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祖降临第504章 钦州申侯城楼下遇心灯
“可以派一些人进入东南,给吴宇提供帮助,再有就是借助我残殇楼的势力,给吴宇提供一个公平的平台。”少伯康说出自己的想法。 “公平的平台?”杨崇天疑惑道。 “是的,只要不让金丹真人插手,以吴宇的实力,金丹之下肯定没有对手。”少伯康对吴宇还是很有自信。 杨崇天虽然不喜欢吴宇,甚至有些抵触,但还是点头同意少伯康的想法。 “让仲颖去一趟东南,她与吴宇相熟,紫薇域已经稳定下来,让她去东南闯一闯。”杨崇天开口,看着少伯康说道。 之所以有这个提议,除了少仲颖与吴宇相熟,更重要的是吴宇不看消息,连他这个残殇楼金丹楼主都不甩,这残殇楼也就少仲颖与吴宇能说上话,只能让她去,才能保证不与吴宇失去联系。少伯康也想到此,点点头。 第二日,少仲颖带着自己的四名下属前往东南,另有一队十二名筑基修士,在两名残殇楼金丹真人的带领下,前往东南修真界。 残殇楼的举动立刻引起了紫薇域其他宗门的注意,少仲颖算是残殇楼新晋的残殇楼英杰之一,她的行踪一直都在其他宗门的注意中,如果说其他人只是战力的话,那少仲颖是少有的管理人才,接手骅禹城残殇楼后,只几年时间,便将这个分楼建成附近区域残殇楼中势力最大的。 随着残殇楼修士前往东南修真界,一个消息也紧跟着传出,就是残殇楼要开辟在东南的势力范围,其他宗门也都紧跟着进入,只要打入一个楔子,那么就能打入更多的楔子,而撬开东南修真界的第一个楔子便是吴宇。 而这场风暴的引发者吴宇正在悠闲的逛着,丝毫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个举动,将引发一方修真界的动荡。 吴宇此时已经到了申侯家的势力范围,经过几番调查,让他有些郁闷的是,放走的申侯匆辕居然还没有返回申侯家,消息没传出去,这就有些尴尬了。 索性先着申侯家势力中最大的一座城市住下,打探些消息,再做计较。 申侯家原本拥有半州之地,自从灭掉夏家后,便拥有钦州全州之地。 这东南山脉纵横,把东南修真界分成了一块块独立的地区,这些地区便被划分为‘州’,粗略的算下来,东南修真界有三百多个州,前十的宗门家族,一宗便能坐拥十几个州的地盘,而像申侯家这种中等宗门最多也就拥有二三州之地。 夏家几年前才被申侯家灭掉,现在还在整合势力,钦州最大的申侯城十分喧闹,吴宇在此见到了有专门贩卖奴隶的市场,这些奴隶如同货物一般,在场中被叫卖,出价高者得。 吴宇看到几个孩子被拍卖后,用烙铁印上了家族的印记,这些孩童将成为家族的奴仆,如果有灵根,便会成为家族的家养修士,设下禁制,一生都要为家族服务。 孩童是最抢手的,然后是年轻女子,至于其他的,吴宇连见都很少见到。 看到这些让吴宇心情有些沉重,那些孩童最小的才三四岁,一双眼睛,因为饥饿,变得巨大,但是眼神空洞,茫然的看着四周,在被人拍走后,强行与他们的母亲分离。 孩童的嘶吼挣扎显得如此无力,而他们的母亲不敢动弹,生怕会触怒了买家,不要她们的孩子,只有被别人买走,才有吃饱活下去的希望。 坐在申侯城最大的酒楼上,吴宇一个人喝着闷酒,这里的环境让他很不喜,以往也曾遇到不公,但是那是凡俗世界中的偶然现象,而这里却是修真控制的区域中,整个社会的常态,让吴宇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怪不得那些申侯家的修士要去南海修真界斩草除根,是因为失败的代价太大,一旦失败,那就是亡族灭种。”吴宇又喝了一口酒,开始思索该如何解决这些事。 下方一名僧人吸引到了吴宇,这名僧人一身残破的僧衣,一双草鞋,没有佛珠等饰品,如果不是光头,很容易被当成一个乞丐。 “心灯!”吴宇趴在窗口,对着下面喊出来。 在这片暗无天日的黑夜中,如同一盏明灯的人,不会是别人的。 下面的僧人茫然的抬头,见到伸出窗外的少年时,万年不变的脸,居然露出一丝微笑,仿佛顽石点头,画像微笑。 酒楼小二又端上来一桌新饭菜,看着心灯的装扮,一脸嫌弃,不过看在吴宇的灵石上,只能强忍着,殷勤的照应。 “心灯,难得在这里见到你,真是没想到。”吴宇见到心灯,如同他乡遇故知。 “是啊,本来在东南应该由我做东,但是吴宇你也看到了,我这一身什么都没有。” 吴宇摇摇头:‘我倒是很佩服你能一路走来,不依靠其他外物。’ “每个人的路不同而已,只是不知道吴宇你来东南做什么?”心灯没有在寺庙修行,又与吴宇有战友之谊,所以说话很放松。 “我来此,就是为了这个申侯家族。”吴宇打了一个隔绝法阵,将俩人说话声隔绝。 “申侯家?我虽然一直在行走,但是也在修真界中听说了你的名声,以你的身份,到东南来,肯定不是小事吧。”心灯边说边吃着桌上的菜,他平常都是吃些干粮,偶尔打些野味,时常回忆起在南海岛上的那次烧烤。 “这次是我的私事”吴宇将申侯家与夏家的事说了一遍。 心灯叹了一口气,这一路来他见识到太多这种事:“钦州我走了一个多月,这里还好,原本夏家的控制区域真如人间地狱。” “东南修真界一直这样吗?”吴宇心情也有些沉重的说。 心灯还没说话,就见到一群人上到楼,见到心灯后,一人双眼一亮,指着心灯喊道:“长老就是那个和尚,他把夏家的余孽抢走了。” 一个中年修士盯着心灯,又看了看旁边一身黑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