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路途第111章 吸了鬼祟之人的内力
露出原本凶残恶相的彪形大汉,在看到姜云的嘲笑以及那些围观之人一改之前的奉承嘴脸之后,非常恼怒的暴躁了起来,极为不甘的大吼一声,使出全部内力在他双拳之上再次向子风袭来。 与此同时,站在这彪形大汉身后的其他鬼祟的5人见状,这才举起各自手中大刀,纷纷使出全力,砍向了子风。 这鬼祟五人的实力也并不弱与野蛮嚣张的彪形大汉,五人同时爆发出极为惊人的内力之下,心悦酒楼的整个二楼都在晃动,震颤不已,那些躲避在通往二楼暗处的那些倒风围观之人,个个被吓得东倒西歪,连忙手忙脚乱的抓住身边可抓之物,以防止自身被鬼祟六人同时施展爆发出来的内力劲道给震得直接掉落在心悦酒楼的一楼去,对于这些从没习练过武艺的行商买卖之人,那可是会给他们的身体带来不小伤害的。 鬼祟六人之中,除了那极为野蛮嚣张的彪形大汉使出双拳砸向子风,其余五人手持不同大刀,从不同的方向向子风身体的何处猛砍袭来,个个脸上凶恶残忍之相表露无疑,龇牙咧嘴的模样,像极了此前被子风所打死的那只豹狼妖兽,一脸的凶煞之相,完全脱离了作为人该有的面相。 奈何,对于鬼祟六人不顾旁观之人的安危,心悦酒楼恐有被他们掀翻的风险,使出的最强砍击,子风依然镇定,淡定自若,只是轻轻摇头,极为无奈的再次露出嘴角那一丝极为诡异的微笑,也根本没有使出不动如山内力护体进行抵挡,防御鬼祟六人愤怒之下的最强攻击,子风只是将自身内力散发循环在手臂之上,左臂化刀,右手化锤,爆发出了体内极少的内力,仅仅只是很少的内力出体,强悍的内力劲道,就好似刮起了一阵无形的飓风,并以子风旋转了起来。 在鬼祟六人同时攻击过来的瞬间,子风便以极快的速度,在瞬息之间,就将鬼祟五人手中的不同大刀,同样砍击得粉碎,并被子风卷起的内力劲道飓风之力,在不停旋转的劲道之下,好似飞刀利剑一样,击飞分散在了酒楼的各处,幸好王娟有姜云、子玄二人护在身后,要不然被快速旋转而出的大刀碎片击中,便可立即命丧在酒楼之中。 手中只剩下刀柄的鬼祟五人,同时震惊不已,心中极为骇然,也只能无奈扔掉手中半截大刀,与那极为野蛮嚣张的彪形大汉一同举拳,将内力集中在了双拳之上,六人一起再次从不同方向向子风猛砸了过来。 心悦酒楼的二楼,此刻已经一片狼籍,若是再行那强悍打斗之事,酒楼被掀翻屋顶也是必然之事,子风可不想将心悦酒楼遭到此等破坏,于是子风也不想再与面前的鬼祟六人有所纠缠,简单教训一下便可,但也并不是就此作罢,放任鬼祟六人轻松离开,让这六人付出些代价那是必然的。 子风收起双臂释放在外的内力,一手将那极为野蛮嚣张的彪形大汉猛砸而来的大拳给抓在了手中,另一只手同样将另外鬼祟一人猛砸而来的大拳抓在了手中,并以极为迅猛的姿态,将其余鬼祟四人给踢飞了出去。 然而,子风的手掌,根本就不及鬼祟二人的大拳那般宽大,是根本无法包裹住鬼祟二人的大拳的,只是,鬼祟二人的大拳,在被子风的手掌接触到他们大拳的瞬间,却再也无法摆脱子风根本无法抓住他们的手掌,就像是被子风的手掌吸附住了一样,无法向子风使出任何的砸击之力,也摆脱不了子风的手掌。 被子风踢飞,毫无察觉的其余鬼祟四人,抡起宽大的拳头,再次向子风猛砸而来,然而,在有鬼祟的其余二人,大拳分别砸落在子风前胸、后背之时,此前被子风的手掌抓住,无法脱离的那极为野蛮嚣张的彪形大汉的这才发现了不对劲之处,他刚刚猛砸而来,自认为无比强悍的内力劲道,根本就没有对子风造成丝毫的影响,在被子风极为轻松的化去之后,才感觉到了自身体内内力的消失,并能感觉到自身体内的内力在听过自己与子风接触的大拳,源源不断的进入与之碰拳的子风体内。 极为野蛮嚣张的彪形大汉,看到了子风嘴角露出的那一丝诡异之笑,这才感觉到了不妙,只能大吼喊道:“千万小心,不可再来”。 奈何,极为野蛮嚣张的彪形大汉话音未落,已有其余的鬼祟二人猛砸过来的大拳与子风接触在了一起,与其一样,被子风的身体死死吸附住了,与子风身体接触的大拳也同样无法抽离,也无法使出任何的内力劲道对子风造成丝毫的伤害,同时,这鬼祟二人也在瞬息之间就感觉到了自身体内内力的流失,越是试图使出内力对子风进行压制,自身体内的内力越发的加速流失,身体也开始变得无力,出现了两腿发软站立不稳的趋势。 那剩下没有与子风有所接触的鬼祟二人,在听到彪形大汉的大吼之音,立即收起即将猛砸在子风头顶的大拳,但他们二人根本不知那鬼祟四人在与子风接触之时发生了何事,自以为的认为,那与子风接触的鬼祟四人已经将子风制服,此刻正在使出内力,欲要将子风制服的意思,刚刚彪形大汉的大吼之音也被这鬼祟二人自认为的是在提醒他们二人,不可随意插手,由他来解决与之碰拳的子风即可,加之此刻已是四人使出内力在与子风相抗痕,要想将子风制服已是轻而易举之事。 没有与子风接触的鬼祟二人,各自心中都毫无差别的如此想着,根本不知,子风此刻运转自身体内内力,使出内力吸收运转之法,强行将与自己接触的鬼祟四人的体内内力吸收进入了自己的体内,并且还毫无抵抗之力,就连想要再次开口说话,也已是无法办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