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赖账薅羊毛84
两个人脸色尴尬,一致认为自己不适合再待在车里。
而平日里高傲又冷酷的温大总裁此时因为喝了酒,脑子犯晕神智也不太清醒,秉持着“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的醉酒态度,当着外人的面儿就这么直接亲盛柠,还跟人小打小闹,把盛柠和车上另外两个人推入尴尬的深渊,他本人却毫无自惭之心。
谈了几个月,温衍私底下什么样她也见识过,人前人后给人的感觉是不太一样,但即使是私底下,他大部分时间也是以年长者的身份在和她相处。
没有居高临下,而是一种从骨子里突显出来的成熟稳重,盛柠忙答辩的那段时间没空和他见面,两个人每天就打打电话,他会在电话里嘱咐她要劳逸结合,不要仗着现在还年轻就放肆熬夜,以后老了身体负担就大了。
论文答辩的那个上午,虽然她很有信心自己会过,但还是不免得感到紧张,于是趁着去洗手间的功夫给温衍打了个电话,想叫他给自己增添点信心。
他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清冷低沉,故意埋汰她。
——平时在我面前不是挺无法无天么,答个辩就怵成这样儿?
盛柠说,你又不是我答辩老师。
结果温衍抓错重点,问她,那我是你什么?
盛柠知道他是故意的,于是也故意说,上司。
男人不恼,也不指正她,顺着她的话戏谑她,淡淡哦了声,用平静的口吻问她。
——每天跟上司打电话调情,你男朋友知道么?
盛柠被他的调情二字弄得怪不好意思,凶巴巴地说,那以后就别打了吧,挂了。
被威胁了。
温衍只好说,行了,真不经逗。
盛柠对他抱怨,本来是打电话给他想叫他鼓励鼓励自己,谁知道他把话题岔开十万八千里。
温衍淡淡说,你能过的。
接着又轻笑着补充了句,不能过我找你们学校领导去。
盛柠当然知道自己肯定能过,温衍也知道她能过,她就是纯粹紧张而已。
他用半开玩笑的口气化解了她的紧张,答辩自然很顺利地就过了。
想到这儿,盛柠叹了口气。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自己平时喝多了也没这样,最多是说些肉麻的话,可为什么温衍就这样。
而从来没见识过温衍这一面的盛诗檬比盛柠更震惊,怎么也料不到温总私底下面对她姐的时候,居然是这样儿的。
喝了酒靠在她姐的肩上,她姐不给靠还不高兴,以为自己是酒精测量仪,捧着她姐的脸就亲上去,两个人还直接在后座上打闹起来,非逼着她姐坐他腿上,还威胁说要收拾她姐。
因为温总平时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生人勿近,她以前和高蕊甚至还探讨过,这样的男人如果哪一天坠入爱河了,会不会完全变一副样子。
探讨是探讨,可是再探讨那也只是猜测,只是想象,只能脑补,怎么可能比得上如今亲眼见到。
盛诗檬由衷地感受到了一股来自内心深处的快乐,终于没忍住嘿嘿笑出声。
代驾大叔看她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个人这一笑,盛柠的脸皮终于彻底挂不住了,用力掐温衍的大腿肉。
温衍吃痛地低嘶一声,盛柠立刻挣脱,脸红红地坐回自己那边的位置,离他离得特别远,几乎是贴着车门。
柔软的座垫和男人紧绷有力的大腿区别很大,他的大腿硬邦邦的,她还是比较喜欢坐在座垫上。
见她跟躲瘟神似的躲着他,好像自己刚强迫她干什么似的,温衍低哼一声,吩咐道:“开车吧。”
代驾大叔如释重负,立刻发动车子。
车子经过物理加速和代驾大叔以及盛诗檬内心狂怒的“快点儿到吧求求了”心理加速,很快就先开到了学校。
盛柠迫不及待要跟盛诗檬一块儿下车,却被温衍拉住胳膊。
她喊了声诗檬,结果盛诗檬头也不回地一下车撒腿就跑。
盛柠目瞪口呆地就这么眼看着盛诗檬抛下了她。
车上只有代驾大叔一个外人,没人跟他一块儿当电灯泡,为了赶紧解脱,大叔踩油门的力道比刚刚又重了不少。
开到京碧公馆后,大叔笑眯眯地说了句“麻烦给我一个五星好评哈”,然后迅速下车,从后车厢拿上自己的迷你小电驴,哒哒溜走。
尴尬到极点,人也就淡定了,盛柠这会儿已经麻木,认命地替温衍解开安全带,扶着他下了车,又带他去坐电梯送他上楼回家。
两个人进门,门刚自动关上,盛柠正想问要不要帮他倒杯水,整个人蓦地被男人一把扯过来。
从玄关到客厅不过几步的距离,男人连这点距离都等不及,直接将她推靠在玄关的墙上,手扶在她的后脑上,低头用力且强势地吻下来。
盛柠瑟缩,浑身一紧,心跳很快失了控。
撬牙抵入的流程已经很熟练,温衍的舌尖刮蹭过她的上颚,紧接着卷着她的开始吮弄。
高年份的白兰地口味醇正,甘冽优雅,带着浓浓的蜂蜜味,顺着唇舌的纠缠送进了盛柠的嘴里。
她脑子很晕,整个下颚都快被吻麻,什么时候被边吻着边被半抱到沙发的也不知道。
盛柠整个人被吻得陷进了沙发,男人的膝盖屈着抵在她腿间,一整个身躯半压下来,遮住了从落地窗前落入室内的日光。
她环上他的脖子,搭在他后颈上的指尖不自觉蜷缩,抓皱他整齐的衬衫后领。
盛柠今天穿了件白色的娃娃领短衫,清爽的雪纺布料,前面还系着一排珍珠小扣,将她锁骨之下衬托出两座小雪山。
独处时,那一排扣子似乎在对温衍发出诱惑。
温衍是男人,男人都有种本能,那就是亲吻的时候绝不会满足于只亲吻。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眼梢里仿佛带着钩子,两个人的气息搅在一起混沌不堪。
温衍的声音已经被渴望弄哑,很沙:“汤圆儿。”
指尖碰上扣子,克制到极点,依旧没有直接而上,而且先附在她耳边问:“我碰碰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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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柠想要自己系上扣子,不过谁解谁系,温衍自觉地主动帮她给系上了。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眨也不眨,视线内仿佛还萦绕刚刚看到的盛景,不舍得将它消散。
男人都擅长变本加厉,接吻还不够,刚刚甚至还埋下了头去。
一开始还挺小心,后来牙齿磕疼盛柠,她实在受不了,怀着最后一丝清明把他的脑袋推开,红透了一张脸骂他。
他被骂得耳根滚烫,身体一顿,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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