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舔狗的追求指南(31)(1/1)

作者:懒弓

快穿:她不碰男人只碰钱第224章 舔狗的追求指南(31)

阮绵绵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黑屋里,屋子里只有微弱的光芒,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头昏脑胀,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牢牢束缚住。 她打量四周,四面是光滑的墙壁,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就好像刚装修的毛坯房,她惊慌无措。 这里是什么地方?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绞尽脑汁回想,记得有个男人搭讪,后来…… 有个人从小巷深处走来,对着他们喷了什么,然后她……就晕过去了。 难道是绑架?是为了钱吗?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害怕的第一时间她想打电话给爸妈,她想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但是紧紧绑着的绳子让她无法动弹,她拼命地挣脱,可除了在细腻的手腕上留下红痕之外无济于事。 “你在找这个吗?” 头顶昏黄的灯亮起,阮绵绵不适应地眯了眯眼,见到一个全副武装的陌生人出现在屋子里,这个奇怪的人手里拿着手机,是她的,因为她的手机壳上有一只紫色的熊。 看身形像个男人,这个男人蹲下身,把手机放在她面前晃了晃,变音器的那种奇怪腔调传来:“你是在找手机吗?想打给谁?你爸妈?警察?” “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抓来?如果是为了钱,你可以打电话给我爸妈。”阮绵绵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可面前的人还是给了她极大的压力,说话的时候喉咙发紧,嗓音颤抖。 “钱?不不不。”戴着黑色贴身手套的的细长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钱?我对钱不感兴趣。” “那你为什么要抓我?”阮绵绵的心渐渐往下沉,如果是为了钱还有余地,可如果为了其他……她突然想到了【杀人狂徒】,眼底染上浓浓的恐惧。 “嗯?你好像很怕我?为什么?”男人看着她颤抖的身体,语气满是好奇。 “别害怕啊,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还有价值……”男人语气轻柔,却让人毛骨悚然。 男人带着她的手机走了,过来好像只是为了跟她说几句话。 【暂时】,阮绵绵没有忽略男人口中的这个词,或者说她无比在意,这个人到底要做什么?是为了杀她吗?可为什么不限制动手,他在等什么?还有他口中的价值,她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价值吗? 阮绵绵心神不宁,忐忑不安。 这个时候,一道咳嗽声拉回了她的注意力,她这才发现,离她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人。 卫乘风靠着墙壁慢慢向阮绵绵这个方向移动,关心地问:“同学,你没事吧?”他其实和阮绵绵是同步醒来的,但听见另一个人的声音时他假装昏迷,想知道这个人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的目的。 他的预感很不妙,他猜测这个男人很可能就是【杀人狂徒】二人之一,只是到底是【一号】还是【二号】,他暂时猜不到。 “卫警官?”阮绵绵见到他惊呼一声,带着一丝惊喜,在这样的地方能碰见认识的人还是警察,她惶惶不可终日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慰藉,连恐惧都少了一分。 “卫警官,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我本来是要去你们学校调查的,然后路上看见你……之后我进了小巷子里后被人迷晕了。” “原来是因为我,对不起,卫警官,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份罪……”阮绵绵低头,抠着手指,心里十分愧疚。 “同学,不必愧疚,我是警察,有义务保护你们。”卫乘风理所当然地说道,这份坦然却让阮绵绵更不好受。 “同学,这个人说你还有价值……他是不是认识你?” 阮绵绵摇头:“我不知道。” 卫乘风沉思,面前的这个女生是柏舟的同学和好友,如果方才的男人真是【杀人狂徒】,那么他把这个女生绑到这里会不会是为了威胁柏舟呢? 如果可以借阮绵绵杀了柏舟,相信他们一定很愿意,这会不会就是这个女生的价值?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现在……他看了看担惊受怕的阮绵绵,还是先不说为好。 男人似乎并不着急兑换阮绵绵的价值,每天给她和卫乘风两人送饭就不管他们了,当有生理需要时,也会解开他们的绳子让他们上厕所,至于逃跑,已经给他们注射过药剂,所以并不担心。 似乎并没遭什么罪,但阮绵绵和卫乘风两人面色都不好,因为给他们送饭的,有时候是这个人,有时候是另一个人,似乎应证了他们这两个人是【杀人狂徒】的想法。 如果是这两人,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时间过去三天,阮绵绵却觉得漫长无比。 这一天,她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奇怪声音,像是惨叫,叫的人心都提起来了。 门打开,男人走了进来,笑问阮绵绵和卫乘风:“你们是不是对门外的声音很好奇?没关系,我现在就让你们看看。【一号】。”他对着门外喊了声。 【一号】? 两人大惊,原来真的是那二人。 只见【一号】拖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走了进来,像扔垃圾一样甩到地上,看到头发的颜色,阮绵绵震惊,嘴巴微微张开,这,这不是那天那个搭讪的黄毛吗? 看着她瞪大的眼睛,【一号】笑了声:“看来,你们还记得他。” 他们为什么要把这黄毛抓来? 不论是阮绵绵还是卫乘风心里都十分疑惑,而就在下一秒,【一号】把刀捅进了黄毛饱受摧残的腹部,一刀又一刀,惨无人道,他就当着两人的面活生生捅死了黄毛。 卫乘风是警察,当即沉声质问:“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黄毛是讨厌,可她从来没想过要他死,阮绵绵被眼前的惨状吓住,自己屏住呼吸都没察觉。 “为什么?这个黄毛经常调戏女人,甚至以喝酒的名义给人下药,你之前不也体验过吗?所以我杀了他不好吗?” 面罩下的眉毛微挑,【一号】对着两人说。 “可你这是杀人!”卫乘风是警察,他无法赞同【一号】的做法,虽然对着两个凶手,他说的话很可笑,可他有自己的信仰。 “杀人又怎么了?又不是没杀过。”【一号】笑了,“喂,你也觉得我很残忍吗?”他问一旁沉默的阮绵绵。 见她恐惧的神色,他笑了:“这样吧,我跟你们说个故事,你们就明白了。” “就先说【二号】吧。”他手中的匕首指向一直听他们讲话的【二号】,“【二号】是从小就在福利院长大的。” 二号接着他的话说:“我听福利院的院长说,那个时候是冬天,外面还下着大雪,父母把我扔在了福利院门口。” “我也一样,”【一号】指了指自己,“我也是被父母丢进福利院的,我们都可以算作孤儿,从小就尝尽了人间冷暖。 在福利院,经常被其他孩子欺负,他们会打人,抢夺食物,在院长面前装怪卖巧,而院长呢?也不是什么好人,一有不如意的,就会打我们,还会拿鞭子抽人,被饿个两三天更是常有的事,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听见两人说起自己的过往,卫乘风和阮绵绵都怔住了,【一号】的话还没有结束,“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杀那些人吗? 就说那个那个牛郎吧,专门骗女人钱,自己染上了病也瞒着,继续骗财骗色;再比如那个打工人,你们别看他表面这么辛苦,还有个女朋友,可你们知道吗?他喜欢男人,却骗女方和他结婚;还有死了丈夫和小三的,你们都看过新闻,自然不用我再多说吧? 再有…… 他们哪一个无辜了,你们说说?” 【一号】似嘲讽,无言盯着两人,像是想得到他们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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