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楼之李相夷天幕看莲花第256章 文神医之怒
文神医之怒 明初心定定看了李相夷两眼,撇了下嘴,“别嘴硬了,你们两个总是眉来眼去,互相串通,别当我不知道。你们一起研究过功法吧,一起想着怎么讨酒喝没,还有,刚开始时,你们还联手吓唬我呢。” 李相夷竟然一时词穷,仔细一想,原本他与笛飞声是有一丝惺惺相惜之情,如今通过这段时间相处,这交情确实也近了几分,他现在还欠着笛飞声琅山的救命之恩呢,细想想,倒真不是各凭本事四个字能解决的。 见李相夷深思,明初心轻笑了下,阿飞是个直性子,又讨厌麻烦,让他去想避免这些事会很难,但李相夷是个人精,只要他放下高傲,真心想做一些事时,总是有办法做成的,所以她只能利用机会点一点他了。 见时候已差不多了,明初心再次登上了祭坛,在伞下找了个位置盘膝坐下,望着大熙的方向放起了天幕。 【乔婉娩与肖紫衿正在吃饭,只是乔婉娩心事重重,完全没有胃口。 肖紫衿担心她余毒未消想帮她把脉,却被乔婉娩躲开了,正尴尬之时,纪汉佛到来。 他来是想询问一下金鸳盟的情况,乔婉娩提及角丽谯武功大有进步,但最可怕的是一百八十八牢地址的泄漏,明显是有内奸存在。 纪汉佛觉得没有证据,不能怀疑任何人,只能严加戒备。 乔婉娩担忧道:“纪大哥,四顾门十年前风流云散,能守住当年魂魄不变的唯有百川院。婉娩还在不愿听见百川院中有谁叛离初衷,若是…” 乔婉娩突然看了肖紫衿一眼,这才下定了决心接着道:“若是相夷还在,他绝对不想看到四顾门这一脉热血离散。” 果然,一提起李相夷,肖紫衿便不高兴了,“婉娩,李相夷不在了,四顾门也早已不在了,这些事就交给纪大哥来处理吧。” 纪汉佛提出要复兴四顾门,压制笛飞声,清剿金鸳盟,还提出请肖紫衿来当门主,谁知乔婉娩一口回绝,她自是知道李相夷还在世,但这话又不能说出来,肖紫衿立即变了脸色,回复纪汉佛自己要考虑一下。 纪汉佛走后,乔婉娩想解释却被肖紫衿打断,“我知道在你心中,四顾门门主的只能是李相夷,自始至终,你都放不下他。我从笛飞声手中救你的时候,你昏昏沉沉,嘴里喊的是相夷,这么多年了,你心里始终想着他,是不是?” 乔婉娩否认,肖紫衿却更为气恼了,“那我问你,为什么你身体刚好,你就马上去找李莲花,你是不是也觉得李莲花的身上有熟悉的感觉。” 见到乔婉娩的震惊,肖紫衿干脆把藏在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别说是你了,有时候我看到他那双眼睛,我总是能想到相夷,所以,你是在李莲花身上寻找李相夷的影子,对不对?” “紫衿,我绝没在谁那里找相夷的影子,我对相夷的感情早已不一样了,他是过去的一个朋友,一个回忆,可他绝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问题。”乔婉娩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拉起了肖紫衿的手,郑重道:“你要相信我!” 肖紫衿决定相信乔婉娩,但他也决定要做出改变,他决定当四顾门的门主,他想证明,李相夷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并且他会做得更好。 重建四顾门的消息一出,可说惊动武林,不少人踊跃加入,方多病把正排队买鲜肉馄饨的李莲花也拉来参加四顾门复兴大会。 聚义堂内,肖紫衿宣布了四顾门重新成立,响应者众多。气氛正热烈之时,万圣道封磬带着人来恭贺,而封磬进来之时,不少武林人士主动招呼,声势之大颇有些喧宾夺主之意。 “李门主故去之后,四顾门分崩离析,实在令人惋惜,如今肖门主收拾残局重振四顾门,我万圣道定会鼎力支持,想我万圣道的盟友遍布武林,肖门主,若是有什么难处但说无妨。”封磬这话说得客气,却明显压了肖紫衿一头。 众人纷纷称是,方多病吐槽,“这哪是来道贺的,这分明是来宣称谁是老大的。” 肖紫衿见众人对万圣道十分拥护,便把矛盾往金鸳盟身上引,同时还把四顾门的独门秘籍与绝门丹药拿出来与众人分享,方多病不满,觉得这是在瓜分利益,却被边上一人喝破,引进众人注目。 李莲花站起来提出建议,不要急于铲除金鸳盟,这样只会徒增事端。 肖紫衿却说这是在维护武林公义,是李相夷创办四顾门的初衷,李莲花无话可说,只得重新坐了下来。 他习惯性地整理了下衣摆,肖紫衿看在眼中,竟然与李相夷的动作一模一样。 没有等到大会结束,李莲花就先行离去了,出来时,正巧碰到了乔婉娩,李莲花表达了自己不回四顾门的决心,两人似旧友般谈天,回想过去,乔婉娩感叹,眼前人与记忆中的李相夷完全不同。 以前的李相夷不会说累,总有忙不完的事,几乎从来不睡觉,很会花钱,喜欢命令人,总是把人指使来指使去的,却总是能办能轰轰烈烈的大事,也从不宽恕任何人。 李莲花也会感慨,不过他现在只想换一种活法。最终相视一笑,两人分别离去。】 天幕暂时停了下来,到了休息的时间。 祈封山上,文神医悠哉地躺在摇椅上看着天幕,偶尔喝口小酒,享受这久违的休闲时光。 如今山上的病患都离去了,他可能回归到以前摆弄一下药草,养养虫子的乐趣中了。 至于赖在山上不肯离开的肖紫衿与乔婉娩,文神医表示就当他们死了好了,与他有何干系。 他给肖紫衿停药快半个月了,当他最后一次煎好药却被肖紫衿倒掉一半后,他就说自己治不好病,无能为力,再也不肯开方子了,然后果然如他所料,肖紫衿病得更重了,毒液侵蚀他的肺腑,运功压制已完全起不到一点儿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