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修真世界后好像还在上大学第180章 受伤的人
“神经病吧你,谁说你了?你被害妄想症?”饶是司徒夏嫣再能忍,她也有点忍不了了,这哥们不就一纯纯杠精吗,谁提她爹了?谁知道她爹是个什么东西?谁care? 百里昭阳也有点看不下去了,救个人的事非闹成这样,他赶紧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镜涵柔,这里没人针对你,大家都只是想完成任务。你不想帮忙的话也没关系,不然我陪你,我来给你提问一下吧,看看你基础知识牢不牢固。” 百里昭阳因为理论知识太扎实,做了许久的老师,教遍整个重云派,镜涵柔自然也做过他的弟子,这么一问,给她整应激了:“我闭嘴,行吗?我闭嘴了,求你了,你别和我站一起。” “噢……那好吧。”百里昭阳装作很遗憾的样子,“看来我只能去帮一下忙了。” 百里昭阳冲着司徒夏嫣眨了眨眼,司徒夏嫣冲他一笑。她又上前去敲了敲门:“您开一下门好吗?我们这边队伍有随行的医师,如果您家有受伤的人,他可以负责治疗。” 可能是因为这话说到了点子上,门开了一条小缝,原来一直有人藏在门后偷听。那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因为他的声音很是稚嫩,但也只能了解到这个程度,这条小缝任谁都看不清他的脸。 小孩谨慎地问道:“哪里有医师?” 颜玉泽赶紧上前一步,露出他的温柔微笑道:“我是医师,你家有受伤的人么?我可以治好他。你瞧,我随身带着药箱呢。”他把箱子提起来给小孩看了看,哄他。 小孩很谨慎,上下打量了一下颜玉泽,可能是因为颜玉泽确实富有亲和力,他看了半天还是觉得相信他比较好,把大门打开一点:“那你进来吧。” 闻言众人都紧跟上来,试图进屋看看情况。然而那孩子警惕得很,把门死死一关,在里面说道:“不可以进来,只有医师可以进来!你们都离我家屋子远一点!” 镜涵柔笑道:“瞧瞧,你看,人家还不领情呢。干嘛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看我们还是快走吧。” 百里昭阳防止几个人吵起来,赶紧道:“你又想被提问了?” 镜涵柔头扭到一边去闭嘴了。 其他的人只好乖乖在门外等,退到很后面,不靠近那栋房子,只有颜玉泽跟着小孩进了屋。 颜玉泽打开门看见小孩,他才发现这小孩并不是一个健康的孩子,他的一条腿已经没有了,可能是被妖兽吃掉了,一直都是靠一条腿站着。可是修仙之人的耳朵很灵敏,他们根本不知道这孩子什么时候过来的,大概是这孩子一直待在门后。 他的身旁放着一只水桶,估计是想帮家里做些活,但是一条腿实在很不方便,到这里拿桶的时候就痛得受不了了,靠在门边休息了一会儿,就碰上了他们一行人。 颜玉泽对小孩道:“是要打水么?我帮你吧。” 小孩点了点头,一直盯着他的手,仿佛在看他有没有下药。颜玉泽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孩会对修士有如此大的警惕心,他不知道这小孩身上发生了什么,总之他尽心尽力地提了桶水,一边扶着小孩。 走进屋子里,他才觉得这个家庭实在是过于惨了。地上有一个破草席子,上面躺着一个人,说是人似乎不大准确,因为那个人身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正在侵蚀他的血肉,几乎有好几个地方的肉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骨头,而骨头也肉眼可见地被侵蚀了。 那个人正躺在席子上忍着不发出呻吟,见有人来了,第一句话就是叱责:“平子,你这催命的东西!谁来了?你带谁进来了?我和你说了多少次,让你不要给陌生人开门!到时候他一刀杀了你怎么办?你还觉得我不够惨吗?你是故意找人来害我的吗?” 小孩怯怯道:“他说他是医生,能治好你……” 颜玉泽只觉得这家庭关系不正常,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拍了拍小孩的肩膀,去看躺着的人。 他先前进来看了看,感觉这个家不仅仅有两个人才对,屋子里明显能看到女人的衣服,也有好几件不同的尺寸。他推测这个家是有女主人的,也有几个女孩子。但是可能都被妖兽吃掉了。只是衣服上还有血迹,怎么会被吃掉之后还把衣服捡回来呢? 不过他刚蹲下,还没有触碰到那个人,那个人就扯开嗓子叫骂:“你这没有爹娘的东西,竟然再次回来?你还要什么?你这个不得好死的贱人,你要了我的命还不够?滚远点,放在以前我有劲的时候,老子一刀捅死你!” 颜玉泽哭笑不得,自己不过是个医生,能对他做些什么?他大概明白了,这个人恐怕是遭遇过其他修士的袭击,可是为什么修士要袭击村子呢? 颜玉泽从药箱里找到一些止血的药品,凑近观察了一下,安抚男人道:“您先冷静一下,我知道您可能遭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过我真的是路过这里的医师,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口吧。” 男人仍然没有停止叫骂:“我信你个贱人!不就是要我的命么?你以后也不得好死,你以为你真能成仙?你这辈子也修不成仙!你去死吧,你会比我惨一千倍一万倍,你等着看吧!” 颜玉泽发现这个男人的眼睛也已经被腐蚀掉了,他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恐怕也不记得那个男人的声音,好在他浑身都痛,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颜玉泽还可以进行正常的检查。 他发现这男人染上的不是疫病,也不是被妖兽攻击后产生的伤口,他有些想不通,这分明也不是修士用武器划出来的,那么这到底是什么伤口呢?他似乎还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病例,他想试着用医术来救眼前的男人,然而自己的医术刚一使出来,他就知道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