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宠一身反骨,大佬乖乖臣服第408章 她竟然抗拒他
谭欢吓了一跳。 其它人也是一怔。 肖靖泽最先反应过来,拉住了薄念琛的手:“薄少,她叫谭欢,是我公司的员工。” 谭欢。 不是江浅。 只是长得像而已。 不是她! 薄念琛的手忽的一软,松开了谭欢的手,脸色又冷又痛。 薄忆抱住薄念琛的腿,他看出爸爸的难过,关问:“爸爸,你怎么了?” 薄念琛没作声。 伤口已经愈合,那些痛楚,他也几息,为什么上天在他平复了之后,把一个相似的女人推到他的面前! 薄念琛看向谭欢。 肖靖泽怕他再有异常的举动,把谭欢往怀里揽了揽。 而谭欢,看着薄念琛的目光陌生又害怕。 这不是江浅。 她不会用这么警惕的眼神看着他。 她看他的眼神,是有爱的。 眼前的女孩子,眼里全是戒备。 而对把她护在怀里的肖靖泽,却满腔信赖。 不是他的江浅! 薄念琛像被重创了一般,整个人都没有了力气。 “爸爸,像妈妈,对吗?”薄忆却在轻问,眼里充满了期待。 薄念琛心碎。 像。 可不是啊! 谭欢听着,却心惊了一下。 她长得像薄忆的妈妈吗? 薄念琛深吸气,抬眼看向谭欢。 世上真的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吗? 不仅仅是相貌,就连身高、声音几乎都一样。 “放开她。”薄念琛对肖靖泽厉喝,“她是我的女人!” 他伸手去拽谭欢。 肖靖泽把谭欢紧紧护着:“薄少,你理智一点!谭欢才从r国公司过来上班,她怎么会是你的女人!” “念琛。”肖娜亦担忧的看着薄念琛,“你怎么了?” 薄念琛没理会她,直直盯着谭欢,心里的感觉越加的扩大:“你是江浅,你就是江浅,你整了容,可你骨子里的气息改变不了。” 谭欢不知道说什么。 薄念琛接着说:“你有个姐姐叫谭怡欣,你还有个养父叫江东流,是个赌鬼。”说着,薄念琛顿了顿,尔后深深的看着谭欢,“你亲生母亲叫王忆莲!” 前面的话,谭欢听着一点感觉也没有。 什么谭怡欣,江东流,她统统没有印象。 直到薄念琛说出王忆莲的名字,谭欢的表情微然一变。虽然很轻微,但被一直锁视着她的薄念琛捕捉到了。 这个名字,让她有反应了。 她和王忆莲有关系。 她是江浅! 她没有死! 薄念琛面上的激动难以言喻,眸子覆了一层润芒。 他颤颤的伸出手,去碰触谭欢的脸:“浅浅,你没有死,你终于回来了!” 说到后面,他沙哑了声音,激动得喉咙发哽。 谭欢却一把挡开了薄念琛的手,满面都是惊惶:“薄少,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我叫谭欢,不是什么江浅。” 她是回来寻找五年前的一切,但她没料到,会这么的波澜诡异。 她明明活着,怎么说她死了? 王忆莲告诉她,她只是出车祸失去了记忆,还毁了一点容而已。 她怎么就死了呢? 她下意识的就对这种充满了阴谋的过去,产生了排斥。 在r国生活的这五年,平静单纯,她喜欢那种与世无争的悠闲和宁静。 可薄念琛说的这些,让她害怕。 她仿佛是要面对一个叵测的深渊,如血盆大口一般,即将要把她吞没。 如果她的过去是那么的恐怖,她宁愿不要。 她不要踩在风口刀尖上生活。 她只希望一切都平平静静。 她本能的抗拒薄念琛的靠近。 太冷,太不可测。 她一点也不想与他有什么关系。 他身上的冷和逼迫,只想让她逃。 “薄总,你认错了人。”谭欢否认着,“你说的那些人,我都不认识。我妈妈也不叫王忆莲。” “不可能!”薄念琛执声,“刚才提起王忆莲的时候,你明明有反应。” “我不认识,真的不认识。”谭欢摇着头,极力的否认。 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回国寻找失去记忆的冲动,此时变成了一种精疲力竭和畏惧。 怪不得王忆莲和迟恩恩都不想她回国,不愿让她了解过去,原来,她的过去真的不可触摸。 她后悔一意孤行。 半点儿也不想再呆下去。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谭欢说完就走。 手却被薄忆一拉:“谭阿姨,你不陪小忆了吗?” 谭欢一怔。 她不是不陪,而是她现在心里很乱,根本没心情再呆下去。 她怕他父亲。 他本能的让人产生畏惧。 让她排斥。 “对不起,小忆。”谭欢狠下心,抽出被薄忆握住的手,拔腿逃跑。 “谭欢!” 肖靖泽赶紧去追。 薄念琛并没有去。 他感觉到了谭欢对他的抗拒。 他若再去追,只会让她更加害怕,和反感他。 她就是江浅,他百分百肯定。 他的浅浅回来了! 薄念琛脸上绽开了一抹笑意,如春暖花开一般。 肖娜在旁看得惊然。 她从来没有看到笑得这么温和的薄念琛。 他口中的那个江浅到底是谁? 薄忆在一旁伤心大哭,薄念琛把他抱起来,一脸的温柔:“别哭,妈妈很快就会回来我们身边了。” “回来?”薄忆不解,挂着满脸的泪望着爸爸脸上的笑容,“妈妈不是死了吗,她怎么回来?” 薄念琛没说话,只贴了贴孩子冰凉的脸。 王忆莲骗了他,在他面前演了这么大一出戏! 薄念琛的眸子,倏然一寒,他放下薄忆,拿起手机打电话:“马上准备专机,飞h市。” 他要去找王忆莲,把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先问个清楚。 挂了电话,薄念琛一手揽过一个孩子,满面温色:“走,我们一起h市。” 说完就要离开,完全没理会伫立在一旁的肖娜。 “念琛。”肖娜出声,“发生什么事了?” 薄念琛停下来,看向肖娜:“对不起。”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便牵着孩子离去。 没跑多远,便有一辆出租车经过,谭欢招手坐上去,肖靖泽追过来的时候,出租车刚好开走。 谭欢瘫靠在座椅上,脸上一片冰凉。 她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已满面是泪。 她的过去,究竟是怎样的汪洋大海般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