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不碰男人只碰钱第1122章 这个胖妞有点凶(41)
元晓月回酒楼的一路上都在回想着自两年后离开又重新回来的裴意。 这一次,他的身边还带着他的胞弟。 不仅如此…… 她想到他们身边跟着的江白以及对方与那位裴小公子嬉闹的熟稔姿态,眼底划过一丝困惑。 两年前,裴公子离开大河村时身边不见江白,并且他神情中泄露出的一点情绪可以得知二人在此前应该有过争执。 当初,裴公子临走时语气复杂地告诉她,他不叫“白水”而是“裴意”。 得知他的真名的元晓月在那一瞬间明白了很多。 比如,江白欺骗了村里所有人包括裴公子本人。 也许,裴公子在此前是真的失去记忆了。 裴公子因为此事与江白生出了龃龉。 …… 可两年后的今天,裴公子再一次回到这里,江白依然跟在他身边。 他们似乎和好如初了。 从裴小公子的态度来看,江白跟他们已经相处有一段时间了。 她又是如何知道裴公子二人来了平宁县的呢? 还是,裴公子主动找她的呢? 元晓月不得不承认,她对裴意是有些在意的。 对方的相貌、学识、人品与为人处世都很符合她的理想型,是很容易让她心动的类型。但这点的心动与在意却又不至于让她与另一个女人争抢。 对她来说,事业才是最重要的,她目前只想经营好自己的酒楼,让家人过上富足的生活,感情对她来说可有可无。如果遇到了,谈一段也无伤大雅,如果没有也不妨事。 顺其自然。 裴意的出现让她在意,但也不到伤神的地步。 元晓月想着事,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酒楼门口。 “掌柜的!” 门口的阿青看到她眼睛一亮,快步走到她面前:“掌柜的,最近有几户人家要办宴席,想请你当掌厨。” 自从元晓月给县令府上的小公子办的那场生辰宴大获成功后,元晓月的名气在那些大户人家中就传开了。 “我知道了。”元晓月答道,“既如此,我先去买些菜回去试做新品。”她的脑海里一瞬间就浮现出很多菜品的制作方法。 后厨里的那些肉跟菜是给客人准备的,她这个做掌柜的也不会随便拿去用,所以得自己私下另外采购。 阿青:“掌柜的,需要我陪同吗?” 元晓月想着需要采买的东西不少,便答应了。 有了考量后,她直奔肉铺。 她来到镇上后有个相识的卖猪肉的摊主,对方卖的猪肉品质好,价格公道,她经常会去光顾,算是她稳定的购货渠道之一。 摊主身材壮硕,只是长相在世俗眼中实在丑陋粗鄙,来这儿买猪肉的客人看到摊主时眼里免不了会带上一些隐晦的嫌恶。 将猪肉剁好拿给客人,客人匆匆离开不愿直视他的面容,摊主也不在意,一如既往的沉默着打量着路人。 “陈大哥。” 一声温婉轻柔的少女音色引起了他的注意。 “元姑娘。”他的声音粗砺难听,就如他的面庞一般。 元晓月已经习惯,她大方地直视摊主的眼睛:“陈大哥,麻烦给我切两斤精肉和一斤肥肉。” “好。” 摊主抬起砍刀,手臂肌肉鼓起。 “咚——咚——咚!” 大刀砍在案板上发出规律的响声。 元晓月看着摊主剁肉,注意到他的左手背上有两道划痕,不过她并未在意,切肉切菜时难免会给自己添一些伤,她自己也是。 摊主的手法利索,他很快把肉切好。 元晓月把肉放到篮子里交给一旁的阿青,接着从钱袋里拿出钱给摊主。 “陈大哥,我先走了。” “嗯。” 元晓月和阿青离开肉铺继续去其他地方采购。 二人身后,摊主盯着他们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继续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出神。 —— 江白推门走进一户宅院,将买来的糕点放到桌上。 “怎么样,还行吗?” 她问趴在床上的人。 张回忍着痛翻身:“还好,已经敷过药了。” 江白:“要不要我去替你教训那个人一顿?” 前天,张回奉命去赌场找人时,不幸被里面的赌徒反伤,背后被人砍了一刀。 她的护短让张回笑出声,脊背上的疼痛也褪不去他眉宇中的开怀:“不用,这仇我自己报,还不用你出手。” 江白:“行。