜欢打猎、钓鱼。”凯瑟琳笑着。 这时有人把手表带回来,走到老头耳边说了什么。 考茨基点点头,笑着把手表还给冯剑:“让冯先生见笑了,毕竟产业经营不易!” 办公室的门开了。 上官明昌在两名黑衣西服的“簇拥”下走进来。 见到冯剑,哈哈大笑:“上官丫头没有看错人啊,小子,就是来得有点慢!” 老人有些感慨的抱抱冯剑。 “考茨基先生,谢谢你这几天的招待!”上官老头很开朗,可见并没有受到什么折磨。 “欢迎上官先生下次再来,哈哈。”考茨基笑着为上官老头递过一杯酒。 老头一口喝光,问道:“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当然,那是你的自由!”考茨基点点头。 几个人从赌场出来。 冯剑特意从远处找了两辆出租车,然后快速离开。 小心驶得万年船,冯剑建议原先定的酒店,他回去住,大家明天一起到飞机场集合,再回国。 “小冯啊,用得着这么小心谨慎吗?”上官老头笑着问。 他哪知道冯剑从赌场赢了那么多呢。 “人在屋檐下啊。”冯剑说道,然后就给上官打了电话。 上官接到电话就有些抽泣,那是一种喜极而泣。 上官老头笑着安慰着女儿说自己好得很,明天就坐飞机回家了。 “考茨基既然知道我是莫尔家族的,应该不会为难我们的!”凯瑟琳分析着,眼睛里还是兴奋的星星,这女孩子怎么就那么喜欢冒险呢。 冯剑想想也是,大家也就回到了预定的大酒店。 凯瑟琳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洗漱去了。 这一个多小时精神太紧张了,脑子的弦绷得很紧。 到了几个男人的屋里,老头才训斥冯剑:“上官一不在你身边,你就招蜂引蝶啊,这次还是外国妞,你比我牛!” “老爷子先别生气,冲冲澡,洗洗晦气!”长毛打着圆场。 胡彪也哄着老头,才把他哄进来卫生间。 冯剑打电话让前台准备了中式夜宵,就和长毛他们说 “不露富”的想法,今天只是运气好,你们可不能独自去赌场啊。想开洋荤也是以后的事,十赌九输,这个不能侥幸的。你们一直跟着我也很辛苦,本来只是想让你们玩玩,你们好运气倒是都一下子成了千万富翁了,哈,以后可以用大部分钱做点事业,创业的过程才是快乐的…… 又笑着说:“欠我的20万美金可是要还的啊!” “都是冯哥的好运气!”两个人点头称是,心里很是佩服。 几个人聊着天,还不见老头出来。 冯剑就到卫生间问是不是需要帮忙,老头大声说:“小冯啊,我有那么老吗?” 冯剑就退回来。 手机响了,竟然是司徒传祺的。 “你这个时候打电话,有什么吩咐,大小姐?” “你是不是在拉斯维加斯?”传祺有些兴奋。 “……怎么走哪都有你啊……有事就说,国际长途很贵的!” “贵你哥的头啊,我也在,明天需要你帮个小忙!” “拜托,小姐,我有自己的事啊!” “国家的事才是大事,你的事有这么重要吗?是不是忙着泡妞,还是美国妞?”冯剑无语,“好吧,阴魂不散啊,明天我先把他们送到机场吧,明天再联系,再见!” 冯剑直接挂了电话。 冯剑感到浑身难受,就告诉他们二人,我去隔壁洗一个,浑身都是汗水。 两人就笑了,很猥琐。 冯剑很坦诚的理由,让他们的笑变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冯剑哼了一声开门走出去了。 敲开凯瑟琳的房门,她裹着浴袍打开门,先是一愣,接着就是一喜。 “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凯瑟琳擦着湿漉漉的金发。 “凯瑟琳,我能不能用用你的浴室!”冯剑一脸平静,“我们那屋的浴室,老头用着呢。” “你随便!”凯瑟琳让他进来。 冯剑直奔浴室。 “冯,你等等……”凯瑟琳冲进了浴室。 冯剑只好坐在沙发上等了一会儿。 凯瑟琳有点脸红的收拾了什么,然后示意可以了。 冯剑就进了浴室,浴缸里放满了水。 冯剑感到了凯瑟琳的细心,泡在温暖的水流里。 冯剑感到百脉通透,骨头关节通泰,他闭上眼睛,似乎有一种淡淡的幽香,想想自己还是唐突了些。 又想着这段经历,万一梦境只是梦境,那他们的境遇就有可能雪上加霜,他有些后怕,又有些欣慰…… 想着想着他迷糊过去了,他太过疲惫了。 不知什么时候,冯剑感到有一双柔和的手,在自己的后背揉捏,他起先以为是自己疲惫后的幻觉,可鼻子里的淡淡的香气又不像幻觉。 他努力睁开眼睛,却是凯瑟琳。 “啊!”冯剑想站起来,站到一半又蹲下去了。 “凯瑟琳,你们美国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之说吗?” “你跑不出我的手指的,嘻嘻——给!”凯瑟琳果然是胆大豪气,她递给了冯剑一杯红酒,“大战之后,总是疲惫的!” 冯剑自然口渴,一口气喝下,那带冰块的凉爽透彻心扉。 “我还想要一杯,可以吗?” 凯瑟琳扭着腰肢出去了。 冯剑就想马上穿上衣服,可凯瑟琳很快就回来了,把他又按到浴缸里。 “你需要好好放松放松!”她竟然伸手在冯剑的胸前擦拭起来,后来干脆连冯剑的大小腿一块收拾了。 “凯瑟琳你这样,我咋放松啊,我自己来吧!”冯剑脸皮还没练成刀枪不入。 “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怕什么呢!你的英雄气呢?哈哈。” 凯瑟琳还是为他拿来浴袍。 冯剑才如释重负,坐在沙发上,继续喝着酒。 凯瑟琳眼光灼灼地看着冯剑,屋子里有些暧昧的味道。 “我有些热了!”凯瑟琳脱下了浴袍,黑色的内衣内裤,雪骨冰肌,曲线柔美,饱满结实,圆滑光洁细腻,不施粉黛的面容凸现那嫣红亮丽的樱唇,清水出芙蓉的艳姿奕奕生光。 凯瑟琳在冯剑面前跳起了舞,热辣大胆,动作艳丽、性感,充满了热情、张狂,更带有无可比拟的煽动力和挑逗性 ,两条大腿闪闪生辉,纤腰似是软若无骨的扭动轻折,更加惹人遐思、撩人心魄,好一幅足以令人销魂蚀骨的画面! 美国的夜空下,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 “中国有句话,叫‘人不风流枉少年’吧?”凯瑟琳笑着问,目光波光粼粼。 “你知道我是有女朋友的!” “我知道啊,可现在是我们俩的事啊!跟着感觉走就是了啊!” “那你以后所托何人呢?” “谁又知道以后爱不爱呢,享受现在吧,我的爱人!”凯瑟琳扑在冯剑的怀里…… 软玉在怀,香气扑鼻,冯剑身上有了自然的反应,再加上刚刚的激越奋战,他一直在压抑,他需要发泄…… 冯剑把凯瑟琳抱住,伸手抚上她晶莹润泽的少女圣峰,微微触碰、细细揉捏,轻推盘拿…… 张嘴吻住樱红的嫩唇,缀住丁香…… 凯瑟琳一声声娇喘,如同战鼓。 冯剑决定这次自己主动,不能像以前那样老是被动,这个念头一冒出,就一发不可收了,冯剑有些发疯般的抚摸着凯瑟琳饱满的身体。 “y god ,y god!”引得凯瑟琳一阵阵的颤栗。 冯剑抱起她,直奔卧房,把她放在床上,扑来上去。 此时凯瑟琳倾国倾城地美丽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粉嫩玉质的高挺的鼻尖凝着几点细细的汗珠,樱桃小嘴微微张开,露出洁白的贝赤轻轻地咬啮着自己粉嫩的红唇,喉咙深处溢出几声腻人心神的呻呤。 她的手下意识……冯剑虎腰一震,凯瑟琳明显感到了冯剑的战栗,她就翻身把冯剑压在身下,然后吻着冯剑的胸,又慢慢向下移去…… 冯剑不禁唏唏地吸气,他的双手也抚摸…… 凯瑟琳轻撩起几缕散乱在额边的金色发丝,迷离的妩媚, “冯,我抓住你了……” 凯瑟琳轻声细语。 冯剑仿佛驰骋在草原上,天高任鸟飞; 凯瑟琳不让须眉,擂鼓助威,摇旗呐喊…… 两人一起攀爬山顶,鸟语花香,小溪潺潺,忽然一阵狂风暴雨,雄鸡高鸣,暖暖的阳光让人惬意的想睡去…… “冯,我很快乐,也很幸福……”凯瑟琳没有东方女性的那种含蓄羞涩,而是直接干脆。 冯剑笑笑,刚要说话,就听到敲门声:“冯哥,我们都完成了,你还没有洗完?”长毛的声音。 冯剑清清嗓子:“知道了,马上就过去!”然后吻了一下凯瑟琳,既然都这样了,也只好接受现实。 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只猛虎,那道闸门的锁,有时竟然如此的打开了。 冯剑感觉这是他多年以来,从未有过的一种体验,是一种勇往直前的放纵,是一种自我放逐的旅行。 凯瑟琳的鼓励配合,她的“呐喊”,她不时的“y god!”,让他不再顾忌其它,满电量的奔跑,让他知道自己还没有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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