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修真世界后好像还在上大学第168章 安玉容vs闻人怀季(5)
闻人怀季这下子可真是有点尴尬了,但是又不得不打下去,而且安玉容如果失误摔下去他几乎就可以结束战斗了。他稳了稳心神继续对安玉容出招。 就趁着安玉容还在觉得好玩的时候,其中一个分身抓住了她的脚腕,闻人怀季趁机操纵其他分身一脚踢向手鼓,尽管安玉容抓得很牢,但是面对玄隐寺的腿力还是不够的,为了防止手腕被震断,只好赶紧松手。手鼓就那样直接被踢飞出去,安玉容跳起来够了一下,硬是没够到。 这下子武器也没了,虽说踩光头很好玩,可是安玉容多少有点腻了。她懒得和这个大个子耗,这个人能不要命地分这么多身,可见灵力还剩很多,如此强的续航能力再打持久战对安玉容十分不利。 安玉容当机立断,掏出一根细细的琴弦,这东西是每个琉璃宫弟子入门的时候都要练习的,为了把灵力更好地注入进去。这样的琴弦会变得坚硬且锋利,可以锻炼人的手指。不过此时安玉容并不打算弹,她只是手头只剩下这么一个武器,立刻注入灵力像使鞭子一样甩过去。 闻人怀季简直无语:“你哪来这么多的武器?有完没完了?” 安玉容笑道:“我多带点武器算什么,你还有这么多光头呢!” 闻人怀季带着一众分身扑上去,不过是一根琴弦,能抵得过他的千军万马吗? 没错,只是一根琴弦,但是一捆琴弦组合在一起也许什么都割不破,可是一根琴弦,如果放在地上,连马腿都能割破。闻人怀季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是他仗着身体强硬如石头根本没放在眼里,抬手就去抓——一只手会被割破,那么十几只手呢? 答案当然是也会被割破了。闻人怀季刚一碰到琴弦,就感受到了皮肤被撕裂的巨痛,他赶紧撤回手,可惜刚才出马去抓琴弦的分身都受了伤,掌心里留下一道不浅的印子。 闻人怀季皱眉,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能比他锻炼惯了的身体素质还要强悍? 安玉容使的自然不是普通的琴弦,新手练习的时候怎么会灵力注入那么熟练,所以这种琴弦本身就比较坚硬,不容易弹。 想要伤到闻人怀季就只能这样了,他的身体太强,安玉容是绝对不可能徒手打伤的。她提着琴弦就朝离自己最远的那个冲过去,以闻人怀季的性格,真正的那个绝对藏得最深。 她刚一动,其他的分身就来阻拦她,一拳就往她的头上砸,站在地上的分身还来抓她的脚腕。她力求迅速解决,使出功法,身上一阵绿光暴涨开来,浑厚的灵力直接把身边的几人震飞,衡离都看呆了,虽然他知道琉璃宫走的就是这个路子,因为武功本身差一些所以都靠灵力来弥补,但他不知道安玉容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即便是直接使用这么多的灵力来逼退敌人都一点也不可惜。 衡离自愧不如,琉璃宫重灵力,玄隐寺重身体锻炼,而重云派是武功灵力并重,比起其他两派固定的打法,重云派有很多种路线可供选择。在修炼上他比较喜欢练习武功,虽然灵力的修炼没有落下,但是到底比不上琉璃宫。衡离不禁思考,如果自己对上安玉容还能不能取胜。 闻人怀季虽然只是分身被震开,但是他自己还是会痛的,这么多分身的痛感加在他身上,他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身体,虽然身体上并没有伤口。 安玉容根本不怕闻人怀季的人海战术,她会的功法之多,完全可以让闻人怀季猜不到下一招要用什么。她把琴弦直掷出去,自己的灵力凝成一条线,穿过分身朝闻人怀季本身刺去。 闻人怀季也不是傻子,琴弦锋利,灵力可不是,他把拳头附上法术,一拳击碎了安玉容的攻击。闻人怀季虽然不怕打持久战,但是不解决安玉容,还不知道她有多少手段,同样很难办。 他操控着分身同时使出不同的法术,朝安玉容打去。每个分身使用的拳法都不一样,但都是玄隐寺内门弟子才能修习的拳法,外门弟子偶尔只能见到一招半式,这下子可是看了个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其中奥妙外人难以体会。虽然看上去只是普通的打拳,但闻人怀季的拳风刚猛,并且从各个方向封住了安玉容的躲避路线,和一个弟子对招都够呛,更别提是这么多弟子了。 安玉容可以说哪一招都没躲过,闻人怀季的拳头全打在她身上,她就像一个沙袋一样被从这边打到那边,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打断了。 迫不得已安玉容再次使出瞬间移动,但是闻人怀季怎么可能再白白放她走,不管她移动到哪,都会有分身冲上去把她围住。 安玉容实在不会什么武功,自然也不会阵法,可以说是没什么自保的手段,要是在这里被打断全身的骨头,不要说很难医治,恐怕这个运动量也会让她当场暴毙。 她只能趁着自己的身体还不怎么痛的时候拼命地瞬间移动,这样可以少挨一些拳头。虽然她的灵力很多但也经不住这样消耗,她索性孤注一掷,朝着最远处的那个闻人怀季移动过去,琴弦被她弯折成弓弦的样子,不顾拳脚勒在闻人怀季的脖子上,自己也被旁边的分身猛烈地攻击。 闻人怀季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但也不是胆小的主,立刻让身边的分身动手,把安玉容踢开,解除对自己的威胁。 安玉容当然也知道闻人怀季的心思,她把琴弦猛地一勒,划破了闻人怀季的皮肤:“你最好还是让他们停下,不然我的琴弦会割断你的脖子。” 闻人怀季冷冷地反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我的分身呢?你大可以试试看。” “你不用跟我赌这个,我眼睛还没瞎。像你这样的缩头乌龟,当然是躲在最远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