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沈家第397章 姜司愿前来
那两个金丹此时关注到沈墨的气息并未衰退,也就是说他在施展剑势击败一个金丹九层之后还有至少一半以上的灵力。如此怪物,还是莫要与之为敌的好! “请问,现在,三位还要再劝吗?”沈墨此时剑势虽然收起,但飞剑却立在身侧,冷冷的问道。 那两个未曾向沈墨动手的金丹对视一眼,而后笑着说道,“道友,我等不过是希望以和为贵,若是道友不愿,我等自然也不会勉强!” 沈墨看着这些虚伪的人,却是笑了,“如此,自然再好不过了!” 沈墨不知道这三个金丹九层的背景,百药谷还没解决,沈家不适合疯狂树敌,所以并未打算要他们性命! 三个金丹九层看见事情不成,也只好对沈墨拱了拱手,而后各自离去,而在暗处的百药谷金丹却是看得咬牙切齿。 原本躲在暗处只不过是三位金丹认为他们百药谷的人此时出面,万一沈墨还在气头上,难免会交谈不顺利。 现在看来,还好自己没有出去,他可不认为沈墨对他会像对那金丹一般留情。如果自己刚刚出去,说不定就被沈墨给剁了! 过了几日,他收到了百药谷另一个金丹的传讯,他带着姜司愿来了! 明御宗距离遥远,这才耽搁了几日,而后在暗处的金丹修士立即传讯,让那人来了之后不要与姜司愿一同露面,先隐藏起来。 他担心自己同伴回来时被沈墨直接剁了!三个金丹九层的面子沈墨那是一点都不给,不知道明御宗的面子是不是会给一点。但这种事赌不得! 而去找姜司愿的那名金丹正与姜司愿以及她的师兄师姐四人坐在灵舟之中。 一开始那人收到传讯时,还觉得另一个人小题大做了。但得知沈墨几招就将金丹九层击败之后,他便觉得还是要躲一躲。 他将沈墨打败金丹九层的消息告诉给姜司愿他们,只是与姜司愿一同前来的其中一个女子说道,“能够打败金丹九层,倒也算一点本事,不过宗门之外的金丹九层,也不过如此,你无需担心。” 对此,那百药谷的修士却是不太相信,元婴宗门怎么了?他自己也是金丹修士,他可不信元婴宗门的金丹能比自己强大多少。 他又想起自己师兄弟说的要让他躲起来,而后说道,“几位道友自然是本领非凡,不过我们这次是去商谈的,有我在,沈家家主可能未必会冷静,不如,我在某处等几位的消息,如何?” “说的怪好听的,怕不是担心那沈墨怒起把你杀了吧?”姜司愿身侧的另一个女子讥讽道。 而此时那百药谷的修士脸上微红,确实是怕沈墨将他杀了。几招败金丹九层,他虽然也很想相信这四人,但他更怕死! “不用担心,有我们在,沈墨不敢对你动手!”姜司愿倒是给了对方一个保障。 只是那修士还未来得及拒绝,秦霄便说道,“怕死,那就留下!” 那百药谷金丹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下了飞舟! 不多时,沈墨便看到一男三女一同前来,沈墨并不认识姜司愿与秦霄,只是以为应该又是来当说客的。 他认真打量了四人,这四人应当是以那男子为首,只见那男子长的剑眉星目,浑身散发着一种锐利,而眉宇之间有着一股傲然。 此人修为达到了金丹六层,而且他周身的剑意来看,必然是剑修,其剑道应当不弱才是。 而他身旁,其中一个女子身穿淡绿色宫装,样貌极美,其修为已然是金丹四层,只是眉宇之间有着几分煞气,看起来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另外两位,一个看起来古灵精怪,另一个则是温雅大方虽然性格各不相同,但都是极美,而她们的修为都是金丹八层。 就在沈墨打量着四人时,沈净慎则是看着那男子,眼中露出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像是下一秒便会御使飞剑冲上去。 而暗中,沈家的人看着这四人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当初的大比沈净易是去参加过的,自然认识秦霄他们。 便将秦霄与姜司愿告诉王月馨他们,但另外两人他们却认不出来。 王月馨听见沈净易所言,对着几人说道,“都做好战斗的准备,这些元婴宗门的金丹修士实力远强于寻常金丹,到时候若是他们应付不来我们也好及时救场!” 之前雷峒的表现实在是吓到了王月馨,以金丹二层差点将金丹四层的沈墨打败。 要知道,沈墨在沈家便是第一人,任何人与沈墨相比都远远不如,所以这四人若是都像雷峒一般,那只怕需要大家协同对敌才是。 只是王月馨误判了,雷峒本身就是最顶尖的宗门弟子,而且沈墨这些年也并非只有修为在涨。 沈云淼所领悟的剑势,沈清云所学会的轻重剑,沈问仙那悟道之后所带来的变化,还有沈清烨这十多年来一个人苦练的千术宗术法。 这些全部叠加在沈墨身上,沈墨的实力远比当初的自己强了不知道多少。 而且当初与雷峒动手,只是为了切磋,沈墨并未动用努月蜂,不然对方只怕必输无疑,根本打不到后面的局面。 姜司愿看到不远处正在攻击百药谷的沈云淼,便加快了速度,想要赶到沈云淼那里,却被沈墨拦下。 “敢问姑娘是?”沈墨先问道。 而姜司愿看着沈墨说道,“你是沈家的人?现在,叫那个人停下来,而后,回你们沈家去!” 沈墨眉头微皱,“姑娘一来便让在下带人退下,但不知道姑娘是何身份,可曾了解过在下与百药谷之间的恩怨?” “不就是因为一个筑基期的矿脉而已。你们沈家都杀了这般多百药谷的人,现在还想攻灭山门,当真是过分,尽快叫你的人退开,此事到此为止。”姜司愿说话十分霸道。 沈墨对这种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冷声道,“既然如此,我若不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