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准风口成巨富第484章 郑玉同的考较
被郑玉同突然这么一问,何超群一时也没了底气。毕竟自己跟李舜还是接触的少,他的很多事情也是不甚了解。 只是郑玉同都问起了,自己不回答也不好。只能把眼睛求助的看向李舜。 李舜刚才也听到郑玉同的问话了,自然知道,此刻何超群目光看向自己是为何事。但这个事,自己还真不能怎么说。毕竟自己上赶着拍胸脯做保证,反而会引起别人感官上的不舒服。 看着何超群有点着急的眼神,李舜轻轻的笑了下,然后很自信的点了点头。这下,何超群终于神色大定。也就歪着头,把自己调查的李舜的一些过往,都给郑玉同大概说了一下。 听完何超群的介绍,郑玉同可是用了足足几秒,来消化这些消息。过了一会,深深看了一眼李舜后,这才说道:“没想到,李小友居然是人中龙凤,让我都感觉,很是惊奇。 听说过几天,你的古玩店就要开业了,不知道到时,我可以冒昧的去拜访一下嘛?” 港岛四大豪门,郑家家主的请求,相信只要不是傻了,都会欣然同意。李舜一听也是满露狂喜,赶紧接口道:“能惊动同叔的大驾光临,那个真的是修来的福分。谁还会不开眼,把同叔您拒之门外? 我的店定在11号正式开门营业。到时我必将扫塌欢迎同叔您,能屈尊降贵来小店一游。这个,也是我们慧石斋的荣幸。对了,明天我就让人把邀请函送到您老府上。” 郑玉同现在对李舜的印象极佳,听完也就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没必要特意送帖子,我也不喜欢客套。到时,我肯定准时出席就是了。” 又拍卖了几件拍品,晚会进入了中场休息时间。李舜也就跟何超群打了个招呼,也就独自去洗手间了。刚走到卫生间门口,就有人就在背后喊了:“这位先生··\" 李舜回头一看,是个中年男人带着个年轻人站在身后。青年人李舜倒是有印象,就是刚才辱骂服务生中的一个。此刻这个青年人正低着头,局促的站在一边。 中年人见李舜回头了,赶紧伸出手来:”你好,这位先生。我叫刘信亚,就是你刚才拍下那个鸭子印章的前主人。我边上的是我,不成气的犬子。 今天真的要感谢你,是你给我儿子上了一课。另外还要感谢你,刚才的出手相助。不然,我今天的脸算丢大了。” 上门都是客,人家父子这么有诚意,李舜要是姿态再端着,就有点过了。于是李舜赶紧摆手,刚想谦虚。结果,却被刘信亚给出口打断了:“这个是肺腑之言。卖给我鸭子印章的人说,这个东西很值钱。 我又不懂古玩,也就把这件东西捐出来拍卖了。结果你也看到了,要不是你友情出手,这次我的脸都要丢大了。所以,这次真的要感谢你。对了,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下。” 刘信亚看向自己儿子,好一会才说道:“你这个逆子,还不快赶紧的,把你知道的事都跟这位先生说下。” “是,是。”年轻人唯唯诺诺的答应了下,才把黎建恩的事说了一下。原来那个黎建恩,刚才惨遭打脸,也就对李舜心怀不满,一心想要报复回来。 刚才他联系了还在会场的几人,告知大家:他已经请了好几位社会大哥,等李舜出了会馆的门就出手修理他。他让大家帮他看住李舜,所以这个年轻人才会知道的这么多。 李舜对眼前的这对父子俩一顿感谢后,这才走进了卫生间。见卫生间四下没人,也就掏出了电话。一阵小声的嘀咕后,李舜终于满意的笑了起来。 很快,拍卖会又开始进行了。刚才自己已经捡了个大漏,李舜自然不太好意思继续出手了。所以只是坐在一边,看起来像是在看着,其实早就神游天外了。 突然边上的郑玉同轻声问道:“李小友,这幅任百年的《钟馗读书图》怎么样?” 这个突兀的问话,一下子让李舜惊醒过来。顺着郑老爷子的话风,赶紧向台上望去。此刻台上正展示着一幅钟馗像。相较于其他的钟馗像,这幅钟馗就显得有点另类。 画面的钟馗,正抱着一只腿,伏在一张书桌上看着书。台子上则是一些时令瓜果,看上去很有生活气息。这幅画的画风,倒是蛮符合任百年的风格。 任百年很喜欢画钟馗,也喜欢把这个神话人物生活化,现实化。眼前这幅钟馗的造型,就跟生活中的居家老人差别不大了。 李舜用仔细看了这幅画一会,这才微笑的看向郑玉同:“这幅画看着蛮喜庆了,只是我不建议同叔买下。\" 郑玉同考究的看着李舜,问道:”为什么你不建议我买下呢?“ 李舜笑了笑,这才不急不徐的说道:“我不建议同叔购买,是因为这幅画是后人仿的。没有收藏的价值。”本来李舜已经不打算再说了。 只是看到郑玉同期许的眼神,只能无奈的继续解释起来:“同叔,你看这幅画的纸张最多到民国晚期,肯定到不了清朝。第二,任伯年的艺术风格主要有四个方面:用笔、造型、神情、没骨。 在任伯年较工整的作品中,几乎都能看到“钉头鼠尾苗”的影子。这种具有强烈特点的绘画技法让任伯年的作品在各种点线的交织组合下产生出一种特殊的韵律和美感,也成为了他绘画的一种代表性特点。 任伯年的人物画非常善于抓住描绘对象特定的神情。往往寥寥数笔,便能把人物整个神态表现出来,着墨不多而意境深远。其线条简练沉着,有力潇洒。 而这幅画几乎看不到一点“钉头鼠尾苗”的影子。人物的线条拉的很死板,缺乏灵气。人物的造型比例也不对。要知道任百年的西洋画功底很好,所以这种最基础的错误肯定不会犯的。 综合上述,我基本可以确定,这幅画只是一幅不算成功的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