不过你去赌场是不是跟最近的命案有关?” “嗯……”张回爬起来坐好,“还记得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三个头颅吗?” “记得,不过你没事吗?你当初跟踪的那个人是你的同僚吧?” “……原来你知道?” “当然,县衙里那些当值的捕快我差不多都认全了。观你面色,那人不是凶手?” 张回:“老陈的确不是。那天……”他目光放空,陷入回忆中,“我挖出了那三个死者的头颅后便上报了,并把老陈去过林子的事也告诉了上面。老陈当时就被抓起来了,只是……” 他皱了皱眉:“老陈说,他那天从,从……出来……” 江白:“从哪儿出来?” “……” “你咋不说话,是我不能听的?” “不是。” “那是哪儿?” “……花,花楼。” 江白不解:“不就是花楼,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回:“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我连男人的衣服都能解,这算什么。你别磨磨唧唧的,继续说吧。” “……” 张回深吸一口气:“老陈那天晚上从花楼里出来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麻袋,里面装着三个头颅。” 江白:“那三名死者的?” “嗯,他打开麻袋后吓坏了,也不知道是谁放到他屋里的,他怕有人想陷害他,就趁着夜色在当晚把头颅埋到了郊外的林子里。隔天,破庙里又多了一具尸体,头颅同样不见了。有了先前的事,他怕凶手会再次把头颅丢到他家,就趁着别人不注意时回家了一趟,只是这次家里什么都没有。之后的几天,他实在担惊受怕,先后去了废弃的宅院跟破庙,并未发现任何东西,最后他去了那片埋了头颅的林子里,那个坑里依旧只有他埋的三个头颅,不见第四个死者吴海的头。” “我不太明白,”江白露出沉思,“凶手为什么要把头颅交给别人来处理,而且那个人为什么是老陈而不是其他人。 张回:“所以你认为老陈不是凶手?” “你的表情告诉我,他不是。” 他笑了笑:“看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更了解我,他的确不是。有了那三个头颅后,我们开始调查死者的身份。一个是附近穷巷里的寡妇,一人独居,没有亲人,周围的邻居说她经常带一些外男回家,干的是以色侍人的活,与周围的邻里关系并不和睦。” “第二个是赌坊的常客,有个卧病在床的母亲。那天我奉命去赌坊调查那个赌客有没有什么仇家,却得知那人脾气不好,经常在赌坊或外面与人打架结仇,可与他有仇怨的又跟那寡妇没什么关联。倒是他本人,有人传言他跟那寡妇有染,有时赚了一笔银子回去那穷巷消费。” “第三个死者……”张回这回表情严肃了许多,“我们目前还是没有调查出来,他可能根本不是平宁县的人。但这三人彼此间应是有某种联系的,只是暂时还无法得知。最重要的事……” “第四个死者,吴海。”江白接过话茬。 “没错,第四个头颅我们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凶手藏在哪里,而且吴海虽然也去过赌坊,但与那寡妇和赌客都没有直接接触过……总感觉他是被排除在那三者之外的,实在是蹊跷。还有老陈,凶手为什么要把死者的头颅交给他一个捕快?难道是巧合?” 嘴上说着巧合,张回心里却不这么想。 江白:“难道是凶手有什么必须要把头颅交给老陈的理由吗?他们之间难道有什么仇怨?” 张回:“不清楚,老陈平日里与人交好,没什么仇人。” 两人分析一通,最后对视一眼。 江白靠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大哥啊,别愁了,天塌了有高个顶着,你就在家好好养伤吧,别想那么多了。” “我知道,只是一下子死了四个人,按照凶手的凶残程度,怕他会再次作案。” 其实张回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 江白没再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