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无非是一段孽缘(1/1)

作者:你滴答案

1980,曝光绝色女知青骗婚第198章 无非是一段孽缘

灯光下。 周春明把信笺铺在桌上,用钢笔开始写合同。 也就十来分钟。 他不但写好了合同,而且还修改过一些条款。 仔细瞧了瞧,周春明很满意。 前世这种事情,都是交给集团法务部的人去干,他只负责审核把关。 现在重生了,条件还很差,甚至还没有电脑和打印机,非常的不方便。 只能先忍一忍。 还没等他把合同收起来,就听到外边传来狗叫。 貌似又有客人上门来了。 “春明!还有酒没有?”冯应彬的声音响起。 这位知青笑眯眯的走近,身边还跟着一个姑娘。 姑娘叫小娇,同样也是插队知青。 不过,小娇长得不咋样,仅比孟洁好看一丢丢。 让周春明很怀疑这哥们的审美。 “都几点了,还不睡?明天不用挣工分了?”周春明瞅了瞅手表,顿时乐了。 “让你说对了!”冯应彬打了个响指,脸色很兴奋,“以后都没有工分可挣喽,返城的好日子就要来啦!” “都包产到户了,”小娇说道,“土地、鱼塘、桑园、山林这些全都被社员承包,我们这些知青没地方干活,也挣不到工分,更没有粮食,除了回城没有别的出路。” 闻言,周春明立即恍然。 自己怎么忘了这茬。 都搞包产到户了,知青们确实没有留下去的必要。 没有土地,种不了粮食,人家怎么解决口粮问题? 印象之中,前世的时候,也就是土地承包以后,知青们就陆续回城了,逐渐走得一个也不剩。 现如今,公社新来的一把手,大力推行包产到户,变相的加速了这一进程。 “这位是我对象何娇,你认识的。”冯应彬走过来,很大方的落座,“赶紧的,弄点好酒好菜,咱们边喝边聊。” “没问题,等着。”周春明微笑。 好朋友来家里喝酒聊事情,那肯定得好好招待。 反正家里伙食丰富,也不差这点吃的。 他从橱柜里拿了一碟盐水毛豆,还有半碟剩下的辣椒炒泥鳅,看看柜里还有别的食材,索性现做了一盘凉拌皮蛋,还有一碟拍黄瓜,就端了上来。 冯应彬贼积极,早就在墙边的纸箱里,翻出一瓶茅台打开放桌上。 “好家伙!你是懂品酒的!居然知道要喝茅台。”周春明调侃道。 “这酒太贵了,”何娇埋怨道,“随便整点儿就行,咱们得替春明省点钱。” 冯应彬不以为然:“你懂个屁!春明比我亲兄弟都亲,而且又不差钱,喝瓶茅台咋了?等我回了城,考上了中央美院,真要想跟他再喝顿酒,还挺不容易。” “应彬说得对!”周春明笑道。 “嘿,你还真打算去京都读大学啊!”何娇一脸幽怨,“那咱们以后怎么办?你不打算娶我了?” 冯应彬尴尬的笑了笑,自顾自的喝了一杯酒,这才答道:“我从小的目标,就是当悲鸿、大千那样的名画家,做梦都想读美院,你不能拦着我对吧。” “有理想是好的。”周春明说道,“未来的画坛巨匠,我敬你一杯!” 何娇顿时有些泄气,闷闷不乐的样子。 她挟了块拍黄瓜,说道:“我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我就是想返城上班,当个普通女工就好。” “现如今,插队知青回去进单位,按一级工算,每月工资是三十四块钱,够我一个人花销了。” 周春明瞅了她一眼,并没有吭声。 两人的发展路线相差太大,走不到一起的。 但是这种事情,他不方便说什么。 反正前世的时候,冯应彬这样的艺术家,身边的女人换得很勤快,一茬接一茬的,简直浪得飞起。 所以,他不太看好何娇跟冯应彬的感情。 无非就是一段孽缘。 在乡下太寂寞了,互相抱团取暖罢了。 喝了一会儿酒。 何娇有些不胜酒力,脸蛋红红的,都快坐不稳了。 倒是冯应彬酒量还可以,越说越兴奋:“包产到户对我们知青来说,绝对是好事情。如今日头那么毒辣,至少大家都不用下地干活,全在知青点歇着等消息了。” “公社负责知青这一块的袁主任,已经跟我们说,正在准备帮大家打报告,跟各个知青来源地的知青办沟通,争取早日帮我们协调好,让我们都能尽快返城。” “不错!”周春明很淡定。 原先公社也设有知青办,但是后来知青越来越少,所以就撤了这个机构,改由专人负责。 现在,公社管这块业务的叫袁红卫。 是个比较好说话的中年人,瞧着挺老实的。 这意思就是。 哪怕肖卫革为了打击报复许白鹿,也不可能无限期的让她留下。 口粮的问题总得解决。 工分取消了,谁来给她管饭? 所以,许白鹿在不久之后,也将会返城。 公社仅剩的这批知青,将会走得一个也不剩。 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这是必然的。 那么如今还滞留在知青点的人,估计都在盘算着,返城之后如何找工作,进什么单位比较好。 “我回去以后,工作安排肯定没问题,最差也是进街道办的工厂。”何娇说道。 周春明点了点头。 他隐约记得,何娇有亲戚在街道办当头儿。 现如今,知青返城之后,很多都是由街道办来安排工作岗位,有关系的话,事情会好办很多。 倒是冯应彬这样的另类,目前还不操心生计,只惦记着进象牙塔深造。 反正读大学又不用花钱,还不是美滋滋。 “小娇那边不用担心,”冯应彬打了个酒嗝,嘿嘿的笑道,“我也不用为工作发愁,倒是许知青有点麻烦。” “怎么说?”周春明淡然道。 “下午的时候,从省城来了辆面包车,”冯应彬解释道,“许知青她爸来了,把许知青叫去车里谈。” “然后,她就崩溃大哭,哭得那叫一个大声,我们呆在屋里都听到了。” 周春明哦了一声。 这个情况他有所预料。 但是,究竟发生了什么,引发了许白鹿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 要知道,这女人脸皮贼厚。 哪怕挂着黑牌,被当成破鞋游街,她都没有如此激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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