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再嫁糙汉将,前夫开启火葬场第511章 你会不会讨厌我
看着匆匆赶来的越修辕,宋泠暗讽道,“陛下还真是关心堂姐。” “陛下是来关心令妃娘娘的。” 越修辕先是看向宋泠,“朕听说郡主在这里,所以来看看。” 宋泠姿态委婉,“难得堂姐进宫,便请了她来,还望陛下恕罪。” 宋瑛也道:“说些体己话。这不,娘娘念着我还要回去看孩子,便不舍地亲自相送。” 越修辕点点头,对宋泠道:“你且回去吧,朕来替你送。” 宋泠笑着瞧了眼宋瑛,福身而拜:“是,臣妾告退。” “阿瑛姐姐我们走这边。” “陛下先请。” 越修辕弃了御辇与宋瑛并排而行。 “令妃没有为难阿瑛姐姐吧?” “陛下怎会如此想?我与她是姐妹。” 越修辕抿了抿唇,“朕知道的,令妃不喜阿瑛姐姐,朕也不喜欢她,可是皇姑举荐了她,皇叔也让朕册封她,朕只能照做……” 他讨厌这些人,厌恶他们。 “阿瑛姐姐,你为何不杀了温峻?他那么坏,那么可恶……” 宋瑛瞧出小陛下对温峻存了杀心,说道:“死对于温峻是一种解脱,还是让他活受罪吧。” 越修辕想了想,听话地应道:“也对。” 但他不会让温峻好过,还有皇叔他们…… 快出宫门了,越修辕问道:“阿瑛姐姐,西月那边何时可以……?” 宋瑛看着他,“陛下安排的,自然由陛下来做决定。” 越修辕:“朕想听听阿瑛姐姐的建议。” 宋瑛略微想了下,“既陛下想听,那常音建议再等几日吧。” “恩,朕听阿瑛姐姐的。” 夜里,霍臻回来,见知乐不在屋里,问道:“小瑛去哪儿了?” 宋瑛为他宽衣,“我让冬婶儿带她回自己屋里睡去了。热水都备好了,咱们一起洗吧。” 霍臻眸子亮了亮,“好。” 夜深微雪,却不及室内春意漾漾。 稍静。 “你今日怎么了?”霍臻起身看着宋瑛,从开始到现在,她太过热烈了,但又不似之前的热烈。 之前她都是大胆磊落的,而今却有了几分含蓄?或者该说乞求? 霍臻直觉她心里有事。 宋瑛微叹,脚往霍臻腿上蹭去,“有那么明显吗?” “呃……”霍臻将她按住,“有。出什么事了?” 宋瑛怕冷,往他身上又贴又挤,好似要把自己全陷进他身体里。 “要是我变了,你会不会讨厌我?” “变什么?变心?!” 宋瑛乐了,“是呀,变心了,不要你咯。” 霍臻不恼,对她说道:“变呗,但是我告诉你,这夫位我不会让。” “为什么呀?” “你这好色的性子根本就定不下心,哪日腻了那人,又想起我了,要回来也有地方住。” 宋瑛笑出了眼泪花,“你总这样,我要真的变坏了。” 霍臻嘿嘿笑道,“谁坏还不一定呢。” “哎呀……将军果真坏……” 越少知的病情加重了,越修辕以担心皇叔身体和战事为由,命越少宁即刻前往探望并督军。 朝中上下又起了暗涌,宁王要是也离京,这掌权怕是真的得回小皇帝手中了。 有人头铁,出声劝阻,却被李稳、霍燃等人质疑。 越少宁见此,只能上前领旨出行。 听闻此消息的莲太嫔,去求见了小皇帝。 只想在儿子离开前,再见见他。 母子相见,莲太嫔道:“你作何想?” 越少宁笑了笑,“我只是臣,做臣子的自然要听君的话。” 莲太嫔叹气,“可需母妃做些什么?” “无需。” 宋泠得知后,只轻轻说了句,“这一去就看命了。” 越少宁到达北关,自然先见了越少知。 “九哥。” 屋里弥漫着不知名的药味和香味,甚至还夹杂了淡淡血味。 越少宁皱着眉轻捂口鼻,看向重重纱幔里的身影。 “来了。”声如暗鸦,一只干枯的手从里伸了出来。 越少宁心带疑惑,他真的被反噬成这样了? “咳咳咳咳咳……” 好似要将肺咳出来般,于梁赶紧上前,掀开纱幔,恰好挡住了越少知胸腹以上。 “王爷。” 隔着于梁,越少宁只看到发枯灰白的长发与那白色寝衣下微凹的肚腹。 “九哥你还好吗?” “额咳咳,恩,无事……” 有气无力的,像随时断气。 越少宁站在原地朝屋外看了眼,“雪蓉呢?她可有办法?” 喝完药,于梁将纱幔重新放下,床上的身影说道:“我杀了章驰,她没加害我都不错了。” 越少宁叹气,“九哥,你不该冲动的。” “……你来做什么?” “小陛下让我来探望你,顺便督军。” “去见见章俞吧。” “是。” 从屋里出来,越少宁询问于梁,“九哥的身体没办法好起来了吗?” 于梁因着时刻照应越少知,略显疲惫与消瘦,“只能拖一时是一时。” 越少宁无奈叹气,“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于梁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倒是有。” “哦?是什么?” 于梁:“替王爷看好章俞。” 越少宁道:“自然的。章国公始终对九哥存着恨意,定要好好护住九哥才是,我会加派人手看护。” “谢宁王殿下。” 越少宁拍拍他的肩,“你也辛苦了。我母妃托我送了些东西过来,过会儿我便命人送来。” 于梁低下头再次拜谢,声音哽咽。 “诶,别谢了。”越少宁朝屋里看了眼,“只望九哥能度过这个难关。” 于梁…… 夜深,侍女端着热水盆走了进来。 她跪在地上,趁着于梁掀开帘子的时候,偷偷瞄了眼床上的人,当即吓得不敢再看。 随后退出房间去找了越少宁。 “如何?” 侍女回道:“王爷他……面容枯朽,药石罔顾……” 越少宁:“退下吧。” “是。” 又过了两日,当越少宁看着于梁端着血水出来,忙用袖子遮掩口鼻进入室内。 药味和香味已经没有办法再掩盖血味了。 母蛊的反噬竟这般骇人吗? “九哥?” 床上无人回应。 越少宁靠近,试探着去掀开帘子。 只见越少知面色拉簧,如那侍女所说面容枯朽,瘦骨嶙峋,无半点生气。 “九哥?” 越少宁忍着恶心的气味,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 突然,越少知睁开眼,双手掐住越少宁的脖子。 而刚才离开的于梁也不知何时返回来,从后背将越少宁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