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女婿是个大人物第138章 说说阿乐
何胡元道:“俺有物件儿,你们先看物件儿。” 哪的乡下人,口音这么重。 士兵问:“什么物件,在哪?” “俺怀里。” 士兵搜身,真摸出了靖亲王府的玉佩。 几人看了看,有东西也怀疑不减,赵大人怎么会认识这种乡下人。问:“你来干什么?” 何胡元道:“俺是他好兄弟,来看看他。” 几人更是疑惑,跟这种人称兄道弟,吹牛不是这么吹的。 “玉佩哪来的,是不是偷的!” 何胡元顿时气恼又羞恼,不带这么侮辱人的。 秋月远远见着周槐,大喊:“周槐,周槐,周大哥!” 她被押的胳膊疼死了。 周槐大步走来,士兵放了人,上前,将手中的玉佩弯腰递给周槐道:“周统领,这小子身上有靖王府玉佩。” 何胡元松了松臂膀,上前道:“俺就来看看人,这也太欺负人了。”这辈子的屈辱没有之一。 周槐诧异道:“你怎么在这儿?” 何胡元道:“俺替阿乐来看看阿砚。” “跟我走吧。” 秋月也不得不跟着进去。 她跟春华,云香都想好了,打死不要回那小县城的。一会儿在应对公子时得小心了。 赵瑾砚正被提醒吃饭了,就听着粗犷熟悉的嗓门:“好大的府邸,俺算是长见识了,以后回老家,说出去怕是都没人信俺。” 周槐带着人进了书房,对着赵瑾砚躬身递了玉佩。 赵瑾砚接过,见着来人,弯唇,起了身道:“你怎么来了?” 何胡元见着一身锦衣的赵瑾砚,人还是那个人,又不是那个人,语气故意放轻松,道:“嗨,不是阿乐叫俺来替她看看你吗?来看看你吃没吃好,有没生病,我瞧你这样,比之前可不大好,瘦了两圈儿,俺要是回去,得实话实说的。” 赵瑾砚弯唇,“吃饭了吗?” “没。” “走,一起喝两口。” “好。” “大兄弟,要见你是不是特别不容易,俺还没进路口,马车就被人扣着搜了一通,吓了俺一跳,俺跟你说,俺这腿还抖着呢,这辈子都没被人当贼人对待过。” 赵瑾砚道:“一会儿我给说说,以后你进府不用盘查。” “那感情好,俺来盛京谁也不认识,就认识你一个。” “来盛京就来看我吗?” 他说话难得用温和的口吻,父母都没这待遇。 “俺来盛京开酒楼的,就咱门那新月酒楼,开来盛京了。” 赵瑾砚一顿,心莫名紧张,问:“阿乐也来了?” 何胡元忙摇头,道:“哪能啊,乡下有别的营生,阿乐都忙不过来。” “忙什么?” “我跟你说阿乐可能干了,配出好几种料,大卖,还有新月酒楼,分店开了七家,不过有人跟咱合伙,分账算计太麻烦,阿乐都给卖了,多的钱到盛京来开铺子。” 为什么来盛京开铺子,赵瑾砚有预感,唐昭乐迟早会来,眉心簇起,不知道她该不该来。 到了吃饭地,好丰盛的一桌菜,何胡元小声道:“俺这样的身份,是不是不能跟你一桌吃?” 赵瑾砚淡淡道:“没那么多规矩。” “哦” 何胡元捡了位置坐。 赵瑾砚道:“酒楼筹办的如何了?” “在装楼面了,最快也得一月后。” “哦,看来事情还挺顺利。” 何胡元点头道:“还成,有熟人,办事方便。” “什么熟人?” 何胡元道:“用了你的玉佩,找的姓杨的。” 赵瑾砚懂了,看来她也问过云香很多事,还挺聪明,想到用他的人,心里更是笃定,唐昭乐会来,问:“你送的信?” “什么信?” 何胡元不知道送信一事。 赵瑾砚狐疑,阿乐本事大了,会送信,还会找人来看他。 狐疑的看着何胡元,何胡元也不正面看赵瑾砚,倒酒,与人碰杯,喝酒,继而道:“你跟我说,啥原因不能叫阿乐在你身边的,我跟你说,是小两口,就没有分开过的道理。” 赵瑾砚不说话。 何胡元小声道:“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你家里人看不中阿乐那样的乡下人?” 赵瑾砚倒酒,淡淡:“不是。” “那是什么原因?” 赵瑾砚沉默一瞬,道:“跟我多说说阿乐的事。” “阿乐啊,她的事可多了,当初你刚走的时候,她几天人没缓过来,眼睛就是肿的,好像一天到晚水里泡着一样,看着着实叫人心疼,之后带着她去避暑的庄子玩……” 何胡元说,赵瑾砚默默听着,心里何尝不心疼,心疼的紧,一阵一阵揪着疼。 “……阿乐人这么好,你要不把她留在身边,我说句别人不知道的,就她那时时殷勤的表哥,帮着阿乐赚银子,就这份心就如温水煮青蛙……你懂吗?是男人就没有不懂的。” 赵瑾砚沉默,面无表情。 何胡元说都说着急了,赵瑾砚还是神色淡淡叫他看不明白。 “你给我透个底,阿乐要来找你,你让不让?” 赵瑾砚问:“她让你问的?” “是。” 赵瑾砚沉默。 何胡元是真服了赵瑾砚,妻子留在身边有啥不好,阿宁他一个月不见,他都想念的紧。 酒过三巡,赵瑾砚发呆的时候多,菜没吃几口,难怪瘦的厉害。 何胡元起身,道:“走了,玉佩给俺,要还阿乐的。” 赵瑾砚将玉佩递回,看了看何胡元,道:“可有住处。” “有。” “住哪?” “还是杨兄弟安排的。” “好。” 天黑了,赵瑾砚送人的时候,才看见秋月守在门外。 赵瑾砚问:“你在盛京待多久?” 秋月道:“秋月来帮着胡大哥打下手,明日就回夫人身边去。” 赵瑾砚道:“明日来一趟王府。” “是。” 秋月忐忑怕露馅。 今日幸可以逃了主子问话,明日就不一定了。 赵瑾砚送何胡元出门口道:“在盛京就时常来。” “好。不过还是你来找俺的好,等新月酒楼开成,独留你一个包间儿。” 赵瑾砚点头:“好。” 何胡元一走,赵瑾砚便回院子,老样子发呆,拿的还是那颗因着时常摩挲褪了色的菩提珠子。 思念,想念,怀念,已是他必做之事。 他已做好用一辈子去思念那一点甜的准备。 而今,听到她身边有别的男子,内心深处害怕,恐惧,怕她不喜欢他了,怕她喜欢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